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二狗子也道:“對,咱們連夜就挑了鬥狗場。”
唐子瑜皺眉道:“我覺得,這件事情有些蹊蹺,如果說真是狗爺乾的,那為什麼他不下手殺了孫仁耀。還要將他打成重傷,再丟到碧海雲天門口呢?那人肯定是故意這樣乾的。”
一愣,張兮兮問道:“對呀,為什麼?”
唐子瑜道:“原因只能是有兩個,第一,那人心慈手軟,才沒有要孫仁耀的命,更是沒有將他打成重殘。第二,這個很簡單,那人把孫仁耀丟到碧海雲天的門口,就是想要讓孫仁耀跟賈哥說,是狗爺打傷的他。”
沈君傲點頭道:“對,我贊同子瑜說的話,她分析的很有道理。以狗爺的手段和地位……呃,應該說是賈哥的地位,狗爺沒有必要幹出那種表面一套,背後一套的事情來。姑且說,是他乾的,以他狠辣的手段,現在的孫仁耀就不是受傷了,而是喪命。”
李二狗子問道:“君傲,剛才你不是跟我們說,在包廂中,何武突然間刺殺賈哥的事情嗎?如果不是賈哥反應得快,現在賈哥不死也重傷了。何武是狗爺的親信,要是沒有狗爺的命令,何武會幹出這樣的事情來?”
沈君傲皺眉道:“那我就不知道了,能不能是有人給何武下藥了呢?”
幾個人互望了一眼對方,幾乎是同時驚呼道:“商甲舟?”
如果真是商甲舟乾的,也是可以理解的。現在的南江三少,別說是商甲舟和霍恩覺了,要是秦破軍逮到了機會,都會捅賈思邈兩刀。之所以沒有翻臉,一則是在等待著時機,二則就是怕自己會傷到元氣,不想給其他人機會,三則就是賈思邈尚有利用的價值。
要是有機會,誰能不幹啊?
剛好是孫仁耀勾引了狗爺的馬子,又是在商甲舟的地盤上,他是不介意挑撥狗爺和賈思邈的關係。這樣,既可以折損賈思邈的實力,也不會傷害到自身的利益。這可是一石二鳥的萬利啊。
越是明顯,就越有可能有蹊蹺。
李二狗子、唐子瑜、沈君傲等人分析來,分析去的,也沒有拿出一個具體的方案來。然後,他們都把目光落到了賈思邈的身上,問道:“賈哥,你一直是都沒有說話,你有沒有什麼計劃?”
賈思邈皺眉道:“跟打傷了孫仁耀的那夥人接觸的,只有人妖自己和周悅了。可是,人妖他自己也說了,當時都被打懵了,也不知道那夥人是什麼來路。不過,他可是親耳聽到,那夥人說他勾引了周悅,他們是狗爺叫來收拾他的。這本身就有問題,你們想想,如果你們去打人,還會故意把這人給打傷,再喊出自己的名號來嗎?”
這就好比是一個賊偷了東西,還要故意告訴施主,是我偷的。哪有這樣的笨賊啊?更何況,他們打傷了孫仁耀,還將他丟到了碧海雲天的門口,分明是知道賈思邈就在碧海雲天。
賈思邈看了眼沈君傲,大聲道:“現在最為關鍵的一個人,是周悅。君傲,你是**,麻煩你立即調集警力,幫我調查周悅這個人,她的相關資料,還有她現在的行蹤。二狗子,阿蒙,你們這段時間,都警惕點兒,明白嗎?”
“是。”李二狗子和吳阿蒙高聲答應著。
這次,沈君傲也沒有反對,她立即跟北城區**分局值班的**聯絡,集結警力,全市的範圍內,追查周悅的下落。大張和老李都在被窩中呢,當聽說了這件事情,不禁有些苦笑不得,這是不是有點兒太小題大做了?
不管這件事情是不狗爺乾的,賈思邈知道,南江市休想再平靜了。
忙碌了一晚上,沈君傲是黎明前,才在警局的宿舍中睡了一覺。
這一宿,沒有任何收穫,只是查到了周悅的個人資料。要說,這個女人也是夠可憐的,剛剛結婚,老公就出車禍撞死了。她一個人在婆家,風言風語的就沒有少過,還要遭受著冷眼,就又回到了孃家。她的爸爸又生xing好賭,沒有錢就跟狗爺借了高利貸。
一來二去,這高利貸就跟滾雪球一樣,越滾越大,越滾越大。
沒有錢來還高利貸,狗爺又叫人打上門,就像是楊白勞那樣,只能是拿女兒抵債了。周悅長得不錯,挺有氣質的,誰願意跟狗爺那樣又愛又胖的老頭子啊?她心裡不願意,也沒有轍。她就是一個弱女子,還欠人家的高利貸,想掙扎都沒有用。
但是,哪個女人不希望找個疼自己、愛自己、高富帥的男人呢?在周悅喝悶酒的時候,孫仁耀出現了,為了救她,不惜跟狗爺作對。這讓周悅很是感動,她也盤算好了,哪怕是當孫仁耀的情…婦也行啊。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