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月和於純的眼神中滿是齷齪,賈思邈就知道了,這幾個人估計手底下都有幾條命案。怎麼搞的呀,怎麼能讓他們逃出來呢?這得給社會帶來怎麼樣的危害。
吳清月尖叫道:“嚴辭,放開我女兒。”
嚴辭上去一腳將吳清月給踹翻在地上,罵道:“臭婊…子,是不是在我們離婚前,你就揹著我偷男人了?給我滾一邊去。”頓了頓,他又手指著賈思邈,大聲道:“你趕緊給我們準備1000萬,否則,我就殺了這兩個老不死的,還有這個刑子。”
吳清月激動道:“那是你女兒啊,你還是人嗎?”
嚴辭哼哼道:“女兒?我拿你當老婆了,你是怎麼對我的?揹著我偷男人。我拿她當女兒了,她又是怎麼對我的?她叫我過爸爸嗎?我現在算是明白了,這個刑子根本就不是我的親生骨肉,你是跟別的男人生的。真是卑鄙,給我帶綠帽子,還要讓我養別人的小雜…種,我當初怎麼就瞎了眼,找了你這樣的女人呢?”
吳清月氣得都說不出話來了,她還想撲上去,卻讓賈思邈給攔住了,他衝著嚴辭道:“嚴辭,你別傷害老人孩子,錢我會籌齊了給你。”
嚴辭道:“馬上給我,快去取,千萬別報警。”
賈思邈回頭道:“於純,你趕緊去聯絡張冪和張兮兮,讓她們給籌集1000萬,送過來。”
於純答應著,轉身剛要離開,旁邊一個犯人咧嘴笑道:“老嚴,急什麼呀?反正老人和孩子都在我們的手中,我們還不是讓她們幹什麼,她們就幹什麼?在監獄中都憋了這麼多年了,見到了這麼兩個如花似玉的女人,哪能就這麼讓她們離開呢?先過來,讓我們快活快活,你們再去取錢也不遲啊。”
這話,立即引起了其他幾個犯人的相應。當兵整三年,母豬當貂蟬,更何況,他們還不是去當兵,而是坐牢當犯人。這回,突然見到了吳清月和於純,又哪裡還忍得住啊?一個個的,恨不得立即就撲上去,將她倆給按倒在床上。
吳清月緊咬著嘴唇,大聲道:“我,我來陪你們,不關他們的事情。”
嚴辭上去又給了她一個耳光,罵道:“臭婊…子,怎麼不管他們的事啊?趕緊的,你倆把衣服給我脫光了,快點兒。”
真是屈辱啊!
玲玲在那個犯人的挾持下,嘴巴被塞住了,臉被勒得漲紫了。這樣下去,她非窒息了不可。
賈思邈道:“孩子又跑不掉,你們先放了孩子,咱們有話好商量。”
嚴辭道:“不能放,別中了他的奸計。”
那個犯人冷笑著,大聲道:“脫,脫不脫?不脫,我立即就宰了她。”
“我脫。”
這麼熱的天氣,身上能有幾件衣服啊?吳清月將穿著的蝙蝠衫脫下來,丟到了地上。這樣,她的身上就剩下了一件貼身的內衣。在陽光的照耀下,她的肌膚瑩瑩富有光澤,這讓他們幾個人更是獸性大發,連哈喇子都要流淌出來了,喊道:“脫,還磨蹭什麼呢?趕緊都脫光了。”
就在吳清月把雙手背到身後,去摘掉內衣掛鉤的時候,賈思邈突然一甩手,激射出去了幾個銀針,刺在了那個挾持了玲玲的犯人手腕上。噹啷!菜刀叼在了地上,賈思邈趁勢而上,妖刀一甩,直接劈中了那犯人的腦袋。
那犯人連吭都沒有吭一聲,當場倒在了地上。
不等玲玲摔倒,賈思邈伸手要將她給抱在懷中,誰想到,旁邊的嚴辭更快,他一把將玲玲給抱住了,手中的小刀子抵在了玲玲的脖頸上,怒道:“給我退後,退後,你們竟然敢反抗?信不信我真的宰了她?”
吳清月哭著道:“她是你女兒,你趕緊放了她。”
“我女兒?”
嚴辭很是激動,手指微微用力,鋒刃已經割破了玲玲的脖頸面板,血水順著她的面板流淌下來。這一幕,把賈思邈和吳清月,還有於純都嚇到了,還能怎麼樣?孩子在人家的控制中,虎毒還尚且不食子呢,這個父親是比禽獸還禽獸。
看著自己的一個同夥倒在了地上,其餘的幾個犯人都急眼了,一個犯人上來,對著賈思邈就是一腳,罵道:“敢殺我們的人?把刀丟過來,老子也要殺了你們一個。”
賈思邈不敢反抗,因為嚴辭已經挾持著玲玲退到了房間的角落,他是人,不是神,不可能一下子就撲過去,將玲玲給救出來。他甩手將妖刀給丟到了地上,於純往前走了幾步,邊走,邊解開了腰帶,大聲道:“你們別亂來,我就是讓我們陪你們嗎?我陪你們就是了。”
這個禍國殃民的女人,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