噼噼啪啪!桌子翻了,椅子倒了,這家賣酸辣粉的店老闆,還有旁邊的幾家店主傻眼了,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店鋪被毀,也不敢吱一聲。否則,那大拳頭,腳丫子,很有可能就招呼到他們的身上。
店鋪被砸了,大不了花錢再重新換新的。這要是白白的捱了一頓胖揍,在醫院中躺幾天,那就真是得不償失了。
戴晴雯和陸劍飛都沒有想到,賈思邈和那個女人會這麼驍勇,兩個人都沒有聯合到一處,而是獨自作戰,竟然將這十幾個青幫弟子,給放倒了好幾個。這讓戴晴雯很是惱火,她直接從腰間摸出了一把匕首,叱喝道:“抄傢伙,砍了他們。”
剩下的七、八個青幫弟子,也有些扛不住了,聽到了戴晴雯的話,他們紛紛拽出了片刀,對著賈思邈和於純就呼嘯地劈殺了上來。賈思邈擔心於純會受到傷害,手上已經戴了鬼手套,就往她的身邊靠攏。
啪!一把扣住了劈過來的片刀,賈思邈反手一拽,將片刀給搶奪過來,跟著一腳爆踹了出去。那人騰空飛出去了幾米遠,撞翻了桌子、椅子,這才摔落下來。他想爬起來,直感到筋骨疼痛欲裂,愣是掙扎不起來了。
賈思邈反手將刀丟給了於純,大聲道:“拿著刀。”
於純咯咯笑道:“我是美女,哪能用刀呢?我有鞭。”
“鞭?什麼鞭啊?”
“軟鞭。”
她把手探到了腰間,就抽出了一條軟鞭,敢情她往日裡都是將這條軟鞭當做腰帶和裝飾品來使用了。這條軟鞭也不知道是用什麼材質做成的,如五彩斑斕的毒蛇,相當惹眼。而在鞭頭的那一端,卻是尖尖的,相當鋒利。
啪!軟鞭直接抽中了一把片刀,於純的手腕一甩,握著刀的人往前踉踉蹌蹌的搶走了幾步,她的手中又多了一把匕首,對著他的手腕就滑了一下。嗤!鮮血飛射出來,那人慘叫著,手捂著手腕,不住地倒退腳步。
而於純的動作,沒有絲毫的停滯,軟鞭揮舞起來,如行雲流水般流暢,方圓幾米內,都休想有人靠近,真不是一般的厲害。
這是狐狸精啊,還是妖女啊?
賈思邈又踹翻了一個人,邁步向著戴晴雯和陸劍飛撲了上去。
射人先射馬,擒賊先擒王。
只要是將戴晴雯給擒下了,這些人的攻勢,自然是迎刃而解。
有兩個人撲了上來,揮刀劈向了賈思邈,可他的手臂剛剛揚起來,就讓於純的軟鞭給纏住了。跟著一拽,那人當場摔倒在了地上。賈思邈上去一腳,踩在了他的後背上,而另一個人的刀也終於是劈了上來。
賈思邈連看都沒看,腳下一磕,腳尖一挑,一把片刀從地上飛起來,直接劈中了那人的胳膊。噹啷!那人的刀掉落在地上,怎麼都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都嚇得呆住,愣是不敢往前走了。
嗖!陸劍飛竄上來,橫身擋住了戴晴雯,拳頭狠狠地砸向了賈思邈的腦袋。
賈思邈微一縮身,腳步欺身而上,一把扣住了他的手腕,往後一拽,跟著肩膀狠狠地撞了上去。陸劍飛就像是撞到了炮彈上,直接倒飛著摔了出去。
“劍飛。”戴晴雯花容失色,正要上去救陸劍飛,就感到胳膊一緊,已經讓賈思邈給扣住了手腕,一把匕首抵在了她的脖頸上,大喝道:“都給我住手,否則,我就宰了她。”
青幫弟子橫七豎八的躺了一地,四處一片狼藉。
剩下的幾個人,也都是心神俱喪、鬥志全無。整個江南、包括寶島都是青幫的天下,有不少小混混都以加入青幫為驕傲。一旦入了青幫,他們就像是在腦門兒上貼上了標籤,連走路都是橫著走了。
誰敢招惹他們?就算是霍恩覺、秦破軍、商甲舟等人,都要掂量一下。可是如今呢?這些飛揚跋扈的青幫弟子,竟然讓人給揍了,揍得鼻口竄血。還打,怎麼打呀?他們聽到了賈思邈的聲音,又看到戴晴雯讓人給控制住,都乾淨停手了。
這可是個臺階,再不下的話……他們非趴在地上,找牙齒不可。
戴晴雯咬牙道:“上,都給我上。賈思邈,除非是你殺了我,否則,我一定會讓你生不如死。”
那幾個青幫弟子,再次圍了上來。
賈思邈皺眉道:“你說,你這是何苦呢?你是女人,我跟你又沒有殺妻奪子之恨,你至於這樣嗎?冤家宜解不宜結,要不,咱們就算了,你看怎麼樣?”
戴晴雯冷笑道:“算了?你做夢。”
“那你想怎麼樣?”
“殺了你。”
她瞪著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