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沒時間搭理這個所謂的狗屁專家,我徑直的走到美少婦的面前,此時的她已經因為出血性休克喪失了意識,好在一直有補血。
看到她喉嚨切管的口子,我就忍不住有些心痛,心想到這麼漂亮的女人,留下這麼大的瘡疤,她以後看到得有多難過呀。
我伸手搭了一下她的脈搏,小聲的安慰她,“我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但是在飛機上看到你的那一刻,我就想要保護好你,相信我,有我在,你人不會有事的,子宮我也給你保住。”
只見美少婦眼角的淚水滑落,她應該是聽得到的。
我趕緊把消毒自己的雙手,從包裡取出隨身攜帶的銀針來。
“他要幹嘛?扎針嗎?”文超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會兒扎針不是耽誤搶救時間嗎!
“院長,時間緊急,要是耽誤了最佳治療時間,責任可不在我們這點呀!”文超有些著急的說道。
我熱烈的馬,這個時候想到的不是怎麼救人,而是推卸責任,這是什麼大夫?白衣屠夫吧!
胡志友心裡憋著氣呢。
“出了問題,我自行負責!”美少婦的丈夫胡志友擔保道,除了彭一高,他不再相信任何人。
我取出銀針,便開始在她的肚腹、肺臟、頭部多處大穴進針。
我使用的正是鬼門十三針,時而蜻蜓點水,時而婉若游龍,時而飛針穿雲。
在一堆子西醫大夫面前,展現出自己的絕學。
雖然他們並不懂針灸,但還是被我行雲流水般的操作給震驚到了。
“哼,荒謬,不切子宮,透過銀針就把血給治住了話,我他麼……”
文超話還沒說完,旁邊的麻醉師驚呼道:“出血止住了!”
一群西醫大夫驚呆了,全部都來到了麻醉師的旁邊觀看。
額。
呼……
確實止住了。
文超不可思議的湊近看了看,肉眼可見的看到血止住了。
他剛才準備說,“要是銀針能把血止住的話,我他麼把銀針全吞了。”
還好這句話沒有說出來,不然就真的尷尬了。
血雖然止住了,但是我還是不敢掉以輕心。
因為最致命的還是肺部的血栓,想要用銀針把血栓驅趕出來,這完全就有點天方夜譚了。
但也不是不能做到,只是……
只是需要推拿胸、腹部、背部的一些經絡。
可想而知,我和她要怎樣的親密接觸。
而且這個女人腹部的傷口昨天才縫的線,我也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病人,確實有些尷尬。
只能和她的丈夫商量了,我向他招了招手。
胡志友看到我的襯衣前胸後背都被汗水浸溼了,可想而知剛才扎針耗費了多大的精力。
“彭大夫,你是有什麼要給我說的嗎?”
“嗯,關於肺部栓塞的問題。”
“你說吧。”
因為涉及到人家的隱私,我把胡志友拉到一邊,“現在你老婆的出血止住了,肺部栓塞也控制住了,目前想要排出肺部栓塞有兩個方法。”
“彭大夫你直接說吧,我就只相信你。”
“一個是不要拔我的銀針,透過西醫的機械去栓。另一個就是我透過針灸和手法推拿,把堵塞淤血排出來。”
“彭大夫,我只相信你,就用你的方法吧。”
“只是……”
“只是什麼?”
“因為肺部栓塞,我需要用手推拿你夫人的前胸後背,而且……而且需要精油和裸露你夫人……”
剛才扎完針見彭一高緊皺眉頭,原本以為是治療遇到了難題,這都快嚇死胡志友了。
現在一聽就相當於自己妻子要暴露在一個陌生男人的面前。
可能任何一個男人都不能接受,但是人家是醫生,僅僅是為了治病而已。
在醫生眼裡,這些不都是器官而已嗎?
“我還以為什麼事呢,你是大夫,我相信你。”
“那行,你把那些醫生喊出去吧,隨便幫我找一瓶精油進來。”
“馬上。”
胡志友勸退了所有人,幫彭一高拿了一瓶精油也退了出去。
因為場面太過尷尬,還是不看為好,不然這畫面以後肯定揮之不去。
而且自己妻子剛才產後大出血,腹部還有傷口,這個醫生能對她做啥嘛,啥也做不了,所以胡志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