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這個基調,以後對付異人勢力才有了一個明確的底線和原則。
“元皓所言甚是,對待內部問題。還是走王道,霸道不可長!”方誌文幾乎沒有想,就同意了田豐的說法。或者說,是早就想定的。…;
田豐笑著扶了扶鬍鬚:“那麼回到剛才討論的問題上來。如果有部分的異人與黔傲城中的異人勾結,在某個時機對我們發動逆襲,而其他的異人部隊佯作不見,任由事態惡化的話,我們應該如何應對?”
方誌文的手指在案臺上輕輕的敲著,默默的看著案臺上的地圖,身側的太史昭蓉和甄翔也都皺著眉頭沉思,想著應該如何應對這種極其複雜的局面,若是早知道如此,還不如不讓異人參與這次的行動呢,事實上就算只用高順的陷陣營,以及方誌文的本部,一樣能拿下黔傲,只是時間問題而已。
高順也皺起了眉頭,不過一向不大說話的他並沒有急著發表看法,而且,他也想看看,田豐和方誌文到底是如何解決這個他們自己找來的麻煩。
“要說如何應對的話,倒是沒有什麼難度,難的在於如何能繼續貫徹我們的初衷,當時之所以吸引異人參與黔傲攻城戰,就是為了給異人之間製造矛盾,現在若是讓他們勾結起來,不但不能製造矛盾,反而給他們緩解了矛盾,這是不能接受的。”
方誌文並沒有讓大家久等,一番平淡的話語,將事情的本質直接揪了出來,讓太史昭蓉等人看清楚了黔傲之戰的根本所在,找到了矛盾的根本,解決起來就有了方向,再不會覺得迷茫和失措。
“這就簡單了,就像三個不同立場的人打架,只要我們退出來,那兩個自然就會打起來了!”
甄翔忽然插了一句,看他那個得意的樣子,顯然是認為自己的辦法很好。
“哦?定遠是說我們只要從黔傲撤走,命令異人繼續攻城即可?”方誌文興趣十足的笑著問道。
“是啊!不對麼?”
“那如果那兩人也不打了呢?”田豐促狹的問道。
“怎麼可能?那”甄翔尷尬的撓了撓腦袋,手指再次撞到頭盔,沒法達成目的,至於撓頭盔是不是能達到同樣緩解尷尬的效果,那就不得而知了。
在場的人都莞爾一笑,連高順也抿了抿嘴。
“事實上,情況肯定不會像甄翔將軍所預測的那麼簡單,因為所謂的反水,很可能是在關鍵時候,關鍵的位置上不出力,或者故意放任本來能夠阻擋的敵軍突破防線,故意偏離射擊目標,放任對方加大打擊我方的力度,增加我軍的戰損等等,因為他們的目的在於阻擾我們對城陽郡的攻勢,只要我們沒辦法順利的拿下城陽郡,那麼他們的目的就達到了,到不一定非要在戰場上擊敗我們。”
田豐詳細的給甄翔等人講解了局面可能產生的演變,所謂的反水,並非簡單意義的反叛,因此應付起來更加的麻煩,而且,方誌文的要求可不是僅僅要有效的防範和應對異人勢力的反水,還有繼續拿下城陽郡,並且在此基礎上,還需要儘可能的為異人勢力之間製造矛盾,這才是事情的麻煩所在。
方誌文點了點頭:“嗯,基本上就是這樣,如果僅僅是想要排除這種干擾或者拖後腿的行為,只要適當的改變攻擊時的排兵佈陣,加強對周圍的警戒,留足預備隊就沒有問題了,甚至在最緊要的關頭,我們還可以採用迫使異人勢力暫時脫離戰場的辦法。”
方誌文說到這裡看著甄翔笑了笑,甄翔得意的揚了揚眉毛,自己也沒有全錯,至少猜中了一個,無數種可能性之中的一個。…;
“這麼一來,主公的初衷就不能完成了。”田豐搖頭道:“那麼,我們是不是應該提高賞格,從根本上擊潰他們勾結的基礎?”
“呵呵,他們勾結的基礎可是非常堅實的,如果他們這次能夠成功的合作,這種模式不僅僅對城陽郡有效,而是放之皆準的好辦法,因此這種方法一定會被無限制的複製,以求最大限度的保護和獲取利益,那麼,你要將代價提高到什麼程度,才能擊潰這個基礎呢?”
“這”
田豐也卡住了,難道當時決定在黔傲之戰中,乃至於整個城陽郡戰役中引入異人勢力參與,根本就是一個錯誤?異人與異人之間關係的密切程度,遠遠的超過了異人與原住民的關係,因此,異人與異人的合作基礎也就更加牢靠?
方誌文看著田豐吃癟的樣子很開心,到不是他妒賢嫉能,每每自己的想法被田豐看穿,肯定是有些不服氣的,因此,難得能看到田豐看不透的事情,方誌文自然覺得很有意思。
“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