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販賣假藥,趕我們回去協助調查。”
齊煥元冷笑道:“我搞假藥?你們有什麼證據啊?”
張仁義又拿出來了一張收據存根,嘆聲道:“齊煥元,你看看這是什麼?我要是想當院長,就明說,何必搞這種卑劣的手段呢?你說,要是有患者出了假藥,被害死了怎麼辦?你這是謀財害命。”
齊煥元憤憤道:“少跟我來這套,算是老天照顧你。我就奇怪了,怎麼可能會沒有患者出事兒呢?否則,我早就扳倒你了。”
張仁義道:“智者千慮,必有一失,你沒有想到吧?我早就將那些假藥給換掉了,齊煥元,你現在還有什麼好說的?”
“原來,你早就知道了?”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做了壞事,總會有敗露的一天。我就是沒有想到,你為了一個院長位置,會幹出這樣傷天害理的事情來。”
“少廢話,勝者王侯敗者寇,你現在贏了,隨便你怎麼說。”
齊煥元哈哈大笑,卻是透著幾分蒼涼和悔意。人,一旦失足,想要再回頭,是真的很難,很難。
沒想到,齊煥元這樣就承認了自己犯罪,那自己呢?伏強的臉色劇變,連聲音都發顫了:“我……我都是遭受到了齊副院長的脅迫,我是無辜的。”
沈君傲問道:“你私藏假藥的地方,在哪兒?走,帶我們過去。”
伏強連忙道:“沒有了,我就搞了這麼點兒假藥,全都在這兒了。”
“你們明遠大藥房呢?銷售的那些藥,都是正品的嗎?”
“是,都是正品的。”
“走,帶我們去,我們要查一查。”
這件事情,伏強倒是不含糊。明遠大藥房銷售的那些藥,都是正品藥,他這人還是有些頭腦的,是不會將假藥放在自己的藥房中銷售。否則,不是壞了明遠大藥房的名頭了嗎?當下,沈君傲和大張、老李押著伏強和齊煥元,乘車趕往了明遠大藥房。
而賈思邈和張兮兮、張仁義也駕駛著車子,緊跟其後。
在半路上的時候,沈君傲給楊金貴撥打電話,而張仁義也立即給衛生局的沙定海打電話,讓他趕緊也來明遠大藥房一趟,有急事。這麼深更半夜的,楊金貴和沙定海都不敢怠慢,立即叫了局裡值班的人,急匆匆地趕了過來。
隨便查,願意怎麼查,就怎麼查。明遠大藥房的藥品,全都是正品藥。單單只是那一貨車藥材,就算是判刑,也不會很重。至於之前的?收據什麼的都沒有,任何人也挑不出毛病來。
大張和老李來回走了幾圈兒,也沒有查出什麼來。
伏強還挺無辜:“我是真沒有了,就那麼多假藥。”
沈君傲看了眼賈思邈,賈思邈邁步往樓上走,他們就緊跟其後。走著走著,伏強就傻了眼,這是輕車熟路呀?賈思邈一腳,踹開了一個休息室,然後,大步衝了進去,將那張床給掀開了,捅咕了幾下,啪嗒!一塊地板就讓他給掀開了,露出了一個樓梯通道。
賈思邈微笑道:“我的伏大少爺,這回,你還有什麼好說的?用不用下去,查一查啊?”
伏強臉色劇變,難以置信的道:“你……你是怎麼知道的?”
賈思邈道:“下午來了一個叫做賈純的女人,還有她的保鏢,他們都是我的人。”
對於人皮面具和易容術的事情,賈思邈當然不會往出洩露。反正,又沒有人能拆穿,只是這麼一句話,伏強直接癱倒在了地上。沈君傲讓大張和老李盯著伏強,她和賈思邈、張兮兮、張仁義順著樓梯走了下去。
倉庫中,堆滿了如小山般的假藥,這些證據,足夠判伏強一個無期徒刑的了。看來,他這輩子是廢了,就算是能從監獄中出來,那也是白髮蒼蒼,兒童相見不相識,笑問客從何處來了。
事情已經敗露,也沒什麼好解釋的了。伏強唯一能做的,就是爭取寬大處理,他將倉庫大門的鑰匙也交出來了。沈君傲剛剛將大門給開啟,楊金貴等北城區派出所的刑警,還有市衛生局的沙定海等人,都趕了過來。
當看到這麼一大倉庫的假藥,楊金貴和沙定海等人都震……精了。
楊金貴立即指揮人手,要人將這些假藥都搬到街道上來。而沙定海也不敢怠慢,他是衛生局的局長,掌管著整個市內醫療系統。現在,出了這樣嚴重的一樁大案,他也是難辭其咎,哪裡還敢怠慢,立即叫人將整個明遠大藥房都給查封了。
這是城北區公安分局的傑出貢獻,楊金貴立即給新聞媒體記者們撥打電話,當場誇獎了沈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