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再說什麼,錦渝確實為我做了太多太多,就算是她出軌了,也是我這些年爛泥扶不上牆,錦渝可能心死了吧。
其實我也想過為家裡做點什麼,可是每次瞿錦渝都說家裡必須要有一個主內,有一個主外,而瞿錦渝更適合主外,我才一直盡心盡力的帶娃。
我們分工明確,這些年配合得也很融洽,解決了瞿錦渝所有的後顧之憂。
只是,自從陳飛出現後,一切都變了!
我恨這個男人!
“開腔啊(說話啊),你平日的不是話多的很嗎?”母親段新柔氣憤的說道,“你哭什麼哭,你還委屈?這些年錦渝為了這個家,加了多少班,受了多少苦?。”
呵呵,如果換做以前,我或許會非常感動,但是現在,我怎麼知道她是真的在加班,還是加在了別人的肚皮上。
見我依舊不肯認錯,“我怎麼餵了你這麼個白眼狼,我剛才看了,錦渝用的化妝品,還沒你媽我的買得好,有時候我都替她委屈?你們遇到問題怎麼不跟爸媽說一說呀?我們可以資助你們的。”
母親拉著瞿錦渝的手痛哭道,說到這裡我也有些動容,是啊,這些年瞿錦真的很節約,買東西都不看品牌,只看價效比。
但是給自己和女兒買東西的時候卻從來不吝嗇,都是往好的買,女兒上學,報班,都是上最好的學,報最好的班。
她現在背的lv的包,都是結婚五週年我咬牙給她買的,已經用了兩年多了。
是啊,這麼好的老婆,她又怎麼會出軌呢?
可是……那些都是我親眼所見!
還有酒店裡的影片!這個都是切切實實存在的。
難道她是被陳飛那個狗日的灌醉了?
下了藥?
或者強行佔有的?
正當我思緒萬千的時候。
正在廚房做飯的老彭探了一個頭出來:“好了,好了,兒子剛下班回來,就別太為難他了,差不多就行了。”
我偷瞄了瞿錦渝一眼,此時的她哭得是梨花帶雨,我見猶憐的樣子。
我那鐵化了的心,彷彿又開始融化了。
我需要好好的思索一下。
我並沒有理會母親和瞿錦渝,而是進了廚房幫老彭打起了下手。
“一高,最近工作有不順心的地方嗎?”老彭一邊炒菜,一邊問道,倒是沒有看我。
“挺好的,領導說我今年進中級應該沒問題,助教的帽子應該也能摘掉了。”
“呵呵,那就好,那就好,卿卿報的興趣班著實太多了,如果你們有壓力,我和你媽倒是有點存款,可以資助你們一些。”
“爸,暫時不用。”我又怕老彭擔心,補充了一句,“如果需要的話,我會開口。”
我們現在住的房子,是錦渝作為博士引進人才分的渝州大學的集資房,雖然比外面便宜了幾十萬,但是首付基本上全是瞿錦渝給的。
瞿錦渝有著自己的傲氣,這麼些年,都是靠自己一個人在努力奮鬥。
主要是我在拖後腿……
大概就是這樣,她累了吧。
此時正在剝洋蔥的我,眼淚在眼眶裡打著轉,也不知道是辣的,還是委屈的。
“自從你聲帶受損後,整個人心性都變了,再也沒有以前的心高氣傲,再也沒有了那份年少輕狂,如果不是很惱火的事,相信你不會動手打人的。一高是人都會犯錯誤,而且以錦渝這丫頭的傲氣和人品,她不可能會婚內出軌的!”
我再也忍不住,眼淚又流了下來,老彭轉頭倒是剛好看見,我只能笑道:“這洋蔥辣得我眼淚都流出來了。”
老彭倒是沒點黃,“菜差不多都炒好了,端出去吧,今晚咱爺倆喝點兒?”
“行,我去拿酒。”
很快飯菜就上了桌,我爹的手藝還是非常不錯的。
瞿錦渝卻罕見的把家裡放了很久都捨不得喝的茅臺拿了出來,還洗了四個酒杯出來。
她調整了一下情緒,“爸,媽,你們好不容易過來一趟,本來應該帶你們出去吃頓好的。”
“現在卻讓爸做飯給我們吃,還為了我和一高的事,大老遠的跑過來……這杯媳婦兒和一高敬你們二老。”
瞿錦渝都這麼說了,我也只能端起了酒杯。
一杯二兩的53度的飛天茅臺白酒,瞿錦渝一口就幹了。
幹了就幹了。
“呵呵,感謝爸媽這麼遠來看我們,我跟你們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