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氣了。”
“好。”
有了賈半閒的這番話,賈思邈的心裡踏實多了,他拔出了插在殷懷柔四肢的銀針,大聲道:“怎麼樣?你都聽到了吧?”
殷懷柔跳起來,嗤笑道:“黑的可以說成是白的,白的也可以說成是黑的,還不都是全憑你的一張嘴?賈思邈,你要是男人,就把《河醫圖》還給我。”
“如果說,這個《河醫圖》真是你們殷家的,我給你也無所謂。關鍵是,現在《河醫圖》不在我的身上,我怎麼還你?還有,誰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看在,咱們都是江南省過來的份兒上,我不跟你計較……你看這樣行不行?你把你爺爺,我把我爺爺都叫到燕京來,讓他們當面對質,咱們再做定論。”
“行。”
打又打不過,罵……又沒什麼用,殷懷柔也想不到什麼好法子了。他當然是希望《河醫圖》能夠回到自己的家中,那畢竟是老祖宗的東西。如果說,真是殷千破輸給了賈半閒,他也沒轍了。
當下,兩個人立即給殷千破、賈半閒打電話,讓他們來燕京市,兩個人一口就答應了。
賈思邈大聲道:“行,那咱們就等他們過來了?在這期間,你別再想著對我下手,否則,休怪我不客氣。”
“你也一樣。”
殷懷柔哼哼道:“是非曲直,自有公論,你就擎等著把《河醫圖》交出來吧。”
第1544章 驚者平之
沈重和李二狗子在門口等著,聽到裡面傳來的咣咣聲音,還以為是怎麼了呢?
倆人,幹起來了?就是不知道,是在地上幹,還是床上幹,還真是有情調啊。
“二狗子,咱們走。”
賈思邈走出來,衝著李二狗子揮揮手。
沈重問道:“嗨,賈少,你和……殷懷柔幹什麼了?怎麼把他搞的滿嘴血啊?”
“滿嘴血?”李二狗子翹腳看了看,很是歎服的道:“賈哥,我是真服了,你這都下得去手?也太重口味了吧。”
賈思邈瞪了他一眼:“走,咱們回去了。”
沈重笑了笑,殷懷柔還有些不好意思了,轉身進了衛生間中。這肯定是去撿肥皂了呀?唉,兩個男人搞的這麼激烈,看來自己往後要離他們遠點兒了,實在是太可怕了。
剛剛走到樓梯的拐角處,就看到張承志從樓下走上來,驚喜道:“哎呀,賈少,你過來了。”
賈思邈笑著點點頭,問道:“承志,你在這兒住啊?”
張承志是挺熱情的:“是啊,走,到我房間中待會兒。”
這些來參加華夏中醫公會的人,大多都是住在錦都賓館中,房間和房間之間都是挨著的。賈思邈和李二狗子,來到了張承志的房間,張承志忙活著,又是端茶又是倒水的。可以說,他對賈思邈還是真挺感激的。
當時,葉羽和丁瘋子等人逃到了錢塘醫館,讓張承志給治療傷勢,差點兒就要了他的小命兒啊,還是賈思邈帶人過去,才將丁瘋子等人給幹掉的。在燕京市,張承志又是人生地不熟的,自然是把賈思邈當做最好的朋友了。
張承志問道:“賈少,你有看到聞仁慕白嗎?真是奇怪啊,今天的華夏中醫公會的會長選拔賽,他都沒有過來參加。你說,能不能是出了什麼事情了?”
“你真不知道?”
“啊?不……不知道啊,怎麼了?”
“聞仁慕白殺人了,殺死了洪門的鐵橋,還有衛生部副部長周新梅的女兒——尤丹。現在,他已經是網上通緝的A級要犯了,你可得離他遠點。”
“什麼?他……他殺人了?”
張承志嚇了一跳,這可是大大出乎了他的意料之外。
賈思邈道:“這種事情,我能騙你嗎?不信,你網上去查查。”
其實,張承志已經信了有七、八分。如果說,聞仁慕白沒有犯事,又怎麼可能會連華夏中醫公會的會長選拔賽都不參加呢?這可是中醫界的盛會啊,任何一個醫道高手都不會錯過這樣的一個機會。而聞仁慕白又是師承仙佛,在中醫界是響噹噹的人物。在徽州市的時候,張承志和胡媚兒等人還私下裡議論過,沒準兒聞仁慕白就是華夏中醫公會的會長最佳人選啊。
誰能想到,會出這檔子事情呢?
人啊,還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之前,他跟賈思邈也就是認識,又哪能想到,賈思邈會是這樣的熱心腸,還救了他的性命呢?
賈思邈道:“承志,你可要離聞仁慕白遠點兒,要是有他的訊息,就馬上報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