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一度吃月餅,結果今天早上起來右側最內側的牙肉就有點腫起來了,這啥情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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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我的名字是八雲紫,有機會碰到某人你又記得的話,就向他稍微提一下。”
這話是什麼意思?上條正打算開口追問,卻有人忽然從旁直接給出了答案:“她的意思是讓你以後見到那人,記得把她的死訊傳到。”
自稱叫做八雲紫的女子那張小嘴才剛閉上,四名從外頭匆匆跑過來的少女才堪堪踏入餐廳,無一人開口。上條猛地轉身,動作急得他脖子都差點被自己扭斷,但他卻沒工夫去心疼自己脆弱的頸椎,只因自己身後的店內深處,月光無法照到、路燈也不能探尋的地方,隱約立著一道模糊的影子。
“風-見-幽-香!”
上條趕緊又一百八十度把脖子轉回去,結果這下可真的把脖子給扭到了。他忍著疼好險沒叫出來,比起這點痛苦,顯然還是那名自稱叫八雲紫的女人的反應更讓他驚訝。
剛才一直都遊刃有餘,連那聽起來很厲害很神秘的神之右席成員前方之風都談笑間將之擊倒。上條甚至產生了一種那名女子無所不能的錯覺。女子臉上的微笑儘管一看就知道只是一種惡劣的習慣而非抒發內心的快樂,但卻是深深印入人心,讓上條完全不可想象那樣一名奇異的少女居然也能發出如此咬牙切齒地聲音。
“你趕緊過來!”
這,是在對我說?上條還在傻乎乎地確認那女子究竟是不是在跟自己說話,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然後自己就一屁股坐倒在地。他揉著差點摔成四瓣的屁股,哼哼唧唧地詫異怎麼會這麼疼。
就算摔倒也不過是半個人身高的高度,怎麼感覺好像從二樓掉下來似地那麼疼?上條很快就沒工夫關心自己的臀部了,他保持著手放在屁股底下的猥瑣姿勢,張大了嘴合不攏地盯著前頭,那裡正倒著一塊寫著漂亮圓體字的牌子,如果沒猜錯的話,應該是這家他慌不擇路間衝進去連名字都沒看一眼的家庭餐廳的招牌。
所有商鋪的招牌毫無疑問都掛在門口。那麼,我怎麼跑到門口來了?
上條像個傻子一樣坐在餐廳門口地上沒起來,他連自己左手邊不遠處就倒著那隻將他追了足有半個學區的怪物都沒注意到。直到凌亂的腳步聲在自己身邊停下,他才抬起頭來……
砰!
“好疼好疼好疼好疼好疼好疼!”
上條捂著臉在地上拼命打滾,如果這會兒誰來扒開他的手,就會發現他臉上印著一個清晰的腳印,從尺寸判斷,無疑是哪個少女留下的。
“是要殺人嗎!你穿的是高跟鞋啊!還好鞋跟沒戳到,要不是我額頭現在不就多了一個洞嗎!”
“看見了沒有,對付偷窺狂就得這樣,果斷、快速,等被看光了再動手就沒意義了。”
“明白!”
三名少女音調各異卻很整齊地回答。給了上條那一腳的人是誰呼之欲出,從外頭街上跑過來的四名少女基本都是學生風的打扮,其中三個都是樸素的平底鞋,就一人穿著十幾厘米高能戳死人的細高跟。
“喂!誰是偷窺狂啊!揍完人還要亂安罪名加以汙衊?你是哪裡跑出來的公務員啊!”
上條疼的連眼淚都飈出來了三滴,到現在都還有點睜不開眼睛,為了避免有可能的二度傷害,他一個側身超邊上滾去直到碰到障礙物才停下。
怎麼這餐廳門口還種著樹?上條總算能睜開眼睛,他暫且拋開學園都市的綠化問題,一個激靈從地上坐起來靠著背後的‘樹’,抬起頭望向讓自己吃了一記面無全非腳的罪魁。
“安全褲?”
咚!
上條敏捷地往邊上一閃,他難以置信地看著那隻離自己左手僅兩三厘米的腳。高跟鞋踩在地上居然能發出‘咚’的聲音?哪裡跑出來的怪力女啊!
心有餘悸的少年手腳並用地從地上爬起來,往邊上又挪了幾步一個閃身跳到方才他靠著的那棵樹後頭。
“啊!”
這哪是什麼樹?上條剛扶上去就感覺掌心一陣滑膩,定睛一看才發現被自己當成臨時掩體用的東西居然是之前差點把自己當肥料的那隻怪物!他立足未穩又是一跳躍過那怪物的‘屍體’,這番連續跳躍把四名少女看得一愣一愣的,隨後就是一通止不住的嬌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結果原來是個笨蛋嗎?”
“很像以前小時候超玩過的遊戲,超有趣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