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趕緊吧。”
“行,給我兩分鐘。”
賈思邈笑了笑,衝著李二狗子和吳阿蒙,問道:“你們說,蛤蟆要是少了一條腿,會怎麼樣?”
“蹦躂不了了。”
“教師沒有書、護士沒有針、會計沒有筆……你說,他們會怎麼樣?”
“那都是他們吃飯的傢伙啊?肯定很嚴重了。”
“那你明白,於爺吃飯的傢伙是什麼了吧?二狗子,你不是有戒指嗎?給它套進去,然後咔嚓……”
“明白,明白了。”
自從跟了賈思邈,李二狗子的打扮就像是一個暴發戶一樣,手指上戴著碩大的金戒指,很是惹眼。現在他才明白,敢情金戒指還有這樣的好處啊?他立即走過去,讓吳阿蒙扒光了於繼海的褲子。
一愣,賈思邈問道:“嗨,你扒他褲子幹嘛呀?”
李二狗子道:“賈哥,不是你說的嗎?把他的那玩意兒套進去,然後咔嚓下掰斷了嗎?我就覺得吧,我的金戒指會不會太細了?放不進去吧?”
賈思邈不禁啞然,失笑道:“誰讓你掰斷那玩意兒了?我只是說,掰斷他吃飯的傢伙,他的槍神,用什麼勾動扳機了?”
“我叉,賈哥,你這招太過癮了。”
李二狗子唯一的缺點,就是聰明,他真是一點就透啊!有吳阿蒙強按著於繼海的右手食指,李二狗子將金戒指套到了於繼海食指上,嘎嘎笑道:“於爺,對不住了。”
於繼海臉色劇變,驚恐道:“不要……啊~~~”
你說不要就不要了?李二狗子可不慣著,上去一用力,直接將他的手指給掰斷了。這還不算,他還用溼巾將手指給包好,放到了口袋中。他是尋思好了,等走得出去,就立即將於繼海的手指給丟進馬桶中。還想著接上?做夢去吧。
沒有了食指的於繼海,看他還怎麼開槍。
不得不說,這一招真是毒辣啊,比殺了於繼海,對他爆…菊、拍照,更是狠辣百倍。不用刀子,一樣戳中於繼海的心。
賈思邈很是好心,上去給於繼海的手指,包紮了一下,笑道:“於爺,徐子器和鐵戰來接你了,我們送你出去。”
吳阿蒙和李二狗子將手銬給解開了,一人押著一隻手臂,將他給送了出來。
賈仁義和幾個刑警,就在門口,上下打量了一下於繼海,看他身上倒也沒有什麼大礙,懸著的心這才算是落下來。
賈思邈道:“賈局長,謝謝你了,人交給你就行了吧?”
“行,交給我就行了。”
那兩個刑警,上去將於繼海給接過來,賈仁義趕緊催促著往警局大廳走。趁著這個機會,李二狗子去衛生間了,賈思邈和吳阿蒙也跟著賈仁義往出走。在大廳中,徐子器、鐵戰,還有十幾個青幫弟子都在,現在的徐子器臉上被劃了幾道口子,估計這是在叢林中竄逃,讓樹枝,或者是什麼帶鋸齒的雜草給割破的。
當看到了於繼海等人出來了,徐子器大聲道:“馮局長,我想問一聲,你們憑什麼將我的當事人於繼海帶來警局?”
“他跟昨天晚上的槍擊案有關。”
“那你們親眼看到他開槍了嗎?”
“這個……”
“沒有看到是吧?那就是你們還沒有直接的證據。在這種情況下,就把我的當事人扣押起來了,我保留起訴你們的權利。”
馮殿祥正色道:“我們有權利調查任何一個可疑人員。”
徐子器冷笑了一聲,喝道:“還不快將我的當事人把手銬解開?”
那兩個刑警趕緊解手銬,賈思邈卻是有些傻了眼,直勾勾地盯著徐子器,這傢伙到底是什麼變的呀?這麼大會兒的工夫,怎麼搖身一變,又成了律師了?而且,他的話說得頭頭是道,讓人想要反駁都找不到理由。
本來,馮殿祥和賈仁義這次扣押於繼海,都是礙於沈萬山的面子。畢竟,沈君傲受了槍傷,他們要是再沒有點兒動作,沈萬山追問起來,他們不太好說。反正,把人抓過來,再還回去就是了,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現在的於繼海,耷拉著腦袋,臉上滿是痛楚,誰也不知道他的心中想著的是什麼。
鐵戰幾步上去,問道:“老於,是不是他們對你刑訊逼供了?我們要起訴他們。”
淚水,撲簌簌地流了下來,於繼海就像是一個傷心的小孩子,再也控制不住了。
“啊?這……這是怎麼了?”
馮殿祥和賈仁義也有些納悶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