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了爆炸聲、槍聲,心中就暗叫了一聲不妙,偷偷地往上面看了一眼,心中充滿了悲憤。
賈思邈,我要殺了你!
不過,他也知道,他的身體傷勢還沒有完全恢復,這樣出現在賈思邈的面前,只有死路一條。然後,他就看到了躲藏在不遠處的唐子瑜和小白。他的眼珠子當即就噴火了,他身上的傷勢,就是小白暴虐的呀。
他彎著腰,快速地向小白和唐子瑜,摸了過去。
通!就在他快要接近她們的時候,小黑又突然跳了出來,一頭撞在了連縱橫的身體上,宛若遭受到了炮彈的轟炸,連縱橫直接飛了出去,順著山坡往下翻滾。李二狗子和胡和尚衝上來了,攥著剔骨刀和鐵棍,兜頭就捅殺、拍了下來。
連縱橫跌得七葷八素的,頭還撞了下墓碑,已經頭破血流了。可當看到李二狗子和胡和尚上來了,這可是生死攸關啊!他哪裡還敢停留了,掙扎著爬起來就跑。
李二狗子叫道:“給我站住。”
胡和尚罵道:“娘希匹的,再跑,信不信我將你爹、你爺爺的腦袋當球踢?”
當球踢又怎麼樣?他要是停下來了,小命兒就得交待在這兒。留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只要他還活著,就能給連家人報仇。他倆這樣一喊,他奔跑的速度反而是更快了,嗖嗖嗖,惶惶如喪家之犬,再也沒有了剛才的囂張跋扈,更是沒有了之前的風流倜儻。
賈思邈瞅了瞅他奔跑的方向,趕緊繞路截了過去。
而吳阿蒙的弓箭,沈君傲的狙擊槍,都對準了連縱橫。不過,他們都沒有爆頭,這種人要是一下子就殺了他,都是便宜他了。
噗!一支箭矢貫穿了連縱橫的肩膀,強大的慣性,直接將他給帶了個跟頭。這樣,也讓沈君傲的子彈落空了,否則,非在連縱橫的身上,留下一顆不可。
連縱橫在地上翻滾了兩下,一頭撞在了墓碑上,一動不動了。
賈思邈幾步奔到了他的身前,冷笑道:“連縱橫,你沒有想到,你也會有今天吧?”
突然,連縱橫跳起來,揮刀劈向了賈思邈的下身。我要廢了你,讓你連子孫後代都沒有。賈思邈往旁邊一跳,妖刀就劈斬了下來。可連縱橫也不躲閃,更是不格擋,依然往前撲,非廢了賈思邈不可。
這人,還真是可惡啊!
砰!一顆子彈射過來,正中連縱橫的大腿上。連縱橫慘叫一聲,摔倒在了地上。這種人,留著就是禍患啊!賈思邈一刀劈了下去,斬斷了他的一隻手臂,又一隻手臂。血水如泉水般汩汩地往出流淌著,染紅了大片土地。
連縱橫倒在地上,大笑道:“賈思邈,有種就殺了我,我就是做鬼都不會放過你的。”
賈思邈冷笑道:“我還真就不怕鬼,不過,想死也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你不是要對我千刀萬剮嗎?我也要讓你嚐嚐,碎屍的滋味兒。”
“來呀?來呀?小爺要是喊一聲,就是你養的。”
噗!一刀,連縱橫的一條腿斷了。
噗!又一刀,連縱橫的又一條腿斷了。
等到李二狗子和胡和尚跑上來,連縱橫的四肢都已經讓賈思邈給斬斷了,只剩下了一個血葫蘆在地上蠕動著。他的身上,全都是鮮血,連土地都浸透了,匯成了一條血河。他的臉上很猙獰,還在肆虐地狂笑著。
張冪和沈君傲跑過去,和小白、唐子瑜一起趕了過來。
賈思邈大聲道:“你們別過來了,在山坡下等我。”
“賈哥,給他個痛快吧。”
“好,我會讓他痛快地陪他爹、爺爺上路的。”
連縱橫就這樣狠狠地瞪著賈思邈,喊道:“來呀?來呀?十八年後,小爺還是一條好漢,我一樣會跟著你對著幹。”
“好!要是真的還有十八年後,我一定等你。”
賈思邈手起刀落,斬斷了連縱橫的腦袋。骨碌碌!連縱橫的腦袋順著山坡骨碌了下去。小黑上去,叼著他的頭髮,一直叼到了白家人的墓碑前,這才放下來。賈思邈走過去,將連澤元、連烽火的腦袋也都撿起來了,一起丟到了白家人的墳墓前,灑上了汽油,一把火給點燃了。
呼呼!一股腥臭的濃煙,沖天而起。
隨著煙霧的飄散,燕京連家也徹底地消失了,估計只有在記憶中,在街頭巷尾會有人議論著連家的歷史。當然了,更多人是一種解脫,連家人太可恨了,還搞了什麼紅樓,來要挾他們。現在,他們都成了天子集團的人了,看賈思邈多純潔,多仁義啊。
賈思邈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