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戲志才見到曹操的時候,曹操卻正在發呆,似乎並非是高興的發呆,而是一臉的苦笑和無奈,他面前的案臺上,放著一封書信,那熟悉的字跡戲志才一眼就看出來是程昱的手筆,難道譙縣出事了?
“主公,莫非譙郡有事?難道袁術動手了?”
曹操一驚,醒過神來,嘆了口氣道:“那到沒有,袁術就算動手了也沒什麼,現在徐州戰事已經結束,本來他不動手本官還想在汝南動一動呢!只是這事哎!”
戲志才好奇的看向曹操,曹操的神色有些難堪,隨後將面前的書信推倒戲志才面前,示意戲志才自己看,戲志才狐疑的拿起書信。看了幾眼之後神情立刻變得無比凝重,迅速的看到信的末尾,戲志才的臉色也變得很古怪。
“主公。這這個怎麼行?!如今好不容易才消停下來!這種事情萬萬做不得啊,別的不說,這種事情很難瞞得住異人,若是訊息傳出去,方誌文回軍攻擊也就罷了,若是他也照此辦理,事情就麻煩了!”
曹操乾笑了一聲道:“本官也知之。只事當時只是一種防備,在必要的時候動一下,迫使方誌文回軍密雲。只是沒有想到仲德已經將事情都安排了下去,如今想要阻止都來不及了!”
“那要不直接通知方誌文,就說是我們發現了這事後,不。不。由我來以私人身份給郭嘉去信,通報這個事情。”
曹操愣了一下,然後有些猶豫的問道:“志才覺得這事真的不行?若是成了足以打亂方誌文的一切部署,若是其怒而興兵豈不是更好?或許短期來看我們會承受很大的壓力,但是從長遠來看,未必就是沒有好處的。”
戲志才驚詫的看向曹操,曹操並沒有停下來,而是眯著眼睛閃著一絲寒光。繼續沉聲說道:“又或許,這事未必能夠查出來。而且從時間關係上看,這個事情怎麼著也會算到袁紹的頭上去,我不信袁紹在密雲就沒有類似的佈置!志才這事未必就不能好好的利用起來!”
戲志才動了動嘴唇,沉吟了一會才抬起頭看著曹操說道:“主公,屬下覺得這事已經不是行或者不行的事情,而是首先要擺脫身上的嫌疑,不說這事造成的效果如何,首先我們就不該做這種事情,一旦跟這種事情掛上鉤,主公的名望無疑會受到嚴重的傷損。至於將這事推到袁紹的頭上去倒是一個好辦法,只是,可行麼?”
“嘿嘿,可行不可行現在不好說,但是至少是一個方法,而且,志才若是主動向郭嘉通風報信,難免有此地無銀的感覺。這事是仲德做出來的,那麼就讓他來收尾,能不能將壞事變成好事,就看仲德的能力了,或許仲德能做到呢?”
“仲德收尾?”戲志才低著頭喃喃的品味著曹操這句話裡的意思,心裡不由得一陣陣的心悸,曹操這話可不能僅僅只看表面啊,或者這麼想,若是程昱不能將事情推到袁紹的身上去,不能完美的收尾呢?那麼他又該怎麼來‘收尾’?
程昱收到曹操回信,信很簡單,只有一句話:‘務必是其相信此事為袁紹所為,與我無關!’
程昱仔細的品味著,臉上露出一抹奇怪的笑意,既有欣慰,又有些苦澀
二月,初春的密雲還是殘雪未消的景色,但是正是梅花怒放的季節,漫山遍野,不對,應該是滿城盡是春梅香,花海雲樹非凡間!在這花海之中,人流如織車馬井然,好一幅美麗的北國初春景象。
過年的時候方誌文正在徐州鏖戰不休,幸好家裡也不會冷清,三個女人兩個孩子,甄家未出嫁的幾個小妹也來做客,還有香香這個開心果以及她的閨蜜們,李雪音也幾乎整天的泡在方誌文的家裡,一大群的女人女孩在一起一點也不寂寞。
不過,方誌文不在家,密雲和家裡的事情就全都壓在了甄姜身上,看到甄姜天天忙碌到深夜,雖然太史昭蓉儘量的幫忙,但是工作卻總是做不完的,兩個女人都有些疑惑,為何夫君在家的時候,卻不見他這麼忙?
如今正月已過,事情也終於鬆快了一些,這天,天氣晴好,正是賞梅的好時機,太史昭蓉拉著甄姜出來逛街賞梅,隨行的自然少不了一群美少女。
一群美女其實並無一定的目的地,說說笑笑的沿著街道緩緩而行,引來不少人側目。
“嘿嘿,運氣不錯,朝我們這邊來了!”
“老大,能確定是哪一個麼?怎麼跟畫像上的不一樣?”
“她們兩人都戴著面具,不過她們的位置和穿著上就能區分出來,那個淺藍色深衣就是甄姜。旁邊穿短襖的就是太史昭蓉,我們的目標是甄姜,太史昭蓉是七階武將。很難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