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公寓是真不錯啊!兩室一廳的套房,還都是精裝修的,客廳中沙發、電視、空調、冰箱什麼的都應有盡有,連空氣中都飄蕩著馨香的氣息。兩張大雙人床,席夢思的床墊相當有彈性,賈思邈飛身撲上去,使勁兒搖晃了兩下,讓他很是滿意,沒有那種嘎吱嘎吱的聲響。這樣才好,要不然,搞得那麼大的動靜,在校園中,影響不好。
來回走了兩圈兒,孟廣岱問道:“小賈,怎麼樣?你還滿意嗎?”
賈思邈問道:“我看,這是一梯三戶的呀?左右邊住著的又是什麼人?”
孟廣岱笑道:“那都是我們醫科大學的老師,女老師,可都是香豔、火辣的,你要是有本事,就將她們泡到手中了。”
賈思邈就樂了,呵呵道:“好,好,我最喜歡香豔的了。”
“小賈,我可要提醒你一聲啊,其中一個女老師可是不太好惹,她叫做於純。怎麼說呢,反正她就是那種將發sao嫵媚融為一體的女人,那可真是用水做的女人。不過,她是玫瑰花,帶刺兒的。向來只有她玩男人,還真沒有聽說過哪個男人能把她降服了。我勸你呀,沒有那金剛槍,就別去攬那瓷器活。”
“我就是喜歡富有挑戰xing的女人。”
“哈哈,行了,咱倆別開玩笑了。你要是覺得可行的話,咱倆把合同簽了吧?”
賈思邈翻看了一下合同,對他已經是極其優惠了,很是豪爽地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這下是妥了!孟廣岱就樂了,又嘆聲道:“那我就再跟你說說隔壁的另外一個女老師,她叫做吳清月。唉,這可是個可憐的女人,單身離異,有個女兒玲玲,上幼兒園了。之前,她找了個老公,是個賭棍。賭輸了錢,喝醉了酒,就朝她要錢,要是不給,就揍她。這樣的生活,哪個女人能過得下去呀?她跟那男人離婚了,就跟女兒住在這個單身公寓中。不過,那男人還經常來糾纏她,真是禽獸啊。”
頓了頓,孟廣岱拍了下賈思邈大腿,站起身子,大聲道:“行了,行了,我就不打擾你了。你自己看看,還需要什麼東西,就跟我說是一聲。”
賈思邈很是誠懇的道:“孟校長,我知道說謝謝太俗套了,但我還是要說一聲,謝謝你了。”
孟廣岱笑罵道:“行了,少跟我來這套,你好好給我教課就行。”
對這個兩室一廳的房子,賈思邈挺喜歡的。陽臺下,就是學校的大草坪,甬道的兩邊是花叢,盛開著五顏六色的花朵,時不時地看到幾隻蝴蝶在那兒翩翩起舞。旁邊,還有一個小涼亭,有一個小女孩兒正在那兒蹦蹦跳跳的,玩著一個布娃娃。
在小女孩兒的旁邊,是一個神態端莊、秀氣的女人。她看上去也就是三十來歲的模樣,盤著秀髮,在陽光的照耀下,更是襯得她的肌膚白皙、粉嫩,一如初生嬰兒般,彈指可破。
賈思邈笑了笑,轉身剛要去冷飲店看看,就聽到陽臺下突然傳來了小女孩兒的哭聲。她竟然一頭從涼亭的椅子上摔了下來,那可是水泥地面啊,把頭都摔破了,流血不止。
那女人嚇得驚慌失措,上前一把抱住了那小女孩兒,哭喊著道:“玲玲,玲玲,沒事,媽媽送你去醫務室。”
玲玲?一愣,賈思邈立即想到了剛才孟廣岱跟自己說的話,隔壁是一個叫做吳清月的單身離異的女人,帶著一個剛上幼兒園的女兒玲玲,生活過得很清苦。這就是樓下的兩個人呀?賈思邈摔門跑了出去,幾步到了樓下。
一個女人,抱著一個小孩子,又能跑多快?賈思邈幾步就追了上去,大聲道:“吳老師,你別抱著孩子去醫務室了,這流著血呢。你趕緊給我,我懂點醫術。”
吳清月也是心慌了,急道:“那……我們現在怎麼辦呀?”
賈思邈道:“別讓風吹了,再破傷風,趕緊回家。”
他跑在前面,吳清月跟在身後,這樣跑過去才發現,這不是自己家嗎?他不會是……有什麼企圖吧?緊接著,賈思邈撞開了他的房門,衝入了客廳中,將玲玲放到了沙發上,輕聲道:“玲玲堅強點兒,叔叔給你治傷,沒事的。”
這種事情,真是不能耽擱!
賈思邈從藥箱中摸出了幾根銀針,一根刺入了玲玲的昏睡穴,幾根刺入了她頭部的穴位。然後,他又摘下了水戒指,放到了她的額頭上。在內勁的催動下,在玲玲的額頭很快籠罩上了一層薄薄的藍霧。霧氣繚繞著,一點點兒地修復著她額頭上的傷勢。這一幕,把吳清月都看傻了眼,她都懷疑,自己是不是在做夢,怎麼會突然間冒出來了這麼一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