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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一八一 狗仔隊也有節操?文文你怎麼看?

( )“和美當然是可以看見我啦!這段時間我可是一直有聽超鈴音的話,在好好幫和美的忙啊!”

一聽萊維懷疑朝倉看不見自己,幽靈少女頓時把為什麼萊維能看見自己這個問題拋之腦後,很緊張的拼命強調她其實是朝倉助手的身份。

也難怪她這麼著急。有關班上還有個幽靈同學,並且這個幽靈同學並非一般學生們口中所指那種或因為身體不好或因為其他原因經常缺席、而又存在感極其稀薄,大家平常都想不起他的學生,而是真真正正的很早之前死去卻沒能成佛也沒能轉世的地縛靈。據依文所知,這個名叫相坂小夜的少女地縛靈已經在她的班上徘徊了六十年。

而在這六十年中,從來沒有一個在那間教室裡上課的學生髮現過這樣一個幽靈的存在。唯一流傳著的只有那間教室裡有個‘坐下就會發寒’的‘不能坐的座位’,那是相坂小夜當年還在麻帆良上學時的座位。

這種不被人發現的正常幽靈生活直到前一陣才被打破,因為某個意外,班上的部分同學漸漸知道了相坂小夜的存在,能看見她以及能和她說話的人也慢慢變得越來越多。其實在此之前,依文早就知道班上這個幽靈的存在。畢竟依文是個吸血鬼,跟幽靈同樣屬於一般人認知當中只存在於各種故事當中的超自然物種。剛中了納吉的詛咒到麻帆良上學的第一天,依文就看見了這個飄在教室唯一一個空座位上的幽靈。

不過以依文那其實非常古怪的脾氣,她一直都沒跟這個幽靈接觸,就像其他人一樣當做班上沒有任何異常的樣子上著學。直到這一屆的同學終於發現了相坂小夜,她才真正算是結束了長達六十多年獨自一人、連個說話的物件都沒有的生活。而也是在相坂小夜被班上的同學認識之後,萊維才從茶茶丸那聽說原來她們班上還有一個如假包換的幽靈同學。至於剛才讓相坂小夜很驚訝的萊維為什麼能看見她,這對同樣不屬於這個地球上正統人類的萊維,這不是理所當然的事麼?別忘了正跟她搭檔出來採訪的朝倉和美可是個標準的普通地球人。幽靈這種生物,據說一旦被‘認知’到存在,就會漸漸變得容易被發現。非專精靈異現象研究的萊維不懂這是什麼原理,但現在依文班上絕大部分學生已經跟這個幽靈當上了真正的同學這點,就算是證明了那個理論的正確性吧。

“對啊,你不提我都差點忘了。朝倉,你是幫超鈴音做事的吧?今天的採訪也是她要求的?”

還是說打著採訪拍攝的幌子,暗中配合超鈴音的行動之類——這樣的懷疑合情合理,但萊維也沒有追問。不過看朝倉的表情,這個聰明的女孩已經猜到萊維在想什麼了。

“我的工作只有在昨天的武道會上當主持人而已,在那之後我跟超鈴音的合約就結束了。超鈴音給我的酬勞是這次事件的所有相關情報,這些也在昨天武道會結束之後確實收到。接下來我要做的事就剩下采訪記錄今天所發生的一切。”

朝倉此刻的神情倒是挺有那種為了得到獨家新聞不惜親身赴險的戰地記者的樣子。事實上也若真像她所說一切都是為了採訪,那她也的確算得上令人敬仰的戰地記者了。昨天武道會的擂臺在觀眾眼中那是精彩紛呈,可對於站在擂臺上的人,雖說不上命懸一線,也絕對不乏四伏的危機。

就連參加比賽的選手中,大多數都只能是拼盡全力爭取勝利,只是個普通人卻敢在那種情況下站上擂臺的朝倉和美難道不值得敬佩麼?譬如鈴仙隨手扔出的魔法彈,豈不是比**戰場上的槍林彈雨破壞力強多了?反正萊維沒見過哪把現代手槍能把偌大一個擂臺打成月球表面,這對鈴仙而言卻只是輕鬆愉快隨手為之罷了。

“哦?原來是以這次事件的情報作為交換?我還以為你是超鈴音那一邊的。”

“這個嘛,雖說其實就我自己內心來講。看過了超鈴音給我的情報,如果她沒有說謊,那麼我個人的確覺得她這次反而比較有道理。但記者從來都只是旁觀者和記錄者,他們永遠不會、也不應該參與到事件當中,而是以一箇中立無傾向的視角講一切記錄下來、再原原本本的報道出來。可以這樣說,我並不是任何人的夥伴,而是真相的奴隸。”

聽到這樣一番話,一直在朝倉後頭跟個背後靈似地的相坂小夜雙手握拳激動不已,顯然對說出這樣的話的朝倉佩服得無以復加。相坂的表現誇張了點,但萊維也的確算是服了這個年紀輕輕的女孩子。有多少成年人記者還沒忘記這些淺顯易懂的基本準則?那些成天追逐著所謂大新聞背後的記者,又有幾個不是單純為了賺取讀者眼球,再從中獲利?面對這樣一個還儲存著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