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他們一路向西,跑到天山那邊去,否則始終會被下定決心要將西涼打造成自己的大本營的董卓滅掉。
不過暫時來說,西涼就是一場追逐與逃避的遊戲,而董卓在這個過程中,正在將西涼的軍政大權利用韓遂和邊章的破壞,或者乾脆就是董卓的自己假冒的叛軍,徹底給清洗了一次。雖然朝堂裡的人們都知道是怎麼回事,出於各自的目的,卻全部裝作沒有看見。
而西涼的玩家們也發現了個事實。董卓居然現在居然一門心思的做軍閥,這個想法是不錯。玩家卻是不會答應的,只是現在玩家的實力還不足以與董卓對抗,因此只能搞些小動作,隱忍下來等待時機。…;
至於冀州,卻真正的進入了相持的階段,皇甫嵩攻擊鉅鹿有種無從下手的感覺,只能與對方互相玩著破襲戰,看看誰最後受不住。而公孫瓚,卻因為背叛了黃巾軍的信任,成為了黃巾軍的重點打擊物件,當然,更大的可能是因為公孫瓚與皇甫嵩和袁家的軍隊相比,比較弱,而且公孫瓚的攻擊十分的強烈,這樣的對手比較容易下手也是一個原因,所以圍繞著公孫瓚的戰鬥還是不少的。
當然,更多的戰鬥是發生在玩家之間的,玩家勢力過多帶來的最直接的後果就是根本平靜不下來,隨便一個衝突,就可能引發一場大戰,最終,戰鬥還是天天進行著。
正是在這樣的大環境下,方誌文僅僅帶著自己的衛隊和新婚的妻子太史昭蓉,悄悄的返回安國。
“主公,夫人!”
慕容方特意率軍出城以巡邏的名義來匯合方誌文與太史昭蓉,就是為了掩蓋方誌文與太史昭蓉到了安國的訊息。
“志忠,怎麼樣?中原與草原有什麼不同。”方誌文騎在馬背上,仔細的打量著坐在馬上的慕容志忠,不過從慕容志忠掛著微笑的臉上,可看不出慕容志忠的心理狀態,但方誌文卻能知道,慕容方在冀州過得跟在豐寧城的草原上一樣的愉快。
用現代人的詞彙來描述慕容方的性格,他應該是那種所謂悶騷的人,平時穩重可靠,心裡確是一座火山,那兒永遠都跳躍著一顆躁動以及危險的心臟。
若是給自己的部下也排一個好戰的名單,慕容方絕對是第一位的,比甄翔這個一根筋還要好戰,而且他好的不是打架,而是戰爭的‘戰’,慕容方是一個天生就為了戰爭而生的人,這點倒是跟高順頗有些相像,天生的軍人。
“很多地方不一樣啊,主公,只是對手似乎都躲在城裡,想打比較費勁!”
慕容方驅馬走到主公的另一側,與主公一起並轡而行,很自然的落後了半個馬頭的距離,太史昭蓉看得很清楚,那絕非慕容方刻意的作為,而是一種很自然的形式,似乎這麼做了無數次一樣,自己夫君的反應也是很自然,說話的時候會微微的向後側頭。
“呵呵,怎麼,善於防守的志忠不善於攻堅麼?”
“主公,是沒有必要攻堅,得不償失嘛!”
“嗯,頭腦很清晰,實際上,我們在實現戰略目標的同時,在冀州的附加目的無外乎人口,其他的錢糧什麼的就順便吧,這點絕對不能本末倒置,你是老軍伍了,應該知道戰爭是為了什麼才打的。”
“我自然記得,主公!”
“記得就好,讓他們打個痛快就好了。”
“嗯,記住了,主公,大夫人母子安康?大小姐怎麼這回沒有來?”
“甄姜好著呢,至於香香她有其他的事情呢。”
太史昭蓉偷偷的抿了抿嘴翹起了嘴角,實際上,是因為香香最近迷上了種菜,一天到晚的就跟著甄姜、小寧三個人在菜地裡轉悠,還說要將種植練到最高等級,看看能夠種出什麼奇珍異寶來。
慕容方懷疑的看了主公一眼,眼角正好掃到了太史昭蓉的笑容,心裡不由得一哂,主公肯定又說假話了。
“主公這次來是準備打誰?”
太史昭蓉有些奇怪的看了慕容方一眼,這個慕容方的智力這麼高的麼?夫君的計劃應該還沒有傳達吧?他是怎麼知道夫君這次南下是為了……志忠是瞎猜的吧?”方誌文笑呵呵的問道,一邊極目遠眺,看著這平原地區的秋天景色,與草原上的蕭瑟不同,平原上的秋天,給人一種悠然和落寞的感覺。…;
“嘿嘿,主公不打沒有好處之戰,若是沒有好處,主公何必山長水遠的跑到安國來,直接寫封信讓我解決不就是了!”
“切,你這個說法才錯了呢!若是要打仗,直接讓你去解決就對了,正是不是為了打仗,所以我才親自來解決一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