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了寒山寺,都什麼時候了?還是明天早上再去更好些。沈君傲和唐子瑜伸著懶腰,明天她們可不去了,太累了,要是去,還是於純和賈思邈去吧。
於純咯咯笑道:“行,我就捨命陪君子,誰讓我是老好人呢。”
沈君傲和唐子瑜走出去了,於純反手將房門一關,這才鄭重道:“這次去寒山寺,可不簡單了,咱們必須商量一下計劃。”
賈思邈笑道:“不用去那麼多人,就咱們兩個就行。”
這是去“談判”,又不是去打架,人去多了也沒有用。賈思邈和於純的身手都不錯,即便是再有陳養浩這樣的人來伏擊,他們也不怕,大不了一走了之。不過,以現在的形勢,就算是再給陳家人個膽子,他們也不敢亂來了。
誰的命,都不是大風過來的,賈思邈的狠辣,已經狠狠地震懾住了陳養浩、何其友等人,更是讓青幫、徽州鄭家再次見識到他的厲害。
這算是敲山震虎嗎?徽州就這麼大的地方,他在寒山寺的山腳下,狠殺了陳家幾十口子人,訊息肯定會傳出去。陳養浩、何其友,還有那十幾個受傷的陳家弟子,就不信他們的嘴巴都那麼嚴實。而青幫在徽州市也算是有些勢力,肯定也會打聽到賈思邈的事情。這種事情,反正瞞也瞞不住,還不如干脆來得直接點兒算了。
當初在南江市,賈思邈在鄧涵玉、鐵戰、於繼海,還有姚芊芊臥底的情況下,都逃掉了,還很快進行了反撲。現在,只有於繼海在徽州市,那有什麼好怕的?他要是嫌自己命長了,賈思邈是不介意上去給一刀的。
吳阿蒙去送鄭欣雪、鄭欣月回鄭家了,等到他回來,賈思邈讓他和判官,帶著十幾個思羽社的兄弟,在夜鶯網咖的周圍,都佈下暗號。指望著謝有才,那肯定是不行了,他就是飛鷹堂的一個分堂主,在徽州市的任務是網羅人才,砍殺不是他的強項。
吳阿蒙剛走沒多久,李二狗子和張克瑞就回來了。
在大廳中,賈思邈問道:“二狗子,怎麼樣?有沒有什麼線索啊?”
李二狗子苦笑道:“賈哥,我們都快將寒山寺周圍的山頭找遍了,也沒有找到葉藍秋的身影。你說,咱們當時能不能是看花了眼呀?”
唐子瑜哼哼道:“要是看花眼,還能都看花眼啊?我敢打包票,那人肯定是葉藍秋。”
李二狗子道:“賈哥,你別太著急了,明天我還和兄弟們一起去找。”
賈思邈道:“她是在附近的山上採藥,應該還會再出現。你們盯緊點,但是有一點要記住,一定要注意安全,明白嗎?”
“明白。”
李二狗子和張克瑞等人下去休息了,謝有才又慌慌張張地跑了上來,疾呼道:“賈爺,大事不好了。”
賈思邈問道:“怎麼了?”
謝有才有些驚慌的道:“徽州陳家的人來了。”
“哦?”賈思邈皺了皺眉頭,問道:“來了多少人?”
“五、六個人。”
“呃……”
賈思邈都想一腳將謝有才給踹個跟頭了,這個分堂主當得也太安逸了,遇到了一點突發事件,就驚慌得不行了。如果說,陳家要過來人找賈思邈尋隙,那就不是過來五、六個人了,更不會這麼明目張膽的過來。否則,他們也是太高估了自己,低估了賈思邈等人了。
這種蠢事,賈思邈相信陳家人是幹不出來的。
賈思邈笑道:“謝叔,你在三樓安排個房間,我要見見他們。”
謝有才道:“這樣不太好吧?咱們應該趕緊安排人手,以防他們過來偷襲。”
賈思邈道:“沒事,你儘管去安排吧。”
哪有來這麼幾個人偷襲的?於純、沈君傲、唐子瑜等人都沒有露面,只有賈思邈和胡和尚,陸判在房間中,剛剛坐下,房門就敲響了。謝有才帶著陳老爺子、陳養浩走了進來。跟著他們的,還有幾個保鏢。
陳養浩鼻青臉腫的,估計他早就給陳老爺子介紹過了。這老爺子一點架子都沒有,往前走了幾步,呵呵笑道:“賈少,你果然是年少有為啊。我是陳養浩的爺爺,這個孽障有眼不識泰山,多謝賈少放他一條生路,給我們陳家留了條根。”
賈思邈連忙站起身子,拉著陳老爺子坐下來,歉疚道:“老爺子,你看千萬別這麼說,這件事情是我的錯,我當時心情太急躁了,下手狠了點兒……”
“沒有,沒有,是這個孽障太狂妄了,目空一切,你這樣教訓他一頓,是好事。”
陳老爺子踢了陳養浩一腳,呵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