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馮殿祥等人一走,於繼海叱喝道:“葉羽,你是怎麼搞的?當時,特意讓你和幾個青幫弟子陪著徐爺一起去茶社,就是怕會有什麼突發情況。而你呢?怎麼能讓徐爺遭受到賈思邈的偷襲呢?”
“於繼海,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葉羽是誰啊?那可是青幫十大高手中的狂神葉張狂的兒子,本身就是狂妄自大、放蕩不羈的人,說白了,除了葉楓寒、葉青竹、徐子器、邪神、獸神、戰神等幾個人外,他還真沒懼怕過什麼人。
現在,徐子器受了重傷,他比誰都惱火。這下可倒好,於繼海和鐵戰沒有去商量怎麼對付賈思邈,怎麼醫治徐子器,竟然把火氣一股腦兒的都發洩到了他的頭上。幹嘛呀?當他是好欺負的呀?當時,他和姚長老反應極快,都上了。要不然,現在的徐子器都不用送到醫院中了,當場就已經讓賈思邈給幹掉了。
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
葉羽叫道:“我告訴你們,少在我面前指手畫腳的?小爺不吃這套。”
於繼海怒道:“葉羽,你怎麼說話呢?你是老徐的貼身保鏢,他出了事情,我不找你算賬,找誰算?”
“你要是男人,去找賈思邈算賬啊?跟我唧唧歪歪的,算什麼本事。”
“你……”於繼海為之氣結,都說不出話來了。
“老於,葉羽,你們都少說兩句。”
鐵戰上來,呵斥了兩聲葉羽,又將於繼海給拉到了一邊,勸道:“老於,他是什麼人,你又不是不知道?消消氣。”
於繼海怒道:“他以為他是誰啊?這要不是看在葉張狂的面子上,我早就一槍崩掉他了。你看看人家賈思邈,跟他一般年紀,人家是什麼本事,他又是什麼本事?還拿我跟賈思邈比,我都這麼大歲數的人了,他為什麼不去比?他是沒臉比。”
葉羽大步往出走,頭也不回的道:“好,我就殺了賈思邈,讓你看看。”
鐵戰喝道:“葉羽,你幹什麼去?給我回來。”
葉羽冷笑道:“等我回來的時候,自然是拿著賈思邈的人頭回來的。”
於繼海和鐵戰都叫他,但是誰也沒有上去真正攔阻他的意思。對他們來說,巴不得這個狂妄自大的傢伙,死掉算了。當初,他來到徽州市的時候,是怎麼對待他們的?那可是都大打出手了,就像是天老大、地老二、他老三似的。
姚長老可急了,他過來,就是為了帶葉羽回去的呀?這要是葉羽出了事情,他怎麼跟火長老交代。當下,他也顧不得鼻青臉腫的模樣了,連忙快步追了出去。
這樣等了有一個來小時,徐子器終於是被推出來了。不過,現在的他被打著麻藥,整個人還在昏迷中,能否醒過來,就看他的造化了。
“什麼?”
鐵戰一把揪住了那大夫的脖領子,瞪著眼珠子,怒道:“你必須給我將他給救活了,否則,我非一刀宰了你。”
那大夫嚇得臉色蒼白,苦笑道:“我們已經付出了最大的努力,他的刀口太深了,又失血過多,要不是送來的及時,恐怕……”
於繼海拍了拍鐵戰的肩膀,衝著手下人揮了揮手,一個皮箱拿過來了,每個大夫、護士都一沓子錢,不收還不行。
第一,所有的大夫和護士都不要離開,24小時陪護徐子器,時刻關注他的變化。
第二,如果讓徐子器脫離了危險,還會再給錢。反之,一個都甭想活命。
這話一出,大夫和護士們都嚇壞了。
一個大夫激動道:“你們……你們怎麼可以這樣?太晚了,我們要回家了。’
於繼海冷笑道:“我想,你們是走不掉了。”
走廊中,都是青幫弟子,他們一個個的怒張著眼睛,看著不禁讓人心顫不已。
那大夫就像是受到了侮辱,叫道:“我要報警。”
沒有人來阻攔,他就這樣撥打了報警電話。很快,警方的人過來了,又走了,救死扶傷是天經地義的,怎麼還唧唧歪歪的。這下,他們是明白了,終於是都進入了徐子器的病房中,又不敢出聲,就這樣靜靜地、靜靜地關注著他的變化。
於繼海和鐵戰也不敢大意了,萬一徐子器真的出了事情怎麼辦?在徽州市,倒是不缺中醫名宿,但是他們剛剛洗劫了聞仁老佛爺的濟世堂沒有多久了,又一把火給人家少了個溜溜光,想要聞仁老佛爺出山,那肯定是不可能了。
還有誰呢?
錢塘醫派的張承志、滋陰醫派的師嫣嫣、陰癸醫派的胡媚兒、吳中醫派的吳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