就跟二驢後邊,撒腿跑了。
跑的時候,我心裡邊在想,這老頭為啥說我晚上會發燒,為啥呀?
一路跑著,心裡反覆翻著這個想法,不知不覺,就跟二驢回到了他家。
我跟二驢運氣還算不錯,沒遇見家長。到屋裡,二驢給軍大衣一扔,哆嗦著就鑽進了被窩。
";那啥,大個。。。。。。今。。。。。。今天的事兒,你,你千萬不能跟我爸我媽說,說了,我死定了。";二驢哆嗦著講。
我說:";放心,我絕對不會說。";
";只是,那撈網還有冰穿子。。。。。。";
二驢低頭想了下:";沒事兒!到時候,我編個瞎話給唬弄過去,大不了,挨頓小揍。";
";可要讓他們知道,那就不是小揍了。。。。。。";二驢講到這兒,心有餘悸地望向了窗臺。
我順他目光看去,我見到了一根平放在窗臺上的,用鋼管打造而成的雙截棍。。。。。。
啥也不說了,二驢,咱絕對給你保守秘密。
原本計劃,二驢是要跟我回家一起抄作業來著,可遇到這件事,二驢說他跟後邊衚衕的老豬抄吧。
老豬大名劉思哲,也是我們同學,由於人長的胖,再加上不太說話,只愛睡覺,所以就有了老豬的外號。
從二驢家出來,我精神恍惚,搖搖晃晃回到家裡,開門,倒頭進屋就睡了。
這一睡,很長時間就沒醒過。
當然,很多時間那是我事後才知道的。事實上,當時我感覺就是睡了一個大覺。此外,我還做了一個很古怪的夢。我夢見自己看到一個又一個非常龐大又極其細微的螺旋式結構。忽而極大,忽而極小,但永無止境,永無終點。
我彷徨,驚詫,但卻不能脫離此境。
但我終於還是醒了。
睜開眼,第一眼看到的卻不是我家裡的情景,而是。。。。。。
咦,這不是我奶奶家嗎?還有,這屋子裡的人,這。。。。。。怎麼有老董婆子?這老太太。怎麼還臉色慘白,一身虛汗地看著我?
";醒了,醒了!這孩子醒了!";
老董婆子的模樣兒看上去好像要死了似的,此時眼見我甦醒,她當即一個激靈,
隨後,奶奶急忙端了一個碗過來:";哎呀我的大孫孫吶,你可算是醒了,快,快,來。。。。。。把這粥喝了。";
我有些迷糊,呆愣愣地看了眼四周,我問:";奶,爺,我怎麼到這兒來了,我爸,我媽呢?";
";你爸上外地開會了,你媽得給人做一個大手術,家裡沒人照顧你,這不今兒大清早,就給你送來了嘛。";奶奶一臉疼惜地把晾好的小米粥湯端到我嘴邊。
這裡順便交待一下我的家世,父親是當地一個局機關的骨幹。母親呢,也是縣城醫院的醫生。他們工作都特別的忙,平時也是很少能照顧我。基本上,工作一忙,就給我扔到縣城五公里外的奶奶家。
我這時,感覺肚子裡很餓。於是,一邊大口喝著小米粥那濃稠如油的米湯,一邊問我奶,我爺,我究竟是怎麼了。
兩人沒說什麼,只告訴我,我感冒了。然後,體溫曾經達到了39度7。昨晚爸媽照顧我一晚上,給我吃了一顆安宮牛黃丸。早上時候,體溫還是38度。送到這裡來後,奶奶找了老董婆子給我看了一下,現在,我燒退了。
我聽老董婆子這四個字,心本能咯噔一下。
我媽說過,老董婆子是跳大神兒的,是封建迷信,讓我少上她家玩兒。
她給我治,怎麼治的啊?
當時,我是不明白。後來,我才知道,我的魂兒讓馬彪子的拳意給驚傷了。我本該不會這麼輕易醒的,是老董婆子,不惜用她薩滿的巫術,傾盡心血,這才幫我把魂給醫好。
但我是小孩子,爺爺??奶奶還有老董婆子,包括周圍鄰居出於對我的保護,他們沒有跟我說真相!只說,給我吃了點山上的草藥,又紮了兩針,我就好了。
國術大成者,動起念來,拳意陽剛暴烈,可驚神,可碎裂邪鬼惡煞!
是以,休說小孩子的魂兒了,就是一個大人見了,也會給把魂兒給驚上一驚。
所以說,國術這東西,練的就是一身的浩烈陽剛之氣!
當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