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喉嚨,進入了肚子中。這下,賈思邈也不管他了,讓張冪和於純趕緊收拾收拾,他們這就去房管局。
“啊……”
不到兩分鐘,喬本善就感到自己的肚中,猶如是刀攪一般地疼痛,又像是有好幾隻手,在撕扯著他的腸子。他什麼時候遭受過這樣的罪啊?當即吭哧一聲,跪在了地上,手捂著小腹,他驚恐道:“你……你給我吃了什麼?”
“三日斷腸散!也就是說,你要是不老實點的,三天後,就讓你腸子全都爛掉。”
“啊?我聽,我什麼都聽你們的。”
“真聽?”
“我現在就跟你們去房管局,辦理過戶手續。”
“那過戶費怎麼算啊?”
“我出,我出。”
惡人自有惡人磨!
喬本善要是好好的,賈思邈也不會將他怎麼樣,第一,這人貪得無厭,漫天要價,還想著打於純、張冪等人的主意。第二,他是燕京連家的人啊!雖然說不是直系,那也稱得上是枝枝蔓蔓的。連家人不是厲害嗎?賈思邈才不管這些,連青幫他都敢對著幹,就更別說是連家了。
他,就是來找連家的茬的!
現在,他還有一個優勢,那可是洪門的人。
當下,幾個人就帶著喬本善去了房管局。在這兒排隊的人還挺多的,沒辦法,房子越貴買的人越多。人都有這樣的心裡,貴了,萬一再貴了怎麼辦?還是趕緊買吧。降價了,別急,別急,還能再降,等到再降降的時候再買也不遲,這是一種國人現象!
一直等到下班前,終於是把過戶手續什麼的,都辦下來了。
從始到終,吳阿蒙就跟在喬本善的身邊,他穿著寬鬆、肥大的黑色立領風衣,再加上人高馬大的,這樣站在喬本善的身後,就像是一堵牆一樣,遮擋住了其他人的視線。而他的手中,握著一把刀子,就這樣地在喬本善的肋下。
敢亂動?動就弄死你。
喬本善是真的怕了,連個大氣都不敢喘息一下。只可惜,要在七天後,才能拿到房產證。不過,手續都辦完了,也沒什麼好怕的了。
等到從房管局中走出來,賈思邈笑了笑:“喬老闆,謝了。”
喬本善抹了把額頭的汗水,訕笑道:“應該的,應該的,那個……能不能幫我解毒了?”
“呶,拿去吧。”
賈思邈甩手,丟給了他一顆藥丸,似笑非笑道:“咱們的生意就做到這兒,你可別叫人來找我的麻煩啊。”
“不能,不能。”喬本善連忙將藥丸給吞進了肚子中,噎得他直翻白眼。他的心裡卻又接了一句,不能才怪了。
“行,那就這樣。”
賈思邈擺擺手,喬本善如遭大赦,轉身就跑掉了。
沒跑幾步,他又停下腳步,回頭問道:“還不知道英雄的尊姓大名啊?”
“怎麼?知道了我的名字,好找我報仇嗎?”
“不,不是,絕沒有這樣的意思。”
喬本善連忙道:“我是覺得,往後要是再見到英雄,我就立即退避三舍。”
賈思邈笑道:“這樣啊?我叫聞仁慕白。”
“聞仁公子,果然是人中龍鳳啊。”喬本善又吹噓了幾句,這才起身離去。邊走著,他邊將聞仁慕白的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一遍。真是禽獸,花十萬塊就把我的金帝大廈給搶走了,這簡直是比土匪還土匪。
等到坐在計程車上,行駛起來了,喬本善一顆緊張、驚恐的心,才算是稍微落下來一些。他立即撥通了喬青書的電話,問道:“青書,你現在在哪兒呢?”
“在國武館呢。”
“嗚嗚……”
我的親人啊!喬本善就沒控制住,眼淚噼裡啪啦的往下落,都連成了串兒,真是大珠小珠落玉盤了。
這個委屈啊,喬青書就是一驚,問道:“爹,你怎麼了?”
“兒啊,我……我讓人給欺負了。”
“誰啊?到底是怎麼回事?”
當下,喬本善就將賈思邈和張冪、於純等人去購買金帝大廈,後來只是花了10萬塊錢就給強搶了去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全都說了出來。這還有沒有王法了?喬本善越說越是委屈,都有了一種要拿根麵條上吊,再摔死的衝動。
“什麼?”
喬青書很是惱火,叫道:“還有這樣的事情?那人叫什麼名字?也太囂張了。”
“他叫做聞仁慕白。”
“聞仁慕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