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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誰!”
這句話還不足讓躲在暗處的人現身吧,天崎千草覺得彷彿先前的狂奔都沒現在這般疲憊。
‘為了滿足自己的目的、*、野心,不惜犧牲他人,甚至是相識已久曾共同生活過、一起快樂過的同伴……’“哼!裝神弄鬼的就是為了教訓我?想說就站出來!在我面前,讓你痛痛快快的說個夠!啊啊,不過想讓我因為這麼幾句話就痛哭流涕地懺悔,你可是太天真了!”
‘不,邪惡並沒有錯。我也從來不喜歡站在所謂道德的高點上去批評別人。’男人的聲音停頓了一下,彷彿故意給天崎千草時間來找自己似地,就像是貓捉老鼠的遊戲。
‘這個世界上也許有人為劃分的善與惡,但又有誰規定過絕對的惡沒法造就出絕對的善的結果?我不討厭邪惡,甚至喜歡邪惡,但所謂的邪惡,應該是可以靠絕對的理性與究極的才智引匯出完美的結局。’男人的這番理論給了天崎千草希望。難道他並不是來追捕自己的人,而是因認同自己而特意來幫忙的?
‘呵呵,你好像誤會了些什麼?我只是為了觀察實驗恰好出現在這裡。或許我救你僅僅是舉手之勞,說不定心情好的話我可以試試?’雖然自信能夠逃出去,但要是能順路拉上個幫手何樂而不為?從自己現在還沒發現這個傢伙的影子來看,實力應該不錯吧?
可惜,禍不單行這句話能夠流傳千古,就證明了它多少是有一些道理的。就在天崎千草準備開口招攬對方的時候,突然像是被看不見地手扼住了喉嚨般發不出聲音。
‘抱歉,作為一個考古學者,我的興趣裡偏偏包括了欣賞他人的痛苦這一項。昨晚你召喚出來的東西根本就是個無腦的野獸,配不上‘人’這個稱呼。所以我沒能盡興的遺憾,不如就由你來彌補?’脖子上的力度越來越大,天崎千草別說開口拒絕了,她已經連瀕死掙扎地‘呵、呵’聲都發布出來。
‘哦,對了,我忘了這樣你沒法說話。但想必你並不在意吧?其實在意的話更好,你的求生*越強,才能讓我欣賞到越美妙的痛苦表情啊!哈哈哈哈!’噗。
披著長髮的頭顱滾落在地,架在鼻樑上的眼鏡撞上草叢裡一塊石頭後裂開幾條細縫。
機關算盡的天崎千草,生命就在這寂靜無聲的森林中迎來了結局。散開的黑色長髮恰好蓋住了那張戴著眼鏡的臉,她人生最後的表情,誰也沒有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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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陽光透過木門的縫隙照進鋪著榻榻米的房間,平常睡覺都必須把窗簾拉上一點都不讓外界光線透進來的依文很不習慣這種被陽光照在臉上的感覺。再加上身為西方人的她並不習慣好像直接睡在地上似地榻榻米,早就養成了賴床習慣的吸血鬼女孩,很久沒試過這麼早就起床了。
依文還想做最後掙扎,她側過身低下頭,把小腦袋往前拱了幾下,拼命想把自己塞進枕邊人的懷裡。結果……
“阿嚏!”
本來好好睡著的萊維突然感覺到有軟軟的細細的東西在自己鼻子前頭飄來飄去,這種情況就跟被別人拿跟羽毛惡作劇一樣,根本就不可能忍得住。
“唔,你吵醒我了。”
惡人先告狀這種事依文做來毫不拖泥帶水,幾乎就跟本能反應似地沒有半點猶豫。
“呵呵,抱歉抱歉。”
萊維可沒想那麼多,剛醒過來的他大腦功率尚未達到足夠的速度。何況平常自己上班吵醒依文的次數不少,早就習慣了被她抱怨。別說討厭了,其實萊維還有點喜歡依文的小脾氣呢,畢竟人人聞風喪膽的吸血鬼真祖這樣一幅迷迷糊糊鬧彆扭的可愛樣子,除了茶茶丸之外就只有他才能欣賞得到啊。
“既然醒了,要起來麼?還是說旅遊前幾天已經玩夠了,今天想好好休息休息直接等回家?”
這句話的作用十分明顯,雖說萊維沒別的想法,但依文聽到後卻立刻從鋪在榻榻米上的床鋪蹦了起來。女孩嬌小的身子恰好背對著門縫射進來的陽光,飄起來的金髮簡直比最華麗的綢緞還要美麗。
還好這是在旅遊途中,並且是借宿別人的家裡。平常習慣裸|睡的依文身上好好地穿了睡衣。那件陽光下幾近透明的黑色薄紗或許起不到多少實際作用,可好歹還是有件衣服在,沒讓大清早本能反應正旺的萊維直接衝動起來做出些既浪費時間又容易教壞同樣寄宿在這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