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純嬌媚一笑:“我琢磨著,張院長吃水果的時候,怎麼削皮呢?就把刀子留給你用用,可賈思邈不讓,那就算了。”
什麼呀?張仁義又不是傻子,隱隱地覺得中間有些蹊蹺,可賈思邈已經拽著趙鵬程和於純走了出去,他也就沒有再問。
房門一關,站在走廊中,賈思邈也鬆開了趙鵬程,淡淡道:“這回你知道了吧?人家張院長早就決定好了,讓你、我、白勝凱來參加鬥醫大會。行了,你回去好好準備準備吧。”
敢情是誤會人家了呀?趙鵬程很是懊悔,直接跪在了賈思邈的面前,對著自己的臉扇了幾個耳光,痛悔道:“賈大夫,我不是人啊,我聽信了他人的讒言,就過來報復你,我……我對不起你。”
賈思邈伸手將他給拽了起來,搖頭道:“算了,反正我又沒有受傷。倒是你啊,到底是誰跟你說的呀?”
“秦破軍。”
“誰?你是說秦破軍?”
“對,就是他。”
賈思邈問道:“那你跟我說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趙鵬程道:“我在門診室,突然過來了一個患者,他不是來看病的,進來就跟我說了關於華夏中醫公會的事情,每個醫院只有三個名額,參加市裡的初步篩選。然後,他就說……你霸佔了我的名額,我當時頭腦一熱,就上來找你了。”
“那你又怎麼知道他是秦破軍的呢?”
“他自己說的。”
“他說他是秦破軍?”
“對。”
“那他長得什麼模樣?”
趙鵬程稍微回憶了一下,然後道:“他是中等身材,個子不高,穿著不凡,應該是很有錢的樣子。哦,對了,他的身邊還跟了兩個身著深色西裝的保鏢,我就相信了他說的話。”
賈思邈真是有些哭笑不得,真想狠狠地踹他兩腳了。這又哪裡是秦破軍啊?擺明了,是有人想一箭雙鵰,一方面,讓趙鵬程暗殺自己,一方面,又調撥了自己跟秦破軍的關係。可是,這種小伎倆也太拙劣了吧?也就是騙騙像趙鵬程這樣的實在人。
拍了拍趙鵬程的肩膀,賈思邈讓他去找白勝凱,說說華夏中醫公會的事情。至於自己跟他的事情,揭過去了,就當做是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趙鵬程感激涕零:“謝謝賈大夫,你是好人啊。”
賈思邈擺手道:“沒事,我還有點兒事,也要離開了。”
這件事情,只能算是一個小cha曲,可對於賈思邈來說,卻是不一樣。這說明了什麼?在南江市,想要弄死他的人,太多太多了,這個說是“秦破軍”的人,有可能是商家、霍家、青幫,更有可能真是秦破軍的人乾的。
不過,賈思邈是沒有必要去想那麼多了,只有自身的強大,那才是真正地強大。現在,王海嘯一直在苦心特訓著思羽社的那些兄弟,就是怕有一天干起來,殺自己一個措手不及。而現在,賈思邈要做的,就是讓霍恩覺、秦破軍、商甲舟自相殘殺,幹滅了一個是一個。
現在,已經是下午三點多鐘了。賈思邈和於純又回到了清純美容保健旗艦店,一直呆到了日落黃昏,終於是接到了商甲舟的電話。
商甲舟笑道:“賈少,你在哪兒呢?”
賈思邈道:“我在一個朋友這兒呢,不著急去黑市吧?”
“不著急是不著急,我想跟賈少喝一杯啊。”
“那……咱們就在清江大酒店見面吧?等吃完了飯,就去黑市。”
“好,那我在清江大酒店等你。”
賈思邈和於純,跟吳清月打了個招呼,這才驅車趕往了清江大酒店。
對於這兒,賈思邈是熟客了,跟老闆張清江的關係處得相當不錯。估計是商甲舟跟張清江說了,他一直在門口等待著了。當看到賈思邈和於純走進來,張清江趕緊迎了上來,笑道:“賈少,過來了。”
賈思邈笑道:“張大哥,最近生意不錯吧?”
張清江道:“還不錯!商少爺在樓上呢,走,我帶你們上去。”
等坐到了電梯中,張清江這才道:“商甲舟的身邊,只有商僕和幾個保鏢,沒有帶外人。”
這話是在提醒賈思邈,讓他有個心裡防範。張清江在南江市混得久了,也算是地頭蛇,讓他去砍人不行,可他對南江市的局勢,還是比較瞭解的,自然更是知道賈思邈跟商甲舟、霍恩覺、秦破軍等人的關係。
這是在夾縫中求生存,多一個心眼兒總是好的。他不知道商甲舟找賈思邈是什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