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鄭玉堂和陳振南會怎麼想?不掄刀砍了他孃的,都是輕的。
第三,他們要很感激、很倚仗著賈思邈。這對於賈思邈在徽州市做些事情,能方便許多,更何況,還白白地撈到了3000萬,多划算。
賈思邈悲憤道:“青幫的人,實在是太囂張了。陳叔、鄭叔,只要有什麼事情,你們一個電話,我立即就到位。”
陳振南和鄭玉堂挺感激的,大聲道:“我們也是一樣,只要是有用得著我們的地方,就算是赴湯蹈火,我們也是義不容辭。”
賈思邈喝道:“如果青幫再敢對陳家、鄭家下手,我們就主動出擊,狠狠地幹青幫一票。”
陳振南和鄭玉堂齊聲道:“好。”
三人的手,緊緊地攥在了一起,這算是三角形的穩定結構嗎?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有陳家弟子驚慌地跑了進來,失聲道:“老爺,大事不好了,青幫的人又……又來了。”
“什麼?”
陳老爺子、賈思邈等人的臉上都不禁露出了驚怒之色,殺人不過頭點地,還想怎麼樣啊?還真當我們陳家人是好欺負的呀,一而再,再而三的來挑釁。現在,不同往日了,鄭家和賈思邈的人都在,有什麼好懼怕的。
吳阿蒙怒目而視,暴喝道:“賈哥,這次青幫人還敢再來鬧事,咱們讓他們有來無回。”
這一嗓子,把在場所有人心頭的怒火都給點燃了。
陳養浩大聲道:“對,青幫太欺負人了,咱們這次非給他們點顏色看看。”
陳老爺子擺擺手,沉聲道:“大家都不要激動,咱們聽賈少怎麼說。”
在場的所有人,都把目光落到了賈思邈的身上,這倒是讓他有些不太好意思了。哥是個很低調的人,還有些不太習慣,這樣受人矚目。
賈思邈沉吟了一下,這才道:“都說是夜貓子進宅,無事不來。咱們剛剛將青幫的人打退沒有多久,他們就再次捲土重來,肯定是必有所持,咱們千萬不能馬虎大意了。這樣吧,我和混雜在陳家弟子中,跟陳老爺子、陳叔一起出去,見青幫的人,看他們怎麼說。鄭叔,你帶著你們鄭家弟子,潛伏到陳家的四周,隨時準備策應。吳阿蒙,你和思羽社的兄弟,跟著陳養浩,從陳家的後門出去,繞路到青幫的背後。一旦發生突發情況,你們就在後面偷襲他們。”
“是。”
鄭玉堂答應著,大步離去了。
陳養浩很激動,他能和吳阿蒙等思羽社的兄弟並肩戰鬥,這得是怎麼樣的一種驕傲啊?他突然間有了這樣一種感覺,多虧讓賈思邈揍了一頓。要不然,又哪裡會有今天的自己呀?他挺直著腰桿,瞬間豪氣萬丈,衝著吳阿蒙道:“吳大哥,咱們走?”
吳阿蒙點點頭,他們也很快離去了。
這下,房間中就剩下了陳老爺子、陳振南、賈思邈、李二狗子、於純,還有鄭家姐妹,賈思邈讓鄭欣雪、鄭欣月呆在房間中,不要隨便走動,他和於純、李二狗子戴著帽子,換上了陳家弟子的衣服,混雜在了人群中,跟著陳老爺子、陳振南走了出來。
在陳家的大門口,站著有十來個青幫弟子,最前面的三個人,賈思邈都認識,一個是槍神相貌普通,很不起眼的於繼海,一個是身材高大威猛的力神鐵戰,一個就是在寒山寺的半山腰,偷襲賈思邈和於純的葉羽。
仇人見面,分外眼紅,賈思邈是真想撲上去,狠狠地踹葉羽兩腳了。不,等找到機會,要將他的滿口牙都給敲碎了。怎麼對我都行,可你不能對我的女人下手,這是絕對不能容忍的事情。
還有鐵戰,難怪在江南省的省城沒有他的蹤影,敢情他是逃到惠州市來了?還真是冤家路窄了,竟然在這兒還能碰得到。哼哼,很有可能,他就是衝著自己來的呢。
有賈思邈、鄭玉堂等人做後盾,陳老爺子的底氣足了不少,不卑不亢的道:“於繼海,你來我們陳家,有什麼事情嗎?”
於繼海笑道:“陳老爺子,我過來是想跟你談點事情……”
陳養浩叫道:“有什麼好談的?我們陳家人不歡迎你。”
哎呀?這可真是士別三日,有了虎狼之膽啊!之前的陳家人見到於繼海,那叫一個卑微、那叫一個尊敬,還敢這樣大聲地說話?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這下可倒好……於繼海盯著陳養浩看了看,不明白他是在哪兒來的這麼大的膽子。
於繼海笑了笑,問道:“你就是陳養浩,陳少爺吧?”
陳養浩感到頭皮有些發麻,但還是挺直著腰桿,梗著脖子,大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