臂,大聲道:“我的僕人,還不快過來侍奉女皇?”
女人啊!跟於純在一起,總是有這樣那樣的小情調和刺激。賈思邈笑著,彎腰將於純給抱起來,丟到了床上,然後就跟著撲了上去。啪嗒!燈還給關了,誰扮演著主導的角色,又有誰知道呢。
這一覺,等到賈思邈早上醒來,都已經是日上三竿了。
陽光透過窗簾照映進來,晃得於純那蓮藕般潔白的手臂,更是晶瑩如玉。這女人睡覺,是真不顧忌什麼形象啊!還翹著屁股,看得賈思邈血脈賁張,差點兒又有了一種大力鞭撻的衝動。
啪!在她的屁股上抽了一巴掌,賈思邈笑道:“該起來了。”
於純翻了個身子,慵懶著道:“你起來吧,我再睡會兒。”
賈思邈笑了笑,簡單洗漱了一下,來到樓下。
在大廳中,坐著一個身材高大,頭髮微卷,高鼻樑的中年人,正是聖母瑪利亞醫院的史密斯醫生,他正在聚精會神地翻看著一本《中醫理論基礎》的書籍。
這老外,還真過來了呀?賈思邈笑道:“史密斯先生,怎麼樣?對於中醫有什麼認識了嗎?”
“師傅。”
史密斯很興奮,大聲道:“我現在,對中醫瞭解的越多,就越是感受到中醫的博大精深,我希望師傅能多教教我。”
賈思邈道:“你不用叫我師傅,叫我……老師吧!你是我的學生。”
“好,好。老師,你現在有時間嗎?”
“我還餓著肚子呢?咱們找個地方,邊吃著邊聊著,你看怎麼樣?”
“行。”
在街道邊,隨便找了家餐廳,賈思邈和史密斯找了個靠窗的位置坐下。別說,這個老外對中醫的興趣還挺濃的,不時地問這問那。而賈思邈,在南江醫科大學的時候,就是老師,從經絡實質、陰陽、五行、藏象等等各方面,一一地講解出來。史密斯也拿出了紙筆,邊聽邊問邊做記錄。
這樣,時間不知不覺地就到了中午了,連賈思邈都沒有想到,怎麼會過得這麼快呢?跟這老外在一起,真是浪費時間啊。
賈思邈伸了個攔腰,淡淡道:“史密斯先生,咱們今天就到這兒吧?你先回去消化消化,要是有不明白的地方,再問我。”
“好,謝謝老師。”
史密斯就問道:“老師,我想問問,我什麼時候可以學針灸啊?就是像你那樣,紮了幾下針,就把患者的病症給治癒了。”
賈思邈笑道:“針灸是一種‘內病外治’的醫術,是透過經絡、腧穴的傳導作用,以及應用一定的操作法,來治療全身疾病的。在行針前,必須得診斷出病因,找出關鍵,辨別性質,明確病變屬於哪一經脈,哪一臟腑,辨明它是屬於表裡、寒熱、虛實中哪一型別,做出診斷,然後再進行相應的配穴處方治療……”
什麼通經脈,調氣血,陰陽平衡啊,聽得史密斯一頭霧水,都要懵了。
賈思邈道:“這是一個漫長的過程,急不得的,咱們今天就到這兒。”
“行。”
兩個人站起身子,剛剛走到門口,就有幾個警員走了進來。史密斯還在回味著賈思邈剛才跟他說的話,精神就有些溜號了,直接撞到了一個警員的身上。
那警員當即就火了,罵道:“嗨,你沒長眼睛啊?”
“對不起,我沒看到……”
“沒看到?這麼大的一個大活人,你竟然沒看到?”
賈思邈皺眉道:“你怎麼能這麼說話呢?又沒有撞傷你,大家各退一步就算了。”
“算了?你當你是誰啊?我告訴你,我肋骨斷了,要馬上去醫院。”
“碰一下,就肋骨斷了?你的肋骨是紙糊的呀?”
“臭小子,你找死是不是?”
那警員很是囂張,上來就要揍賈思邈。賈思邈才不會客氣,直接一腳踹在了他的小腹上。噗通!那警員摔倒在地上,又翻滾了兩下,竟然讓賈思邈給踹門外去了。
啊?其他的幾個警員也都緊張起來,立即把手探到腰間,拔出了配槍,大聲道:“舉起手來。”
賈思邈皺眉道:“你們怎麼這麼煩人啊?我不想惹事。”
“誰敢打傷我們油尖旺的警員?帶走。”
一個肩膀上戴著“三粒花”的總督察走了進來,看起來,他的心情不怎麼好,態度很是強橫。
“我道是誰呢?這不是謝總督察嗎?”
“你是……哎呀,賈少。”
謝晉堅有些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