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二狗子和沈君傲的動作也不慢,上去放倒了幾個,又回來保護著賈思邈。
這下,這些人就都傻了眼,你瞅瞅我,我瞅瞅的,誰還上啊?誰上誰傻比。
賈思邈抓著小伍哥的頭髮,問道:“我再給你一個機會,說,譚劍呢?”
小伍哥吐了口血沫子,強硬道:“有種就給老子一個痛快,譚劍?哼哼,打死老子也不說。”
“你真以為我不敢下手是吧?”
“來呀?”
賈思邈突然抓起了他的一隻胳膊,一腳就踹了上去。咔嚓!小手臂當場折斷,疼得小伍哥慘叫一聲,差點兒暈厥過去。這人到底是什麼來路啊,也太狠了。其實,小伍哥是巴不得自己暈厥過去算了,這樣清醒著,真是遭罪啊。
賈思邈再次問道:“你還有一隻胳膊,三條腿,我看你能堅持多久。說說吧,譚劍呢?”
冷汗,順著小伍哥的額頭流淌下來,也不知道是疼的,還是嚇的。他的嘴角抽搐著,語氣緩和了不少,冷笑道:“譚劍幹出了大逆不道的事情……”
“誰呀?敢來我的場子鬧事?”
從樓上,又走下來了十幾個人。當先一個青年,穿著修身的休閒西裝,他的面板白皙,有著很精緻的臉蛋,雙手十指纖長。襯衫的領口敞開了兩顆紐扣,休閒西裝也沒有係扣子,就這樣敞開著,多了幾分隨意。離老遠,就聞到了一股濃郁的古龍水味道,他的頭髮有些蓬鬆和凌亂,倒是有幾分像是韓庚的髮型。
還沒等賈思邈說話,沈君傲就已經吃驚道:“啊?人……人妖?怎麼會是你啊?”
孫仁耀就更是吃驚了,扭動著身子,叫道:“哎呀,這不是沈小姐……啊?賈哥,你……你回來了?”
賈思邈罵道:“死人妖,你還認識我啊?”
孫仁耀連忙道:“哪能忘記賈哥呢?這是怎麼回事啊,怎麼搞成了這樣?”
要說,這家嶺南俱樂部還真是有一些來歷,實際上是賈思邈和孫仁耀、傅俊風一起,幹起來的。在嶺南市,孫家和傅家,那都是家大業大的,只有賈思邈,沒有什麼財勢。但是,孫仁耀和傅俊風都服賈思邈,他說幹什麼,他倆就跟著,不說是指哪兒打哪兒吧,那肯定是無條件服從。
當時,為了這個俱樂部,賈思邈花費了不少的心思。不過,他很少過來,只是孫仁耀和傅俊風來管理。這個俱樂部實行的是會員卡制度,每一種會員卡,可以享受到不同種的待遇。紫金卡只有三張,就是他們三個“創始人”,一人一張。
孫仁耀和傅俊風過來,根本就不用拿出卡片,只是一張臉,就誰都知道。漸漸地,這些保安也沒見過這種紫金卡了。所以,當他們看到賈思邈亮出了紫金卡,還以為是招搖撞騙的,又哪裡知道,這是俱樂部三大股東之一的老闆,過來了。
兩年前,賈思邈離開嶺南市的時候,嶺南俱樂部的教練和經理是譚劍。這個青年很不錯,手底下功夫過硬,踏實肯幹,賈思邈跟他的關係處得不錯。可剛才,小伍哥聽說他是譚劍的朋友,就對他痛下殺手,這就讓賈思邈挺不爽了。
譚劍又能幹出什麼大逆不道的事情來?反正,賈思邈是絕對不會相信的。
賈思邈問道:“人妖,譚劍呢?”
在嶺南混跡的這些人,大多都知道,孫仁耀的綽號就叫做人妖,但是,沒有人敢這樣叫他。這傢伙的脾氣很臭,一言不合,就有可能動手。現在,見賈思邈一口一個人妖叫著,孫仁耀還樂顛顛的,愣是半點兒沒有生氣的意思,嘴巴張得就更大了。
這青年,到底是什麼來路啊?連孫仁耀對他都這樣畢恭畢敬的?
孫仁耀罵道:“譚劍偷偷地吸食毒品,害得家破人亡,後來沒有錢了,向我借錢。我借給他幾次,可他竟然還向我借。要是幹正經的事情,我就是把錢給他也沒有什麼,可他去吸毒,我能縱容他嗎?我沒有再借他錢,還不讓其他人借他錢。結果,你猜怎麼著?他竟然差點兒一把火把俱樂部給點燃了,我就火了,將他給幹出了嶺南俱樂部。”
“他吸毒了?”
“是啊,很嚴重。”
“那你就是把他幹出嶺南俱樂部了,沒有幹別的什麼?”
孫仁耀撓撓腦袋,訕笑道:“我就是派人,打了他一頓。”
“就是打了他一頓?”
“打斷了他的一條腿。”
“後來呢?”
“他就去借高利貸,結果……讓高利貸的人給打死了。”
毒品,還真是害人不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