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你惹你了,沒事兒衝我瞎嚷嚷什麼?”
“嚷嚷?”
陳養浩有些氣不過,大步向著賈思邈走了過去。
射人不戴套,擒賊先擒王,這叫做霸氣!他也看得出,賈思邈好像是這幾個人中的頭頭,而鄭欣雪和鄭欣月對李二狗子做出那樣的反應,但是眼睛卻在往賈思邈的身上瞟著。這還用點明瞭嗎?傻子都看得出來。
唐子瑜和沈君傲幸災樂禍地看著走過來的陳養浩,一點兒也沒有上去勸阻的意思。有些時候,看人捱揍,也是一種享受啊。
鄭欣月擔心道:“他們……不會打起來吧?”
鄭欣雪緊攥著小拳頭,眼珠子都放光了:“打,快點打,賈哥打人的動作好帥的呀。”
這都是些什麼人啊?火上加油嗎?她倆越是這樣的反應,陳養浩心頭的怒火,燃燒得就越盛。這是在徽州市,是陳家人的地盤,誰敢來這兒鬧事,那是嫌自己的命短了。
賈思邈是滿臉人畜無害的模樣,問道:“你是什麼人,到底是想幹什麼呀?”
“幹什麼?老子今天就是gan你。”
“呃,我是性取向很正常的男人……”
“正你媽!”
你可以罵我,幹嘛要罵我媽呢?媽,這個字眼兒,是賈思邈心中的逆鱗。而陳養浩上來就罵娘,直接觸犯了賈思邈的底線。陳養浩撲上來,拳頭剛剛打出,賈思邈的一拳,已經結結實實地轟在了他的面門上。
瞬間,鼻血、眼淚,一股腦兒的流淌了下來。
跟著又是一腳,賈思邈踹在了他的小腹上。陳養浩雙腿離地,仰面倒摔在了地上。
鄭欣雪和鄭欣月張著小嘴,再也合不攏了,徹底被眼前的一幕給驚呆了。這……這也太帥了吧?她們睜大著眼眸,愣是沒有看清楚賈思邈是怎麼出手的。然後,就看到陳養浩摔倒在了地上。
李二狗子是好心人啊,顛顛地上去了,問道:“哎呀,那個養耗子的,你沒事吧?”
陳養浩就感覺自己的渾身骨頭都要斷裂了,抹了把嘴角的血水,他掙扎著爬了起來,手指著賈思邈,怒道:“你叫什麼名字?有種留下字號來。”
賈思邈聳了聳肩膀,淡淡道:“你趕緊回家吧,你媽叫你吃飯呢。”
“你……”
“欣雪、欣月,咱們走吧。”
“好,好。”
這兩個小丫頭,跑過來,嘴巴很甜地叫著唐姐姐、沈姐姐,然後就抱住了賈思邈的兩隻胳膊,那小臉蛋上夾雜著興奮,看得陳養浩心都碎了。
辛辛苦苦地呵護了十多年,她們好不容易快滿十八歲了,卻讓別人摘掉了這朵鮮花,你說,陳養浩的心裡有多鬱悶?要是能打過賈思邈,非狠狠地爆踹一頓不可。可關鍵是,他打不過人家啊!眼睜睜地看著賈思邈、李二狗子等人遠去了,他的內心中湧起了一股從沒有過的憋屈,瞬間又化為了憤怒,疾步衝向了那輛蘭博基尼跑車。
“我要殺了你,我要將你碎屍萬段,丟到山坡上去喂野狗。”
……
今天,是陳老爺子的六十五歲大壽,來了不少徽州一帶的商界名流、富甲權貴們。
處處張燈結綵的,空氣中飄蕩著歡快的音樂旋律。在大廳的正中間牆壁上,有一個瘦金體的“壽”字,筆走龍蛇,力透紙背。這是陳老爺子的一個至交好友,特意趕過來,給他書寫的。
在大廳中,這些人三三兩兩地聚在一起,端著酒杯,說笑著。與其說,這是一個生日party,倒不如說是一個商業交流會。陳養浩的老爹陳振南在人群中,左右逢源,不時地傳來真真地笑聲。
這些人,誰不想跟陳家人做生意啊?對陳振南競相巴結,陳振南笑著,卻把目光落到了一邊的角落。在這兒,坐著幾個人,其中一個身材高大威猛,坐在那兒就有股子不怒而威的氣勢。在他的旁邊,是一個長相普通,個子不高的中年人,陰沉著臉,也不知道是發生什麼事情了,他的身上都散發著一股子殺氣。
在他們的身邊,有幾個青色衣著的青年,一樣是緊繃著臉,很是冰冷。
這是怎麼了?
陳振南的心猛地一跳,這可是老爺子的生日啊,千萬別惹出什麼禍事來。看到有服務生端著紅酒、酒杯,向著那幾個人走了過去,他連忙緊走了幾步,將紅酒、酒杯都給接了過來,使眼色讓那個服務生一邊忙去。而他自己,滿臉的笑容,走到了那幾個人的身邊。
“於爺,來喝杯酒。”
“不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