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吧?木偶的關節,都是用線來牽動,才會做出各種動作的。賈思邈的這個簡單,只是拽一拽狂人,讓他撲上來就行了。等到狂人壓在了他的身上,那完全是賈思邈抓著他的雙臂,自己在那兒揮舞,表演的結果。
這樣看起來,倒像是狂人在對賈思邈行兇,實際上,狂人是有是有苦自己知,這一切動作,都不是他乾的呀。
一槍,武旭解決掉了狂人的生命。
狂人死了,跟賈思邈有什麼關係?像賈思邈這樣純潔的老實人,可是什麼都沒有做過,是武旭看到狂人在行兇,主持正義。即便是席家人追查起來,那也挑不出毛病來,向武旭報復嗎?那是席家和武旭的事情了,賈思邈是第三者,但他不插足。
等到了東湖區公安分局,賈思邈問道:“武旭,不知道你打算怎麼審訊他們呀?”
武旭連忙道:“賈少,你說怎麼審訊?”
賈思邈就笑了:“這種事情,問我有什麼用啊?我只是當事人,不過,我覺得,像他們這樣的悍匪,要是就這麼放出去了,不知道會惹出什麼亂子來。”
“那賈少的意思是?”
“很簡單,給他們每個人都吃點藥,他們肯定會很老實。”
“我沒有藥……哎呀,賈少,你是大夫,就麻煩你一下了,看能不能給我搞點藥?”
“行,為了社會的安定團結,我就辛苦一下。”
咱不說是道德品質有多高尚,但是人家警察同志有困難了,需要幫忙,賈思邈還是會義不容辭的。辛苦,就辛苦點兒吧,誰讓咱是良民呢。
本來,這些席家死士,偷襲王海嘯、寧真等人的,有三、四十人。其中,有十幾個人被砍死砍傷了,現在還有二十來個人被直接關押進入了看守所中。他們倒也不擔心,反正有人會給席家人撥打電話,席陽過來,直接將他們給領走就是了。
咔咔!大鐵門一關,就跟外界與世隔絕了。
沉默了有幾分鐘,一個死士問道:“你們說,狂人還有救嗎?”
“還有什麼救啊?那一顆子彈正中胸口,肯定沒命了。”
“真的沒有想到,狂人會遭受到警方的人給槍殺了。等我們出去了,非把那個叫什麼武旭的人給廢了。”
“武旭?你要真有那個本事,怎麼不說把賈思邈給廢了?”
“呃……”
這話一出,所有人都沉默了。
這件事情是因賈思邈而起,可是他們敢說廢掉賈思邈嗎?連鄧涵玉、鐵戰等青幫的人,都沒能把賈思邈怎麼樣,他們……唉,他們彼此都是心知肚明,也就是嘴巴說說,痛快痛快嘴,又有個人真正地敢找賈思邈的麻煩啊。
現在,一提到賈思邈的名字,他們的心裡都發怵。
本來,看守所中的氣氛就夠沉悶了,這下更是憋悶得讓人透不過氣來。
這樣又沉默了一陣,一人問道:“你說,咱們時候能出去?少爺能來救咱們吧?”
“肯定能。”
“那怎麼還沒來呢?現在,已經過去有一個來小時了吧?”
“哪有那麼長時間啊,也就是十幾分鍾。”
“才十幾分鍾嗎?我怎麼感覺像是幾年了一樣?”
在監獄中的每一天,都是度日如年啊。
在幸福中的每一天,都是如年入日啊。
突然,大鐵門下面的小鐵窗被開啟了,一個塑膠桶推了進來,還有幾大盆葷素搭配的菜餚和米飯。塑膠桶中,裝著的竟然是一瓶瓶的啤酒,都是塑膠瓶的,看著就讓人想灌幾口。他們就不明白了,這都三更半夜的了,怎麼會突然給他們送食物來了?
“你們是席家的人,我們也不好太難為了,這是宵夜,你們先吃著,等會兒席少爺就過來了。”
“這樣啊?我們少爺就快過來了?”
“要不是他派人知會我們,我們會對你們這麼客氣嗎?放心吧,等會兒就來了。你們都吃點兒,養精蓄銳,別說我們虐待你們。”
“不能,不能。”
這下,這些死士們都放心了,他們還真有些餓了,撲上去,大口大口地吃喝著,氣氛瞬間歡愉起來。不過,這樣只是持續了有十幾分鍾,突然有一人栽倒在了地上,來回地打滾,口中發出了撕裂般的慘叫、痛楚聲。
這是怎麼了?
旁邊一人剛要上去問問,就感到腸子彷彿是都要折斷了,也跟著摔倒在了地上。一個,又一個,這樣不到五分鐘的時間,這些人都倒在地上,痛…楚地呻吟起來。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