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美國、英國、俄羅斯等國家都有組織吧?他們加入洪門,也是這麼莊重嗎?沒有吧?人家是資本主義國家,入洪門也肯定跟咱們不一樣。在我的心中,洪門很神聖,很神聖,如洪門,是我這輩子最大的宏願。所以,我是說什麼都不能草率了,讓自己這輩子留下悔恨。”
“這倒是對,我現在就覺得,我當初加入洪門的時候,不夠隆重。”
頓了頓,狗爺趕緊道:“咱們現在是在說你的事情,怎麼拐到我的身上來了?趕緊吧,還是繼續跟我念三十六誓。”
賈思邈突然舉起手臂,高聲道:“我賈思邈,從現在開始,加入洪門。等到九九八十一天戒齋之後,一定沐浴更衣,拜入洪武門下。狗爺,你現在給我一個信物,證明我是洪門的。要不要像韋小寶那樣,在腳底下刺上反清復明。”
狗爺就樂了:“那倒不用,這樣吧,從現在開始,你就是飛鷹堂旗下的一個香主了。”
“香主?每個月有多少工資啊,你總要給我一個像你那樣的令牌吧?拿出去,多拉風啊。”
“自香主以上,都是有令牌的。”
狗爺跟手下人說了一聲,沒多大會兒的工夫,那手下回來,就交給了狗爺一個令牌。狗爺轉手交給了賈思邈,鄭重道:“我們飛鷹堂共有三個香主,其餘兩個人在北方,沒有跟我過來,剩下的那個人就是何武。在碧海雲天的時候,何武被殺了,你就接替他的位置吧。這是香主令牌,你收下。”
香主令牌是紫檀木的,跟堂主令牌不太一樣,但是在正面,都是“洪武門下,英才輩出”的篆書。背面,是展翅翱翔的雄鷹,寥寥幾筆,相當有氣勢。
賈思邈將令牌別在了腰間,叉著腰,來回走了幾圈兒,很興奮:“狗爺,你看我現在拉風不?”
“拉風,十分拉風。”
狗爺的心裡嘀咕著,拉風個屁。這是在南方,你要是這樣大搖大擺的出去,會立即讓青幫的人給砍成爛泥。不過,這要是在北方,那就不一樣了,一個小小的香主,那也是了不得的人物。
賈思邈很滿意,擺擺手,大步往出走:“行了,令牌拿到手了,我得回去了。”
“什麼?”
“哦,我是說,我終於加入洪門了,可以回去了。”
“你現在是飛鷹堂的香主了,回去把三十六誓背下來,要是門內有什麼訊息,或者是什麼情況,我會第一時間通知你的。”
“是,我聽堂主的。”
誰加入洪門了?我可沒有念什麼三十六誓,更是沒有焚香叩首。拿著香主令牌,就是洪門中人了?要真的是那樣,拎著刀把狗爺給砍了,自己都能當堂主了。反正,這都是糊弄陸輝的玩意兒,別的,哪裡還管那麼多。
回到了兮兮酒吧,賈思邈讓張兮兮叫了幾個飯菜,他就在包廂中,大口地吞吃了起來。忙了幾乎是一整天,都沒有休息過。同時,他還給於純撥打了一個電話,得到的訊息是,明天學府路小學就開學了。
馬永清的兒子馬偉,沒有去上培訓班,玲玲也不知道他在幹什麼。不過,明天學校開學,馬偉肯定會去學校上課。到時候,想辦法將馬偉給綁架了,一切事情自然就都搞定了。
真狠啊!
賈思邈摸著鼻子,像自己這樣的良民,也會去幹那種綁架、勒索的事情?這世道啊,做一個好人是真難啊。
啪啪!張兮兮敲了兩下房門,走了進來,盯著賈思邈看了又看的,直瞅得他心裡有些發毛,問道:“幹嘛呀?你沒見過帥哥咋的,這樣一門兒盯著我看。”
張兮兮問道:“賈哥,我可跟你說啊,我姐那麼好的人都跟你了,你可別揹著她,再幹出朝三暮四、水性楊花、紅杏出牆的勾當。”
“張兮兮,你怎麼說話呢?我是那種人嗎?”
“你說呢?”
“我說什麼呀?你這是在玷汙我的清白名譽,我的貞潔……”
“行了,你這些口頭上的誓言,還是留給我姐去聽吧。”
張兮兮哼哼了兩聲,沒好氣的道:“那個女人又來找你了。”
“哪個女人啊?”
“還好是誰?戴晴雯嘍。”
“啊?她又來找我做什麼啊。”
“你問我,我問誰去啊?男人和女人在一起,還能做什麼?做男人和女人應該做的事情唄。”
賈思邈嘆聲道:“兮兮,你很邪惡啊。”
張兮兮道:“行了,趕緊去吧,指不定是又有什麼事情呢。”
身正不怕影子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