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不撤退,那又怎麼樣呢?咱們根本就擋不住崇黑周和賈思邈等人的攻勢啊?”
蜀中唐門、洪門、還有崇黑周、岜沙等好幾個苗寨的苗王,人家差不多有七八百人,而己方呢?剩下的幾百人也都潰不成軍了。不是不相當,是根本就擋不住。
黑巫師陰沉著臉,冷聲道:“為了拜月大祭司的大計,咱們就算是擋不住,那也得擋。”
“怎麼擋?”
“第一,鐵戰、蒙赤和唐寧立即去苗王城,彙報這邊的情況。第二,咱們積極地展開巷戰,以慎吾苗寨為根基,跟他們寸土不讓地拼殺。第三,水源、食物等等,我們都下毒,斷絕他們的補給。第四,韋昌烈,你帶著兩百個苗疆弟子從暗道撤出,在大峽谷中埋伏,隨時接應青幫和拜月大祭司。”
“黑巫師,那你呢?”
“我在這兒守著慎吾苗寨,與寨子共存亡。”
這一番話,說得慷慨有力,讓鐵戰、蒙赤、唐寧等人,都有些小小地激動。不過,現在不是那種磨嘰的時候,幾個人立即分散開了,消失在了夜幕中。
空寨嗎?絕對不是!
在巷子中、吊腳樓的拐角處,時不時地就會冒出苗疆弟子,對他們偷襲。這樣,雖然說是傷亡不大,但是煩人啊?讓人根本就不敢放鬆警惕。
崇黑周大聲道:“所有人都聚集在街道上,不能進入小巷子中。”
賈思邈、龍翼、尉遲殤、唐絕等人,全都聚集了過來,排成了長長的一條長龍,背對著背,刀子對著外面,精神都緊繃著。拿下了寨子,比之前沒有拿下來的時候,感覺更是緊張了。
因為,這種看不到的敵人,才最是可怕。
“啊……”
在這樣的深夜中,突然傳來了幾聲慘叫,幾個人從巷子中跑出來,手捂著喉嚨,嘔吐了幾下,當場栽倒在了地上。
這是怎麼了?賈思邈急忙奔了過去,兩根手指搭在了一人的手腕上。那人的脈搏跳動頻率,很快,很快,連血管都跟著一跳一跳的,彷彿隨時都有可能崩裂。
白巫師也過來了,盯著那人看了又看的,驚駭道:“他……他中了蠱毒了,這是寄生蠱。”
血陰蟲蠱、食人蠱,怎麼又跑出來了一個寄生蠱啊?賈思邈和唐絕、龍翼等人都不太明白,可崇黑周和岜沙等苗疆弟子的臉上卻變了顏色。這種寄生蠱,倒是有點兒像寄生蟲,跟寄生蟲很明顯的區別在於,這種寄生蠱是寄生在人的體內的。
繁殖起來極快,一旦破體而出,就會尋找新一個寄生體。
尉遲殤問道:“白巫師,你的意思是……這人中了寄生蠱,等會兒寄生蠱就要破體出來,爬到咱們的身上了?”
“是這樣。”
“你是白巫師,對付蠱毒應該有法子的呀?趕緊想辦法根治他的蠱毒啊?”
“這都是苗疆巫術中的禁術,我也不太會解毒……”
叉!唐絕、尉遲殤、賈思邈、李二狗子等人都要罵娘了,出來一個蠱毒,就是禁術。要是普通的感冒發燒流鼻涕,還找你幹嘛呀?白巫師,不就是祈福、保平安的嗎?難怪當初,差點兒讓黑巫師給殺了,簡直就是不在一個檔次上嘛。
“我試試吧。”
賈思邈從口袋中摸出來了幾顆腥臭的藥丸兒,吞進了那人的口內。沒多大會兒的工夫,就聽到了那人的肚子發出了嘰裡咕嚕的聲響。噗嗤噗嗤!那人還沒有醒過來,就這樣拉在了褲兜子裡面,真是奇臭無比。
白巫師大聲道:“我懷疑,黑巫師等人在寨子中的水源、食物等等方面都下了毒,大家一定要小心謹慎,別再中毒了。”
賈思邈又摸出了幾根銀針,刺入了那幾個人的頭頂穴位,終於,他們都醒轉了過來。當看到自己竟然大小便失禁了,也是羞愧難當。幸虧,這是在黑天,看得不是太清楚,否則,他們都沒臉在這兒呆了。
“趕緊去洗洗。”
有沒有臉,這樣也不行啊?賈思邈踢了他們兩腳……是踢在了後背上,他可不想踢在屁股上,把自己的腳都給玷汙了。就這麼大會兒的工夫,從巷子中、房子上、牆壁的後面,有十幾個人,又是射箭,又是開火銃的,有好幾個人被射中了,倒在了血泊中。
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啊?敵在明處,他們在暗處,實在是太被動了。
賈思邈向來都是比較主動的人,在做事上是如此,在床上就更是如此了。現在,這種被動的局面讓他很是不爽。
崇黑周問道:“賈老弟,你說怎麼辦吧?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