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了眼睛,羞憤道:“壞蛋,又想幹什麼?子瑜,趕緊起來。”
唐子瑜睜著惺忪的睡眼,直感覺全身都沒有力氣,真是讓他給折騰得不輕啊,幾乎是一宿都沒有睡覺。這男人,怎麼這樣有精力呢?賈思邈找了好幾個女人,一直以來,唐子瑜的心裡都有些不暢快。這回,是真的慶幸了,幸好是有沈君傲啊,要不然她一個人還不被折騰的散了架子啊?
賈思邈在她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笑道:“想什麼呢?是不是又想要了?”
“還要?”
唐子瑜嚇了一跳,趕緊坐直了身子,快速地穿著衣服,催促道:“你還是趕緊出去吧,我和君傲要穿衣服了。”
女人啊,還真是奇怪的動物。在親熱的時候,該看的都看了,該摸的都摸了,該用的都用了,那個時候,她怎麼就沒不好意思呢?等到一覺醒來,瞬間就由**變成貞潔烈女的,這樣的轉變,還真是快。
難怪在野史上,武松也跟潘金蓮廝混到一起了。英雄難過美人關,就算武松是英雄,在喝了十八碗酒後,藉著酒勁兒,也把不該乾的事情都幹了。更何況,還是郎有情,妾有意呢?一下子就紅高粱了。
賈思邈笑了笑,將簾子掀開了一小道縫隙,閃身走了出來,他可不想讓人看到帳篷內的春光。外面,唐門和洪門弟子大多都已經起來了,有的在生火做飯,有的在收拾帳篷、行李什麼的。
有了昨天晚上的燒烤、喝酒,唐門、思羽社、洪門的人,都熟悉了不少。很快,這些人就再次踏上了趕往苗疆的道路。有唐老實和白巫師帶路,他們少走了不少彎路,速度也提升了不少。
賈思邈故意放緩了幾步,跟唐飲之走到了一起,問道:“老唐,怎麼樣?在龍衛中,還習慣嗎?”
唐飲之興奮道:“我現在,成天跟尉遲殤、羅猛、鐵橋等人切磋,功夫是突飛猛進了。”
“好,那就好。”
其實,賈思邈想跟唐飲之說幾句私心話了,可看他這樣躊躇滿志的模樣,終於是又忍住了。人各有志,唐飲之是他的兄弟,但是跟李二狗子、吳阿蒙、王海嘯等人還不太一樣,賈思邈可不想因為自己,而讓他做出為難的事情。
如果有一天,我離開了洪門,你會跟我走嗎?
如果有一天,我跟洪門對著幹了,你會對我拔刀相向嗎?
唐飲之是個非常簡單的人,他不太善於那種勾心鬥角,也不屑於,他把畢生都獻給了武學,只想著練武,練武。唯一的樂趣,也是練武。什麼女人、酒、金錢啊,對他來說,都是浮雲。
而在龍衛,他猶如是如魚得水,是真正地喜歡啊!
見賈思邈默不作聲,唐飲之問道:“賈思邈,怎麼了?我感覺,你好像是有什麼心事呢?”
賈思邈搖搖頭,嘆聲道:“沒事,我是擔心此行苗疆啊,兇險萬分。咱們去的時候有三百來人,等到回來的時候,不知道能剩下幾個了。”
“人固有一死,只要是活得值就行了。”
“對,活得值就行了。”
賈思邈笑了笑,突然跟唐飲之來了個擁抱,大步追唐絕去了。這一幕,都落在了尉遲殤和聞仁慕白等人的眼中,不知道他倆的心中想著的是什麼,羅猛和鐵橋卻笑了笑,打趣道:“老唐,你是不是跟賈思邈有什麼勾當啊?實在是太火熱了。”
唐飲之不喜歡開玩笑,聳了聳肩膀,什麼都沒有說。
這樣又是一路的急行軍,等到黃昏時分,終於是抵達巴山的瘴氣地帶了。只要是再穿過瘴氣地帶,前方就是位於苗疆東北部的沙貝苗寨了。瘴氣籠罩著叢林,霧氣濛濛的,都有些看不清楚道路了。
其實,“瘴”並非一定是“氣”。瘴氣是熱帶原始森林裡動植物腐爛後生成的毒氣,主要原因就是無人有效地處理動物死後的屍體,加上熱帶氣溫過高,為瘴氣的產生創造了有利條件。這種瘴氣是有毒的,人一旦中毒,輕則是痢疾,重則有可能危及人的生命。
唐老實肅然道:“在瘴氣地帶,還有沼澤、蚊蟲蛇蟻什麼的,大家一定要小心,再小心。”
“是。”
“跟著我走。”
唐老實之前去過苗疆,走過幾趟瘴氣地帶,所以對這兒還算是熟悉。再加上,還有一個白巫師,這些人誰也不敢說別的什麼,一個跟著一個,很快就走入了瘴氣地帶。天色已經暗了下來,視線更是模糊了。
耽擱下去也沒有用,在白天的時候,一樣是看不清楚道路。
唐老實和白巫師,手中拿著樹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