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不成氣候的富戶們自然不敢造次。
而且,他們距離大城市近,基本上也對官府的新政有著比較真實的認知,知道事情並非像某些人宣傳的那樣恐怖,事實上,新政對普通百姓和有錢的大戶來說,絕對是非常有利的,雖然會對富戶和自耕農有些影響,但是影響是好是壞現在也說不清楚,但是絕對沒有到官逼民反的這種程度,在長沙的這些富戶的眼裡,那些造反的人不是心懷叵測,就是被人給騙了。
江東皆反,一時天下震動,不少的玩家以為機會來了。也紛紛的趕赴江東南部,不過奇怪的事情接踵而來。
首先,朱治對於各縣造反竟然不聞不問。既不派兵鎮壓,也不釋出任務清剿,甚至連定性都沒有,彷彿沒有看到有人造反一樣。
朱治這種奇怪做法的直接後果,就是造反成了單方面的宣戰,在朱治這邊,並沒有將造反的城市當作敵人對待。甚至連郵驛商路都是暢通的,至於造反的那些城池,也不敢輕易的出城主動進攻朱治的地盤。
於是。熱熱鬧鬧的造反發生了三天後,大家都尷尬的發現,造反的人像是耍猴的,朱治連理會都不理會。造反的傢伙們雖然聲勢浩大。愣是不敢出城,或許他們會安慰自己,是沒有準備好,軍隊沒有訓練好,物資還沒有籌措完全,等等。
“主公,這卻是為何?”
黃敘的問題已經憋了幾天了,今天終於忍不住問了出來。正坐在棧橋上釣魚的方誌文抬了抬頭上的草帽,扭頭看了不遠處亭子裡的太史昭蓉、田稚和大喬。又看了看正在騎馬跑來跑去的香香和小喬,眯著眼睛想了一會,才慢慢的開口道:
“子安啊,其實你有猜測吧,說出來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