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全身的筋骨彷彿是都要斷裂了,掙扎了幾下,愣是沒有爬起來。
這下,楊琳就呆住了。停頓了幾秒鐘,她幾步奔到了楊男的身邊,邊攙扶著她,邊質問道:“席大哥,你……你怎麼能動手打人呢?楊男說話是直了點兒,可她是刀子嘴豆腐心,你……”
“我怎麼了?”
席陽英俊的面孔都有幾分猙獰了,在外面受賈思邈的欺負,在家中還受到楊琳的欺負,我叉,那老子還是男人了嗎?這回,楊琳的事情敗露了,很難再利用她,抓到寧真了。也就是說,楊琳沒有利用價值了,他還有必要演戲嗎?
席陽咆哮道:“怎麼說,老子也是江南席家的大少爺,輪得到她來對我指手畫腳嗎?我是不是男人,你不知道嗎?還用得著她來那樣說我。”
他……他怎麼變成這樣了?楊琳睜大著眼睛,難以置信地望著席陽,這個跟她同床共枕過的男人,讓她突然感到了陌生。他還是席陽嗎?楊琳撲上去,抓著席陽的胳膊,哭著道:“席大哥,你到底是怎麼了,怎麼突然變成這樣了?你跟賈思邈有什麼誤會,說開了不就行了嗎?你要是不好意思去說,我去。”
“你去幹什麼?”
席陽一甩手,將楊琳給摔倒在了地上,叫道:“我席陽是頂天立地的男子漢,有事情自己能解決,還用得著你們女人出面嗎?我丟不起那個人。”
楊男終於是緩過了這口氣,她掙扎著爬起來,也將楊琳給拽了起來,大聲道:“小姐,咱們別跟這個人面獸心的男人呆在一起。走,咱們回西江市。”
席陽點燃了一根菸叼在嘴上,用力地吸著,三兩口就吸掉了大半截。他就這樣冷笑地望著楊琳,倒是沒有上去阻攔。楊琳看了看楊男,又看了看席陽,終於是沒有走。現在的她,還有選擇的餘地嗎?
俘虜一個男人,是先俘虜他的心,再俘虜他的身體。
先俘虜一個女人,是先俘虜她的身體,再俘虜她的心。
作為女人的第一次,楊琳沒有了,就是讓席陽給奪走的。她,現在是席陽的女人,不說席陽做錯了什麼事情,她可以肯定一點,席陽肯定是遇到難處了。要不然,他肯定是不會幹出這樣的事情來。
楊琳突然沉聲道:“楊男,你出去吧,我跟席大哥說幾句話。”
“什麼?我出去?小姐,你還跟這個人面獸心的男人,還有什麼好說的?咱們一起走吧。”
這時候,房間裡面的聲音,也把楊祿給驚動了。房門又沒有關,他直接推門走了進來,看到眼前的這一幕,他也是一呆,發生什麼事情了?楊男急道:“祿伯,你趕緊來勸說勸說小姐吧,她不走,非要跟席陽那個禽獸呆在一起。”
席陽不是楊家的姑爺嗎?怎麼就突然間變成禽獸了?楊祿也是有些發懵。
楊琳叱喝道:“楊男,你別亂講,你跟祿伯先出去。”
“小姐……”
“你不聽我的話了嗎?出去。”
楊男就狠狠地瞪著席陽,大聲道:“你要是再敢做出對不起我們家小姐的事情,休怪我不客氣。”
楊男和楊祿終於是走了出去,並且反手將房門給關上了。房間中一陣沉默,空氣中的氣氛,憋悶得人都有些透不過氣來。
好一會兒,楊琳這才走到了席陽的身邊,輕聲道:“席大哥,你是不是遇到了什麼難處?”
席陽冷笑道:“我能有什麼難處?你倒是走啊,我不需要任何人的憐憫。”
“你怎麼能這樣想呢?你是我男人啊。”
“我是你男人?”
席陽盯著楊琳的身子,戲虐道:“好,好,既然你是我的女人,就該知道我要幹些什麼了吧?”
他彎腰將楊琳給抱起來,直接丟到了床上。他就像是瘋了一樣,咔咔幾下撕碎了她的衣服,沒有什麼前奏,對他來說,只有單刀直入。
“啊……”這一刻,楊琳發出了略微夾雜著痛楚的呻吟聲。
席陽哪裡顧得上這些,猶如是卯足了勁兒的發條,把全身的力氣都發洩出來。這種情形,楊琳感覺特別的熟悉,她跟席陽的第一次,席陽不就是這樣,不顧她的感受,瘋狂地蹂躪她嗎?怎麼,他怎麼會變成這樣啊。
淚水,順著她的眼角滑落,難道說,這就是自己的命嗎?
也不知是席陽太用力,還是楊琳的內心實在是悲痛,她感覺全身上下都疼痛難當,有了一種屈辱的感覺。終於,席陽大吼了一聲,從她的身上爬了下來,然後,他就倒在一邊,自顧自地睡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