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宮也沒有客氣,將錢給收下了,問道:“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呢?”
“賈思邈。”
“你打算怎麼治療我媽媽的病症?”
“我計劃是用穴位注射的方法,跟你說這個你也不懂。你先陪著你母親待著,我儘快把房子給你們找好。”
又把手機號留給了陳宮,有什麼事情的時候,給他撥打電話。
現在的陳宮,已經是走投無路,就算是死馬也得當做活馬醫治了。他覺得,賈思邈不至於害自己,至少現在是不會。否則,就沒有必要從程隆的手中,把自己給救出來了。陳宮看了看那手機號碼,然後用力將紙條攥了攥,丟到了地上。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只要賈思邈真的能治好陳母的病症,他這條命沒了,又有何妨。
坐在車上,賈思邈給沈君傲撥打了一個電話,問問她跟盧局長的情況怎麼樣了。
辦文物展,又是在賈家老宅,盧局長很激動,他親自指揮,帶著十幾個文物局的人,這些架子什麼的,直接從文物局搬過來的。一切都是現成的,自然是速度要快上許多。架子擺好了,現場又張燈結綵的,連賈家老宅的大門口都掛起了兩盞大紅燈籠,處處洋溢著喜慶。
再忙一下午,所有的事情就都能搞定了。而接下來的事情,就是盧局長在報紙上、電視上釋出信心,儘可能的把文物展的事情給宣傳出去。不過,這事兒讓賈思邈立即給否決了,真的那樣乾沒有必要。這個文物展,要的一個效果,就是驚喜,一個突如其來的驚喜。在沒有任何聲息的情況下,突然間一炮打響,保證能給市民們一個驚喜。
到時候,只要是跟南江市新聞媒體記者們打個招呼,他們趕過來,比任何的宣傳都管用。盧局長連連點頭,認為賈思邈說的很有道理,那他就不忙著這件事情了,只是回去把要展覽的文物準備好就行了。賈思邈也當場表態,他到時候也一定將賈家的一些古董、文物也展覽出來,讓市民們觀賞。
盧局長大喜,他又哪裡知道賈思邈真正的心思。
現在,市三建的人來找他的麻煩,如果讓市三建的人知道賈家老宅已經申請了文物保護遺產,又有相關的證書,肯定會收斂一些,不知道背地裡又用什麼法子了。可是,等到他們三天後過來,再趕上文物展的召開,還有大批的新聞媒體記者們在場,這得是怎麼樣的戲劇衝突xing?
到那時候,根本就不用賈思邈說什麼了,盧局長等人就會跟市三建的人交涉,那有多過癮。
這個法子是卑鄙了的點兒,可賈思邈的出發點是好的,能讓市民們陶冶精神情CAO,又能讓自己兵不血刃地保住賈家老宅,是一箭雙鵰的大好事嘛。同時,這也是一個敲山震虎的作用,如果在這種情況下,市三建的總包工頭包長久還敢對賈家老宅動用手段,那就休怪他不客氣了。
“君傲,要我過去嗎?”
“你還過來幹什麼?忙你的得了。”
“那就辛苦你了。”
“少跟我說這種沒用的廢話,我這可不是幫你,是因為我喜歡賈家老宅。”
賈思邈笑了笑,他知道沈君傲是種什麼樣的人,明明是她的心裡稀罕自己,那嘴裡也是絕對不會說出來的。
陳宮、葉藍秋,竟然都是母親有病症。不過,相比較葉母,陳母的病症要稍微輕一些,這個用穴位注射,再輔助以中醫調理,一點點的會痊癒。可葉母……她是經脈受損,肌肉萎縮,想要治癒,真是有些困難啊。他嘆息了一聲,就算是付出再大的代價,他也要讓葉母能夠再次站立起來。
天氣熱,兮兮冷飲店的生意更是火爆。
當賈思邈剛過來,一輛紅色的保時捷跑車突然衝過來,搶在了他前面的車位。
這人怎麼這樣呀?賈思邈開啟車窗,喊道:“嗨,你怎麼……”
從車上跳下來了一個美女,她戴著眼鏡,可舉手投足間有一股仿若閱盡蒼生地倦意,更讓人奇怪地是身上披著一條顏色豔麗的長袍,而這衣服地穿著卻又簡潔之極,就像是將一條五彩繽紛的布料隨意的纏繞在身體上面一樣。
根據這麼多年的色狼鑑定師,賈思邈一眼就能確定,這女人絕對是可以跟極品畫上等號。他就有些搞不明白了,一般美女都極少戴眼鏡,即使戴了也是隱形的,不讓那種東西影響自己的整體形象。可是這個女人,不僅僅是戴了眼鏡,還是那種黑色寬邊的,大半張臉都被遮住。頭髮燙成了大紅的玫瑰色,帶著**浪的小卷兒,相當惹眼。
賈思邈一下子就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