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忍不住了,動了動,動了再動。
咕嘰咕嘰的聲音傳出來,不是很響,但是在這個寂靜的深夜中,是那樣的明顯。而吳清月也終於是有了感覺,她心知肚明是怎麼回事,伸手攥住了賈思邈的手,想要掙脫。可她的力量是那麼的輕微,反而是身體的反應,更是強烈。
這樣,更是刺激!
吳清月用力地在賈思邈的胳膊上擰了一下,眼角流下了淚水。冤孽啊,這個壞蛋,趁著自己醉酒,就這樣稀裡糊塗地讓他給欺負了。可是,她的心中對賈思邈卻沒有絲毫的憤恨,只有著說不出來的複雜情緒。然而,這種情緒只是持續了一小會兒,她就被這種幸福的**滋味兒,給湮沒了。
漸漸地,儘管是在抑制著,但是她的喘息聲音還是在一點點地加劇……
是不是可以大力鞭撻了?就在這個時候,他就聽到了玲玲的聲音:“爸爸,你在偷吃什麼嗎?”
“啊?”賈思邈和吳清月都嚇得一激靈,敢情這丫頭沒有睡著啊?賈思邈趕緊摟緊了吳清月,不敢再有任何的動作了。
誰想到,玲玲還坐了起來,問道:“爸爸,媽媽,你們剛才是怎麼了?”
吳清月真是又羞又窘,幸虧房間中黑咕隆咚的,什麼都看不到,否則,她非找個地縫鑽進去不可。她微撅著身子,趕緊伸手將玲玲給摟倒了,輕聲道:“沒怎麼,是你爸爸剛才做夢了,好好睡覺……啊~~~”
誰做惡夢了?賈思邈惡作劇一般,用力捅了捅。
吳清月又哪裡受到了,這樣的聲音,讓玲玲又問道:“媽媽,你這是怎麼了,怎麼發出了這樣的聲音啊。”
吳清月很是羞窘的道:“沒……啊,沒事,我剛才……你趕緊睡覺吧。”
她把手伸到了後面,擰了賈思邈兩下,讓他別再亂動。可是,這種事情,很是刺激,又哪是說控制,就控制得了的?不過,賈思邈也知道,別太搞得過火了,真的出了事情,問題就嚴重了。
誰都沒有再動,而吳清月輕輕拍著玲玲,給她哼著搖籃曲。
終於,玲玲進入了夢鄉。而賈思邈?在這麼長的時間中,也終於是累了,倒在床上,呼呼地睡了起來。一邊躺著的是自己的女兒,一邊躺著的是……他會是自己的男人嗎?真是壞蛋,這種事情,當著女兒的面就做了。
她悄悄地爬起來,跳到地上,然後,輕輕地走進了衛生間中。這樣被攪和得不湯不水的,那種充實的感覺沒有了,讓她感覺好空虛。將蓬蓬頭開啟,水流衝擊在身上,這種空虛感,反而更是強烈了。
“賈思邈,這個壞蛋,他盡是不幹好事,怎麼能這樣……啊?你……你又進來幹什麼呀?”
吳清月嘟囔著,透過朦朧的霧氣,她就看到賈思邈走了進來,而且是光不出溜地走了進來。這讓她的心遽然一緊,剛要再說點兒什麼,賈思邈已經上去將她給抱住了,二人直接滾落到了浴缸中。
蓬蓬頭的水流,還在流淌著……
誰還顧得上那些啊?
一時間,春意盎然,整個浴室中都充斥著靡糜的氣息。
也不知道是過了多久,賈思邈這才抱著吳清月從浴室中走出來。她的身上籠罩著薄薄的一層嫣紅,手臂摟著賈思邈的脖頸,整個頭都埋在了他的胸膛中。連睡袍都沒有穿,她的身上只是裹了一件睡裙,看不到她臉上的表情。
但是,從她的姿勢上,就看得出她的內心是怎麼樣的一種滿足。
一切,原本就是那麼簡單。
就在他抱著吳清月,快要穿過客廳,進入她的臥室的那一刻。於純的臥室門,開啟了一小道縫隙,她探出了那狐媚的臉蛋,問道:“咦?思邈,吳姐,你們這是在幹什麼呀?”
這種事情,不是明知故問嗎?就是知道,沒有什麼事情能瞞得了她。
吳清月嚇了一跳,整個一受了驚嚇的小兔子,想要從賈思邈的身上跳下來。可她的身上什麼都沒有穿,一旦落地,不是什麼都讓於純都看到了?那樣,就更是解釋不清了。
她的眼神有些慌亂,趕緊解釋道:“那個……於老師,事情是這樣的,那個……”
怎麼解釋啊?她都要哭了,就算是傻子看到了這一幕,都能明白是怎麼回事,就更別說是聰慧、狡猾如於純了。她倒是希望賈思邈能幫忙解釋,可他就這樣笑望著於純,也不吱聲,也不往臥室中走。
這把吳清月給窘的呀,這個壞蛋怎麼能這樣呢?這擺明了就是在欺負自己。
於純問道:“吳姐,你剛才是不是在浴室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