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你配合一下,我可不想秣陵城裡血流成河啊!”
“你們你們要造反?”
“這個你不需要知道,再說了。你知道了又能如何呢,等事情塵埃落定,自然就明白了。現在想那麼多幹什麼?老老實實的去兵營裡待著,不要招惹殺身之禍。”
“這城裡十萬守軍,難道你們”
“放心好了,十萬守軍裡面一半是我們的人,另一半就像你一樣,難道還要反抗麼?綁起來。”
一群人湧上來,將孫進立刻捆了個結實。接下來,那些士兵都被收繳了武器之後押到軍營裡與軍官分開關押了起來。
“升起燈號,開啟東城門。”
“諾!”
吱吱扭扭的聲音中。城門慢慢的開啟了,正好經過城門的玩家都愣住了,這大半夜的是要搞哪出啊?
整齊的馬蹄聲中,一隊騎兵慢慢的從夜幕中出現。沿著大道緩緩的進入城中。這種悠閒的樣子根本就很難讓人將這些騎兵與任何不好的事情聯絡起來,直到第二天城頭變幻大王旗了,這些當時目睹了騎兵入城的玩家才知道,當時自己錯過了什麼。
城門、城牆、碼頭、衛城、府衙以及官員們的住宅,按照這樣的順序朱治和顧雍的部隊兵不血刃的拿下了秣陵的控制權,部分官員的從人想要反抗,但是在重弩之下都變成了死人,零星的戰鬥甚至連周圍的鄰居都沒有驚醒。
秣陵的大小官員幾乎都被堵在了家裡。還有孫策部屬的家屬也都被控制了,幸好孫策的家人都在九江。否則孫策真的是連討價還價的餘地都沒有了。
張昭是在睡夢中被驚醒的,家中的侍從和衛兵看著宅邸周圍的重兵,立刻叫醒了張昭,帳號披衣出來一看,立刻就明白了事不可為,至於造反的到底是誰,張昭用腳後跟猜都猜到了,自己早就提醒孫策了,可惜孫策一直都不相信,現在可好了。
事實證明了張昭是正確的,可惜張昭一點也不覺得高興,他只覺得身體從內到外都冒著冷氣,孫策如今形勢本來就危如累卵,再鬧個內訌,結果如何不言自明,張昭仰天長嘆了一聲,命令家人和侍衛放棄了抵抗,交出武器。
很快造反計程車兵們將侍從和衛兵集中看管了起來,但是後宅卻沒有進去,只是將張昭的宅邸圍的水洩不通。
張昭稍感安慰,回到後宅重新漱洗著裝,然後坐在正堂等著,不一會,外面傳來的馬蹄聲,一陣腳步聲之後,顧雍和朱治出現在大堂門口。
“張大人,多有得罪了!”
朱治和顧雍很客氣的行了個禮,然後才施施然的走了進來。
張昭起身回了個禮,又坐了回去,苦笑道:“呵呵,老夫還是猜對了,可惜,卻一點也高興不起來啊!”
顧雍點頭道:“這事確實高興不起來,子布先生眼光獨到,不過卻不得其用罷了。”
“元嘆是想要勸老夫倒戈麼?那就不必了!”
“並非如此,只是略有感觸罷了。”
“兩位請坐吧,正有些不解之處想要討教。”
朱治狹長的雙眼微微一眯,扭頭向門外看了看,翹了翹嘴角點頭應下,然後在張昭的對面坐下。
“兩位於此作為,是打定主意與主公翻臉了,老夫可以知道原因麼?”
“原因?原因很簡單啊,孫策當不得明主,也不能帶給江東百姓安居樂業的生活。”
“莫非兩位就可以麼?兩位如此作為,恐怕會挑起江東戰火,兩位也是江東翹楚,不要輕易被眼前的利益所矇蔽啊!如今大錯未成,猶可回頭,兩位三思啊!”
朱治和顧雍對視了一眼,嘴角露出一個譏諷的笑容:“張大人誤會了,你覺得以我二人之能,就敢於割據江東,與天下英雄對峙?我們可沒有孫策那孩子的狂妄和無知。”
“哦?原來是投靠了新主子,世族果然是唯利是圖麼?”
張昭的譏諷並沒有達到與其的效果,反而讓顧雍輕笑著搖頭不已。
“子布先生此言差矣,首先,我與君理並非是投靠了什麼新主子,而是一直都在為主公效力,投效孫堅,不過是受命去協助孫堅罷了,可惜。孫堅的命不好,至於孫策,實在是自視過高了!”
張昭驚訝的看向二人。略一思考就明白了顧雍的言下之意,明白了之後,張昭的心裡就更是一片冰涼,怪不得,怪不得那人說自己是個燕雀,自己不但是燕雀,還是瞎了眼的燕雀。那人早早的就在江東佈局,江東的變化一直都在他操控之中,自己卻還沾沾自喜。以為自己一手創造了割據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