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艾怡然說了什麼,她那麼難過?”蘇茵好奇的問道。 我笑了笑道:“她想給我暖床,被我拒絕了。” 我仔細打量著蘇茵的身體,怪不得長長要戴墨鏡,原來是被老公家暴了。 她身子上也有傷,所以6月份渝州這麼熱的天,她才穿了高領的衣服。 “切,看把你能的。”蘇茵表面不信,但是其實她相信,因為眼前這個男人,最近兩個月來展現出來的能力,實在是太強了。 “我在想,要是剛才說這句話的是我們長長,我可能這會兒已經去開房了。” “滾!”蘇茵粉錘打了我一拳。 “跟我去一個地方!” 言閉我就要拉蘇茵走。 “一高你幹嘛?” “開房呀!” “啊!” 蘇茵哪裡同意,“不行,不要。” “我可不是徵求你的意見,你只需要服從就行。” 蘇茵又惱又羞,自己一身傷,根本就不完美,而且大白天…… “一高,我還沒有想好……你放過我好不好。” 聽到這話的時候,我明顯愣了愣,這不跟瞿錦渝跟陳飛說的話一模一樣嗎? 難道說長長心裡面是有我的? “你不跟我走,我就只能強行抱你了!” 蘇茵:“……” 把蘇茵送上車,一腳油門就來到了附屬醫院。 “不是開……怎麼來醫院了?”蘇茵一臉懵逼。 “一高,你不會是要在辦公室吧?那麼多人,要不我們還是去賓館吧……” 看到蘇茵的樣子,我就覺得好笑。 來到中醫科,蘇茵故作鎮靜,接受著醫生和護士的問好。 “彭主任好。” “長長好。” “蘇護士長好。” 我把蘇茵帶到了VIP治療室,反鎖了房門。 “長長,把衣服脫了吧。” 蘇茵咬了咬牙,“彭一高,你非要在這裡羞辱我嗎?我可以給你,但你能不能尊重我,帶我去賓館……” 見蘇茵扭扭捏捏,但最後還是在解釦子了。 我把她的手拉住,然後摘掉了她的墨鏡。 看著她眼角的傷口,我忍不住撫摸了一下。 “一定很疼吧?” 蘇茵有些委屈的點了點頭,眼淚也止不住的往下流。 我心裡憋著一股氣,一個男人怎麼可以動手打女。 “還有哪裡有傷?讓我看看?” 蘇茵褪去了自己的衣服,整個後背被鞭子抽打得都破了皮。 胸前也是有傷口,她男人玩得有些野啊。 我毫無雜念的用初原膏仔細的幫她擦拭著傷口,“今晚別洗澡,明天就癒合了。” 處理完傷口後,我幫蘇茵穿好了衣服。 原來這個男人對自己並沒有歹意,他一開始就發現自己有傷,所以帶自己來醫院處理傷口。 他怎麼可以這麼好? 自己還一個勁兒的喊他去賓館,真是丟死人了。 “謝謝你一高。” 我壞壞一笑道,“呵呵,等你好了之後,我們再去賓館,長長如果需要我幫忙的,儘快打電話。” “好。” 我倒是有些意外,長長怎麼答應得這麼幹脆,“你是回答去賓館,還是我幫忙?” “都答應。”蘇茵想通了,以前的日子她一天都不想過了,她也沒有小孩兒,她不想過這種經常被家暴的日子了。 “呵呵,說說你們家情況吧?”老實說我只是跟長長開玩笑的,哪知道她當真了,這反而是讓我有些為難了,不過能幫則幫吧。 蘇茵和老公李睿是高中同學,高中的時候就戀愛了。 蘇茵考上了渝州大學的護理專業,李睿高考並沒有考好。 剛好蘇茵家境貧寒,根本無力支付學費。 李睿就選擇打工,供養蘇茵的學費和生活費。 大學期間,蘇茵拒絕了所有男同學的追求,堅守著自己的愛情。 也在校園外租了房子,和李睿過起了同居的生活,當然也把自己完整的交了出去。 那個時候剛上大學,還太小,又懵懂,經濟也拮据,期間去黑診所做過幾次流產手術,導致了不孕不育。 後面蘇茵讀了研,留在了渝州大學附屬醫院上班,現在已經成為了護士長。 和李睿結婚後,因為不能生娃,家裡催得緊,有一次李睿喝醉了酒,被狐朋狗友拉去打牌。 欠了一屁股債。 自從那以後,李睿跟變了一個人似的,一蹶不振,班也不上了,整天在家裡喝酒。 後面甚至把狐朋狗友喊到家裡來,有時候那些人喝醉了,揩油蘇茵,李睿更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甚至覺得是蘇茵打扮的花枝招展,故意勾引男人。 所以李睿經常懷疑蘇茵偷人,動不動就折磨她,家暴她。 要不是看在以往的恩情,蘇茵早就放棄了。 所以她痛恨窩囊廢,以前她覺得彭一高和李睿沒多大區別,所以處處針對彭一高,把原本該發洩在李睿身上的憤怒,都爆發在了彭一高身上。 “對不起一高,以前是我對你有偏見。”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