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類犬啊!”
“呵呵,盧大人謬讚了,在下不過是開個頭,做事的可不是在下。”
“嗯,大人謙虛了,開個頭就是最難的事情。再說黃巾賊吧,他們現在必須向外發展,山區固然有豐富的物產,但是唯獨是糧食不足,如今我大漢戰亂頻仍,糧食產量下降,消耗卻大大的增加,就算有不少的人貪圖利益與黃巾賊溝通,但是畢竟糧食也不能白送,黃巾賊又沒有那麼多的錢財來購買糧食,以此,他們急需土地來種植糧食。”
盧植的話裡面其實也隱隱在指責方誌文,方誌文可是與黃巾賊做生意最大的一位,不過方誌文臉皮厚著呢,根本就毫無一點反應,彷彿盧植刺的不是他,而是別人。
“盧大人的意思是,黃巾軍只是需要土地,以供他們能夠種植糧食,除此之外暫時沒有更多的訴求?”
“正是,不過,大人為何稱黃巾賊為黃巾軍?”盧植似笑非笑的看著方誌文問道。
方誌文笑了笑,毫不示弱的看著盧植雙眼道:“黃巾軍不過是一群活不下去的泥腿子罷了,他們提出的訴求是活命、是吃飽、是穿暖、是懲治貪官汙吏,這些要求與朝廷的目標有任何一點相悖麼?”
“這似乎沒有,但是他們卻違背了大漢的律法,難道不是反賊麼?”
“官府不能活之,那麼他們是該選擇死還是該選擇自己養活自己?盧大人,爭辯這個毫無意義,現在黃巾軍並未提出推翻朝廷,也沒有不認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