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上班,因為答應秦韻老師要去音樂學院,商量選拔學生參加音樂聯賽的事情,必須得去找領導請假呀。
我來到韋向楠的房間,習慣性的反鎖了房門。
“領導,我請個假。”關好房門後,我就開口道。
“不準請假!”韋向楠有些生氣的說道。
“嗯?你37度的嘴怎麼能說出零下五十度的話?”這妞怎麼了?
我看著辦公桌前的絕色,像極了一朵豔麗的鮮花,在我昨夜一整夜的澆灌下開放得更加的光彩奪目,嫵媚多姿了。
不過今兒個她身上的這股寒霜,格外的滲人。
是誰惹這妞生氣了?
見我一步步的逼近,韋向楠有些冷淡的問道,“你幹嘛?”
“我來看看我的寶貝領導呀。”
習慣性的來到韋向楠的身後。
習慣性的從後面抱住她。
習慣性的深吸著她身上的香氣。
習慣性的伸出雙手想要攀登雙峰。
可是韋向楠卻不依,“今兒個心情不好,不要碰我!”
“韋向楠,昨兒個你抹乾吃盡了,就想翻臉不認人了是吧?”我故作生氣道。
“我……”韋向楠起身,想要反駁。
這傢伙怎麼一上來怎麼這麼不要臉!
明明生氣的是我!
明明是他抹乾吃淨,得到自己後就對自己不上心了,居然反而說起我來。
“我什麼我?”
韋向楠:“你……”
“你什麼你!”
我沒等韋向楠把話說完,直接用嘴堵住了她想狡辯的嘴。
但她緊咬貝齒,並不想我有進一步的舉動,看樣子她還真生氣了。
我一隻手緊壓住她腦袋,並不想她鬆開,另一隻手也不老實的在她身上游走起來。
本來就特別敏感的向楠,哪裡受得住,張開貝齒,像條即將渴死的魚兒,貪婪的吮吸著不多的水分。
良久唇分。
“你不是不要嗎?”
韋向楠面露紅暈,“我……”
“你還要狡辯嗎?”我又蜻蜓點水的親吻了她的嘴唇,感覺她的唇上有蜜一般,真的讓我著迷。
韋向楠搖搖頭,只要被這個男人一親吻,一觸碰,她心裡的那些怒火,那些不甘,那些怨氣,一下子就煙消雲散了。
韋向楠呀,韋向楠,你已經徹底被這個傢伙拿捏了,你知道嗎?
“不就是沒回你資訊,沒接你電話,沒給你送藥嗎?至於像一個小女生一樣還生悶氣呀,你可是宰相肚裡能撐船的領導呀,你怎麼能是一個心眼小的女人?”
韋向楠沒有說話,只是瞪大了眼睛,這傢伙什麼都知道,那他顯然就是故意這麼做的!
這傢伙真的是太過分了!
韋向楠又惱又羞。
“虧我忙了一上午,中午飯都沒捨得吃,給我心愛的女人研製藥膏,哎。”
說完我就從白大褂的包裡掏出了藥膏,“本來是想親自為我的女人擦的,現在突然不想了。”
我把藥膏放到了辦公桌上,就想要離開。
心裡默數著,
3
2
1
果然,韋向楠上前從來擁住了我。
“老公,對不起嘛,我以為……”
“以為我得到你了,就不心疼你了?就不重視你了?”我們白眼道。
“對不起嘛……”
此時的韋向楠,已經感動得稀里嘩啦的,原來這個男人忙碌了這麼久,是去給自己研製藥膏去了,並不是不理自己,也不是看輕自己。
自己不高興了一上午,完全是自找沒趣,亂想了一通。
此時她的內心,完全是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她覺得她再也離不開眼前的男人了。
“還有,我和瞿錦渝還沒有離婚,我才是她老公!”我故作生氣的道。
“真生氣了呀?”韋向楠原本就貼在了我的後背,這會故意往前挺了挺,使得我們兩個貼得更緊了,後背的減震效果槓槓的。
這妞,是真的很有料!
除了秦韻,韻姨,這是自己見過並感受過最大、最美的胸了。
“好了,藥你自己擦一擦,只用一點點,看看效果就知道了,肯定比消炎藥好幾十倍,塗了過後,晚上跟沒事一樣。”
說完,我就掰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