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完電話後,我整個人情緒又有些崩潰了。
雖然我對瞿錦渝已經沒有什麼感覺了,可這事關卿卿啊。
這完全如同五雷轟頂一般!
直批我的腦袋。
老婆已經沒有了,要是養了三年零七個月的女兒,也不是我的話!
我天!這不是要了我的命嗎?
要換做平時,我肯定認為是惡作劇。
但是瞿錦渝什麼樣子的人,還有什麼事情是她做不出來的?
瞿錦渝最開始喊莊德貴為師傅,我也是跟著她喊師傅,後面瞿錦渝都她喊乾爹了,我卻怎麼也叫不出口。
記得我剛到醫院參加工作那會兒,我的師兄向建德就告誡過我一件事情。
說有兩種女同事你不能得罪:
一種是長得漂亮,背後有很厲害乾爹的。
另一種呢,長得難看,但背後有很厲害親爹的。
由此可見爸爸這個角色,多麼重要啊。
所以不要總不理解,為什麼人家年紀輕輕,就能開好車呀。
因為人家爸爸在玩命的時候,你爸爸在玩牌。
我爸彭皓就更厲害了,我爸是一直玩命的玩牌。
而且在我的印象中,乾爹這個角色並不討好,並不是褒義詞。
為什麼說這麼多,因為瞿錦渝去陳飛家冒充她女朋友的第二天,我去醫院捉姦的時候。
就有聽到兩個護士在說瞿錦渝就是透過出賣身體獲得碩博連讀的機會的。
起初我還不信,也沒有多想,如果加上這個電話所說的。
那就有些信了。
一時讓我不知所措。
看著外面的女兒和向楠,我有些煩躁,到底是誰要平白無故跟我說這件事情。
在大學裡面我也不招誰惹誰呀。
如果有,就是我有一個漂亮的女朋友。
難道是喜歡瞿錦渝的人?那就太多了太多了,無處思考呀。
我撥打過去的時候,卻又是提示虛擬號碼。
我走進直播間,小花姐放了一首音樂緩衝。
“怎麼了,情緒不太對。”
“接到一個莫名其妙的電話。”其實我想說有種被人算計了的感覺,不過直播還沒結束,在怎樣也得陪小花姐播完吧。
小花姐一雙美眸盯著我,眉頭微微一皺,“你沒事吧。”
“沒事的小花姐,我們繼續。”
隨著歌曲的結束,小花姐繼續說道,“好,我們來接聽下一位熱線觀眾的電話。”
“你好,請問有什麼可以幫你的嗎?”
“你好小花姐,你好彭一高~”
“你好小姐姐,怎麼稱呼。”
“你叫我小美吧。”
“小美,有什麼能幫到你的嗎?”
小美擦了擦自己的眼淚,“我有點崩潰,也有點激動。”
“怎麼了?不著急,慢慢說。”
“彭一高,我是北方姑娘,一個人渝州工作了兩年了,這兩年我一個人過得好辛苦,感覺這個社會對我一點都不友好,我甚至想過回家,想過放棄,第一次聽你的《像我這樣的人》,我真的能共鳴,哭了好久好久,也是你的歌讓我知道,像我這樣的人不少,我又有了生活的勇氣。”
“你知道嗎?我半夜一個人去打吊瓶的時候我沒哭,一個人過生日的時候沒哭,姨媽冷的我直冒冷汗的時候我沒哭,可是就在剛才,我買了瓶水半天沒擰開,我哭了好久。”
女孩兒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其實我和小花姐都知道她想表達的意思是,工作上或者工作中遇到了委屈,水只不過是一個發洩點而已罷了。
小花姐剛想安慰她,我卻搶過話說道。
“丫頭,你是不是擰反了,你試試逆時針擰一下。”
小美又好氣,又好笑:“你是想我發現自己擰反了,蠢哭的?”
直播間網友的評論也是搞笑。
一晚上輸幾十萬我沒哭,和兄弟反目成仇我沒哭,離家出走我也沒哭,五小區紅鼎國際65號辭職我哭了。
65號會不會辭職回去結婚了?
兄弟,渝州五小區150塊的愛情, 她不相信眼淚!
@朝陽: 成年人,哪來那麼多矯情!跌倒了自己爬起來,哭夠了繼續生活,未來悲傷更多,但不是消極理由。
@SuperJunYe: 成年人的崩潰往往是一瞬間的崩潰,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