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一高,你個窩囊廢,綠毛龜,握草你大爺!”
這一波操作,把凌小花整得是哭笑不得,或許很多年以前,自己丈夫也用這種方式偷過人吧,只是自己當時並不知道。
這個時候又有一個熱線電話打了進來,“小花姐,一高,我愛了十年的女人,我們也在一起了十年,可是因為一些小矛盾最後手,現在她突然說要結婚了,新郎卻不是我,她邀請我去參加她的婚禮,我要去嗎?”
聽到十年,我和金魚不也是十年,我突然想到一首歌曲,是啊,十年了。
如果那兩個字沒有顫抖……
“十年,人生能有幾個十年,她把最好的青春年華都給你了,你還想怎麼樣?”
“你見過她笑的樣子,她哭的樣子,她撒嬌的樣子,她熟睡的樣子,她賴床的樣子,她所有的樣子……你不想看看她穿婚紗不屬於你的樣子嗎?”
凌小花偷偷(¬_¬)瞄了我一眼,這傢伙提到感情總能出口成章。
“去吧,去參加她的婚禮,高興的祝福吧。”
“有首歌是怎麼唱來著。”
“你突如其來的簡訊,讓我措手不及。”
“愣住站在原地,
當所有人都替你開心,
我才傻傻清醒,
原來早已有人,
為你訂做了嫁衣,
感謝你特別邀請,
來見證你的愛情,
我時刻提醒自己,別逃避……”
那男人鼻子一酸,“謝謝你彭一高老師,我想懂了,這首歌叫啥名來著?我怎麼沒聽到過!”
“額,是我一首沒創作完的歌曲。”
“額,謝謝。”
電話那頭結束通話了,我這才發現,我答應韻姨的事情又沒辦到。
“這首歌叫什麼名字?”凌小花好奇的問道。
“《嘉賓》。”
“很特別的嘉賓,前任?感覺好悲涼。”
“一高,如果剛才那位聽眾的事情,發生在你身上,你會怎麼做?”
“我呀,我肯定要去現場祝福他們的,畢竟曾經愛過,我還會隨200塊的份子錢。”
“那你和你前任感情挺薄的。”
“夠了,多了拿給情敵花嗎,何必給自己找不自在。”
“好像挺有道理。”凌小花笑了笑。
“不過,如果他們生小孩兒了,我會送兩萬。”
“啊?結婚才送兩百,生娃你給兩萬?這有什麼特殊的含義嗎?”凌小花有些搞不明白。
網友們一聽不對勁啊,這不符合邏輯呀?
“只可意會不可言傳。”
網友留言道,“握草,那孩子不得是你的呀?”
“對,不然幹嘛給這麼多!”
我笑了笑,“是的,新郎也會這麼覺得。”
凌小花聽懂了,一陣無語:“新娘估計怎麼說孩子是新郎的,新郎都得去做親子鑑定了。”
我點點頭,“無論結果是誰的,兩個人都不要想太平了。”
不知道什麼時候在演播廳的韋向楠白眼了這邊一眼,自言自語道,沒見你對瞿錦渝的時候這麼厲害。
但凡對上,瞿錦渝你就是個弱智!
這個時候,又有一個電話打了進來。
然後就是一頓劈頭蓋臉的痛罵,“彭一高,你答應老孃的不準亂唱新歌的,怎麼這麼言而無信!”
說完,電話那頭就結束通話了。
這聲音就是韻姨的,韻姨也有在聽《今夜不設防》嗎?
她今晚在對誰不設防?
凌小月笑了笑,我略顯尷尬。
這個時候接線員那邊接到一個莫名其妙的電話,專程是找我的,並沒有把訊號接到直播間來。
沒辦法只能讓小花姐先一個人播著。
“你好,我是彭一高。”
“呵呵,一高,我是故人,別來無恙啊。”
這聲音聽得瘮得慌,應該是加工過了的聲音。
“你是誰?”
“我是誰不重要,我只是看到你最近唱歌唱得有些傷感,應該是感情出了問題了。”
“做為故人給你提個醒,我覺得你沒必要傷感。大四的時候,我有看到瞿錦渝陪莊教授去開房喲,她怎麼獲得的碩博連讀,你不需要去了解一下嗎?”
“你不去做個親子鑑定呀,萬一你女兒是莊德貴的種呢,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