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怎麼可能呢?”
張冪笑道:“韓少是中西醫兼修的專家,肯定是有方法吧?”
韓子健很得意,笑道:“這個針眼分為兩種,一種是沒有出膿的,區域性可用溼熱敷來幫助消散,或者是用紫金錠磨汁,頻繁地塗抹在患部面板,起到消腫止痛的效果。一種是已經成膿了,要切開排膿。看著嫂子的針眼,已經成膿了,而且膿頭的位置,是在瞼內面,切口應該和瞼緣垂直,不可傷到瞼緣,可以稍微大些,便於膿液往出流。”
張清江大喜,趕緊道:“那就請韓公子施以妙手,幫幫我吧。”
韓子健道:“我身上也沒有帶工具呀?這樣吧,你明天讓嫂子去中醫院找我,我幫你看看。”
張清江連連點頭道:“好,好,謝謝韓公子。”
“還是韓少厲害,這才是真正地醫道高手。”趙傳志趕緊溜鬚拍馬,邊說著,他還邊瞥著賈思邈,神情中頗為不屑。
賈思邈道:“是,是,韓公子果然是厲害。”
張冪的手在桌下,就又掐了賈思邈一把,可她看不到,只能是憑感覺一抓。
“啊~~~”賈思邈疼得差點兒尖叫出聲音來,這女人往哪兒抓呢?這是想讓他斷子絕孫咋的?張冪也沒有想到,難怪手感這麼不對勁兒呢?她趕緊縮回了手,但手指還是彈了一下,賈思邈的嘴角抽搐著,眼淚就要下來了。
張冪就跟沒事兒人一樣,手指在賈思邈的大腿上劃呀劃的,笑道:“賈哥,你有沒有什麼辦法,能讓嫂子的針眼立即根除的呀?”
敢不答應嗎?再不答應,她直接一把抓上來,賈思邈都懷疑自己還有沒有再硬起來。這女人,真是可怕啊,比於純還要可怕。於純是嬌豔嫵媚,連骨子裡面都透著媚勁兒。可張冪不一樣啊,她看上去,有著知xing美和書卷氣息,就跟大家閨秀一樣。誰能想到,她的手底下這麼狠啊。
賈思邈道:“我倒是有一個土法子,可以試一試。”
張清江不認識賈思邈,但是能陪著韓子健、張冪、商甲舟等人坐在一起的,肯定也是了不起的人物。再就是,剛才洋河大麴的事情,讓他對賈思邈的印象很不錯,就笑道:“這位少爺有什麼法子,請說。”
賈思邈道:“張老闆,我可不是什麼少爺,我姓賈,你叫我小賈就行。”
張清江就更好是高興了,瞅瞅眼前的這個青年,這麼帥氣,這麼隨和,連點兒架子都沒有。再瞅瞅韓子健、趙傳志等人,一個個的牛氣哄哄的,拽的跟個二五八萬似的。要不是你們的老子有本事,你們三個屁呀?張清江笑道:“行,那我就叫你賈少了,你需要藥箱什麼的嗎?”
賈思邈淡淡道:“不用藥箱,你給我找一根普通的縫衣針和酒精棉。”
張清江不懂啊,答應著,就退了出去。
韓子健問道:“賈少,你……你的意思是說,用縫衣針就能治療人的針眼?”
賈思邈輕笑道:“應該可以。”
趙傳志就火了,叫道:“什麼是應該啊?那是人的眼睛,一旦出問題,你能付得起責任嗎?”
一直默不作聲的小白,冷笑道:“你也是大夫,你敢說你給人做手術,就有百分百的把握嗎?”
“你這是什麼意思?”
“你想是什麼意思,那就是什麼意思。”
“你……”
趙傳志霍下站起來,攥著一個酒瓶子,手指著小白,罵道:“你個小白臉,信不信我……啊~~~”
敢罵小白是小白臉?連賈思邈都差點兒讓他給割喉了。現在,趙傳志口無遮攔,說出了小白最忌諱的事情,小白豈能慣著他?抓起手中的盤子,直接砸在了趙傳志的腦袋上,然後,他就竄了起來,手中抄起了那破碎的半截盤子,就這樣冷冷地盯著趙傳志。
血水,順著趙傳志的額頭上流淌下來,他讓小白的眼睛盯著,激靈靈地打了個冷戰,到了嘴邊的話,愣是給活生生地嚥了回去,說什麼也不敢再說了。他是絕對相信,只要是再吐出一個字來,小白的那半截盤子碴子,會直接割破了他的咽喉。
這人是瘋子!
韓子健拉著趙傳志坐了下來,皺眉道:“傳志,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你怎麼能罵人呢?”
趙傳志差點兒吐血,我他媽的為什麼罵人呀?那還不是幫你嗎?這下可倒好,我捱揍了,你非但不安慰我一句,竟然還說我……***的憋屈啊。可人家韓子健是市委韓書記的兒子,他又能怎麼樣?醫術沒有人家好,拼爹也幹不過人家,這口怨氣,就是咽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