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孫仁耀和傅俊風離去,賈思邈和李二狗子、吳阿蒙、唐子瑜、沈君傲,在一起商量了一下晚上去白家的事情。本來,他是不想讓唐子瑜和沈君傲跟著一起過去的,可她們堅決不同意。
現在,都男女平等了,怎麼輪到她們就不平等了?
賈思邈是苦笑不已,到底是輪到她們,還是輪了她們啊?看看唐子瑜,又看看沈君傲,賈思邈的心中就泛起了嘀咕,既然是要輪了,對誰先下手比較好呢?她倆彷彿是從賈思邈的眼神中看出了他心中想的是什麼,對他狠狠地剜了幾眼。看你再敢欺負我們,我們就去跟你爺爺告狀去。
女人啊,她們還會有一個名字,叫做霸道。可她們卻沒有想到,賈半閒是賈思邈的爺爺,還不是她們的爺爺,她們就算是再去告狀,又能怎麼樣?一家人自然是偏袒著一家人,他是絕對不相信爺爺會胳膊肘往外拐,來掉頭收拾他的。
這樣一直呆到了日落黃昏。
賈半閒叫人弄好了飯菜,笑道:“行了,你們都商談了一下午了,肚子餓了吧?趕緊去吃飯。”
賈思邈笑了笑,跟唐子瑜、沈君傲等人往出走。
啪!賈半閒一把拽住了賈思邈,問道:“小子,你跟我說,你跟那兩個女孩子的關係到哪一步了?”
“呃,我們是很純潔的男女關係。”
“誰信啊?”
賈半閒哼哼了兩聲,低聲道:“我跟你說呀,爺爺不是那種封建的老頑固,有些事情該下手時就下手,用李家……嘿,是用賈家的話來說,賈家不怕兒媳多。”
賈思邈咳咳道:“這都是什麼邏輯啊?我暫時還沒有考慮這方面的事情。”
賈半閒很嚴肅,大聲道:“怎麼就不應該考慮呢?反正,我瞅著這兩個女孩子挺好的,你務必要將她們給拿下了,爺爺早就想抱重孫子了。”
“呃,到時候再說吧。”
“你這臭小子……”
賈半閒也知道,再跟賈思邈說下去也沒有用。看來,有些事情,要他這個老頭子來親自出馬了。想當年,他是怎麼把花姐追到手的?嘿,千萬不要誤會,不是說,他要對唐子瑜、沈君傲展開追去,而是要替賈思邈出手。
酒菜很豐盛,都是地地道道的嶺南菜,寶珠梨炒雞丁、三絲乾巴菌、沙爹鮮魷、嶺南春捲、竹筒雞、鱔魚涼米線等等,滿滿登登地擺了一大桌子,熱氣騰騰的,看著就禁不住讓人食慾大振。
是,晚上是要去白家喝酒,可酒是那麼好喝的嗎?誰都知道,明知是去喝酒,實際上是就是去砸場子。要是不吃飽喝足了,哪有力氣。這要是讓外人知道了,非驚得下巴都掉下來不可。
嶺南白家,盡是砸別人的場子了。現在,有人去砸白家的場子,這得是何等的霸氣、囂張。如果賣門票,哪怕是幾萬,甚至是十幾萬、幾十萬一張,都會讓嶺南的這些富甲權貴、商界名流們瘋搶不可。
唉,多好的一樁生意啊,愣是做不成。
不知道別人是怎麼想,反正賈思邈的心中,是有那麼小小的遺憾。要是有機會,他一定叫人去賣票,沒有誰,願意把到手的錢再推出去。
沒有叫別人,就是賈思邈、賈半閒、唐子瑜、沈君傲等幾個人。席間,賈半閒談笑風生,盡是說一些江湖趣事,還有一些醫學見聞等等,這讓唐子瑜、沈君傲等人都放開了許多,大口地吃喝著,氣氛很是歡愉。
等到大家都吃喝得差不多了,賈半閒上樓去了。等到再下來,他的手中已經多了一個用布包得裡三層、外三層的東西。這是什麼呀?沈君傲、唐子瑜等人都把目光落到了賈半閒的身上,就連賈思邈的好奇心都被勾起來了。
一層,兩層……等到賈半閒將布包開啟,裡面赫然是兩個小動物的項鍊玉佩吊墜,一個是虎,一個是鼠,都是活靈活現的,在玉內,恍似有著水波紋在盪漾著,跟真的一樣。
他突然間拿出這兩個物件,是什麼意思?
李二狗子和吳阿蒙、唐子瑜等人都暗暗驚異,連賈思邈也都是第一次看到。
緊接著,賈半閒走過去,將那個虎玉佩吊墜,交給了沈君傲,鼠玉佩吊墜交給了唐子瑜,笑道:“兩個丫頭,你們初次到家中來,爺爺也沒有給你們準備什麼見面禮。這兩個小物件,你們就收下吧,千萬別客氣了。”
“這……我們不能收,太貴重了。”
“有什麼不能收的,又不是外人。”
賈半閒將兩個玉佩,就塞到了她們的手中。
玉佩入手涼絲絲的,比女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