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隱隱作痛。坐在沙發上,她不住地嬌喘著,還真是累了。
賈思邈呢?身體栽歪著,側臥著倒在沙發上,臉上通紅通紅的,嘴角還淌著哈喇子。他,分明就是一個半大孩子,心中到底隱藏了多少的秘密呀?不知道在怎麼樣的環境下,能夠造就出這樣的人……不,他絕對是個異類。
要是有機會,她倒是想去嶺南去看看。這個機會,應該是有,嶺南傅家販賣毒品,她是一定要將這個毒源給剷除掉的。而賈思邈跟傅俊風是兄弟,他到底是會怎麼樣?大義滅親,還是幫著遮掩?
他要是真包庇……啊!沈君傲正在胡思亂想著,賈思邈突然又竄了上來,一把攥住了她的手,痛苦道:“我錯了,請你原諒我好嗎?”
沈君傲的芳心一陣慌亂,邊往回拽著手,邊叫道:“賈思邈,你幹什麼呀?趕緊放開我。”
“你不原諒我,我就不鬆開。”
“你……你有毛病咋的?我原諒你什麼呀?”
“就是那天晚上的事……嘔~~~”
一句話還沒等說完,賈思邈猛地一張嘴,一口汙穢就吐到了沈君傲的身上。然後,他就跟洩了閘的洪水,一口接著一口地吐了出來。要說沈君傲,槍林彈雨中走過,血雨腥風中爬過來過,可是這種事情,她還真是沒有經驗。
等到反應過來,她和賈思邈的身上都已經是汙穢不堪,連開啟著空氣中都是這股子難聞的味道,讓她直皺眉頭,也差點兒乾嘔出來。
真是噁心人啊!
就他們兩個人在包廂中,房門又被那兩個缺德的傢伙給鎖上了,想出去都不能。這可怎麼辦?總不能就這樣呆一宿吧?沈君傲都有了一種要把張兮兮和唐子瑜給扒光了,吊到兮兮酒吧門口的衝動,讓每個過往的人,都能夠像看動物一樣,看著她們。
可……那是以後的事情,關鍵是眼前怎麼辦。
她一腳將賈思邈給踹到了地上,然後她跑進了衛生間中,外套、褲子都脫下來,趕緊衝了個熱水澡,又把衣服和褲子用水洗了洗。現在,身上就剩下貼身的小背心和小內…褲了。猶豫了一下,她還是走了出來,總不能就這麼呆在浴室中吧。
賈思邈躺在地毯上,身上和嘴巴上都是汙穢,空氣中也是一股刺鼻子的難聞氣味兒。沈君傲皺了皺眉頭,上去扯腿將賈思邈給拽進了衛生間中。也沒有脫衣服,直接將水流開到最大,連熱水都沒有開,就這樣拿著蓬蓬頭直接照著賈思邈的身上就是一通亂噴。
嗤嗤……
水流衝激在賈思邈的身上,讓他激靈靈地打了個冷戰,終於是醒了過來。阿嚏!賈思邈打了個噴嚏,揉了揉通紅的眼珠子,問道:“君傲,你……你幹嘛呀?”
沈君傲哼哼道:“還幹嘛?你瞅瞅你吐的,趕緊洗洗。”
“洗澡啊。”
賈思邈就開始脫衣服,然後就是褲子,連裡面的花格子褲衩都露出來了。
沈君傲叫道:“嗨,你幹什麼呀?誰讓你都脫了。”
賈思邈道:“洗澡不是都要脫衣服的嗎?你要給我洗澡,我當然要脫衣服了。”
“你……就這麼洗吧。”
沒有想到,他會突然醒過來,沈君傲這才注意到,自己就穿了件貼身的小背心和內…褲。他現在藉著酒勁兒,再一受到刺激,別再幹出禽獸的事情來。她把蓬蓬頭掛在了牆壁的卡子上,疾步奔了出來。
可是,包廂中連個布片兒都沒有,你讓她怎麼辦?
幸好,她隨身都攜帶著匕首,直接將沙發上鋪著的座位套給拽下來了,咔咔用匕首給割開,系在了腰間。別說,這樣的長裙還挺不錯,就是布料硬了點兒。等到她再次回到了衛生間中,賈思邈的衣服、褲子都甩到了一邊去,渾身上下就剩下了一件大花褲衩。
他四仰八叉地躺在地磚上,又睡著了,水流衝激著他的身體,看上去很是狼狽。
這樣一直衝下去,非感冒了不可。
沈君傲皺了皺眉頭,又上去撤退將他給拽回到了包廂中。幸好,她不是那種弱女子,直接將他給丟到了沙發上,又把剩下的沙發罩都裹在了他的身上。然後,她又將地毯給丟進了衛生間中。這回,包廂中的那股刺鼻子味道,減淡了不少。
他睡他的,我睡我的,兩不相干。
不過,沈君傲總是感覺虧得慌,走過去,又踢了賈思邈兩腳,這才倒到了另一張沙發上。別說,有空調吹著,又沙發躺著,感覺也挺不錯。很快,她也就進入了夢想中。也不知道是睡到了幾點,她就感覺到了寒意,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