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依我說……”
“行了,你倆別吵了,咱們趕緊出去看看。”
三個人開啟房門,走到了外面,一下子就傻住了。就見到賈家老宅兩邊的房子,都被推掉了。一些人開著剷車、還有推土機,正在一棟一棟房子的推掉。唯獨是賈家老宅,孤零零地剩在這兒了。
怎麼會這樣啊?
張兮兮要上去跟他們理論,卻讓沈君傲給拽住了。這種事情,你找他們有什麼用,人家已經拿到了沿江兩岸的城市改造專案,是有正規的合法手續。而她們?現在穿成了這般模樣,又是這樣深更半夜的,去找人家?這不是扯淡嘛。
張兮兮叫道:“難道就任由著他們這樣拆遷嗎?”
沈君傲道:“我們立即給賈哥打電話,讓他趕回來,順便把衣服給換了。”
……
“再來一次?”
“怕你呀,來就來。”
賈思邈再次爬到了於純的身上,正是激情澎湃的時候,手機鈴聲響了。
於純使勁兒地抱著賈思邈,呻。著道:“不要接,再快點兒。”
要說,打電話的這個人也真是的,這都三更半夜了,打什麼呀?聽到了於純的聲音,賈思邈就像是卯足了勁兒的發條,盡情地在於純的身上宣洩著內心的那份激動。
快,再快。
用力,再用力。
“啊……”於純終於是發出了歇斯底里的聲音,四肢如八爪魚般纏繞著賈思邈的身體,全身痠軟,再也沒有了任何的力氣。
真是暢快啊!賈思邈趴在她的身上,好一會兒才趴下來。電話,一遍又一遍地響著,還真是有毅力啊。賈思邈連看都沒看,伸手過去,按了接通鍵,問道:“喂,我是賈思邈……”
張兮兮叫道:“賈哥,你在幹什麼呢?趕緊回來啊,市三建的人又來了,他們將賈家老宅周圍的房子都給推掉了,這是要孤立我們呀?”
一愣,賈思邈問道:“怎麼回事?你彆著急慢慢說。”
當下,張兮兮就將事情又跟賈思邈說了一下,賈思邈也意識到了事態的嚴重xing,趕緊道:“你們不要著急,我這就趕回去。”
結束通話了電話,於純問道:“寺廟,怎麼了?”
賈思邈翻身跳到了地上,邊穿著衣服邊跟於純說了說,然後道:“這肯定是魯文豪的殺手鐧,我要回去瞅瞅。”
魯文豪?於純冷笑著:“看來,在學府小學,我還是揍輕他老婆了呀?”
賈思邈道:“行了,你先睡覺,我回去瞅瞅。”
於純道:“我跟你一起去。”
賈思邈苦笑道:“你要是跟我一起去,事兒就更大了。”
儘管說是心裡已經有了準備,可當賈思邈駕駛著車子趕回到了賈家老宅的時候,還是被眼前的一幕給驚到了。十來輛剷車、推土機,在這兒轟隆隆地工作著,將賈家老宅周圍的房子都已經推倒了。
還有十幾輛大車,往出運這些破爛的磚土。
這種場面,真是壯觀。周圍都是一片平地,而賈家老宅就這樣孤零零地矗立在黑暗中,更是顯得蒼老、悲壯。
當時,在去學府路小學的時候,魯文豪就說了,他要用別樣的手段,非讓賈家老宅的主人自己現身,求他拆遷不可。只可惜,當時賈思邈都要問出來,他要用什麼樣的手段了,卻讓玲玲給打斷了。
他是人,不是神仙,是怎麼都沒有想到,魯文豪會這麼狠,用這種釜底抽薪的狠辣手段。一瞬間,他全都明白了,一旦魯文豪將沿江路都給拆遷了,東昇集團會立即來搞房地產。一棟棟的高樓,平地而起,一切都透著現代都市的時尚氣息。
再瞅瞅賈家老宅呢?兩邊都是二十幾層高的電梯房,將賈家老宅給夾在中間,會顯得有些格格不入。到那個時候,社會的輿論就不是人家市三建了,而是賈家老宅。兩邊的住戶人家,都會狠狠地鄙視賈思邈。
到那個時候,真像魯文豪說的那樣,賈思邈得上趕著去找人家,求著拆遷了。
“你不是文物嗎?文物又怎麼樣?拆了你是犯法,我不拆你,你還能拿我怎麼樣?”
魯文豪叼著煙,用力抽了兩口,也為自己的這個手段感到自豪,誰能想到呀?真是太有才了。
就在這個時候,在燈光的照耀下,他就看到一個青年走了過來,他的身材消瘦,一身圓領的中山裝,有點兒眼熟……哎呀,這不是跟著吳清月在一起的那個什麼賈老師嗎?要說,魯文豪對這個賈老師,是真不太感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