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出軌了,誰知道練了**心經的於純,能不能看穿什麼呀。
賈思邈走過去,捏了下她的臉蛋,笑罵道:“還真脫啊?玲玲在樓上還沒有睡覺吧?要是讓她看到了,多不好意思。”
“玲玲?那我要告訴你一聲了,玲玲今天沒有回來住,在她姥姥家呢。”
“哦?那吳姐呢?”
“吳姐在樓上洗澡,你說,我是把她給叫下來,還是帶你上去?”
沒有等到賈思邈回答,於純一把就抓住了賈思邈的手,狡黠地笑道:“吳姐還不知道你過來,走,咱倆偷偷地摸上去。然後,咱倆就躲在浴室的門口。你說,她裹著浴巾出來,看到你就站在門口,她會怎麼想?”
賈思邈不知道吳清月會怎麼想,反正他感到了一種刺激。
於純又道:“哦,對了,你就這樣站在浴室的門口,效果還不太好。你……脫光了,站在那兒,她看到了,肯定是更具視覺衝擊力。”
“啊?脫光了?這樣不太好吧?”
“有什麼不好的,你就聽我的。”
不由分說,於純上來就扒賈思邈的衣服了。三下五除二,賈思邈脫得就剩下了一條小褲衩。要說,他的身材還真是不錯,在小腹上,明顯地有六塊腹肌,胸膛不是那麼特別寬闊,身體也不是那麼健碩,但是給人的感覺,也不會顯得單薄,而是很勻稱,彷彿是每一塊肌肉都是按照黃金比例分割出來的,很精確。
當然了,這還是賈思邈自己想脫,否則,他要是死命相抗,於純肯定是不能得手了。
於純圍著他來回走了兩圈兒,又伸手在他的胸膛上,拍了兩下,邊笑邊點頭:“不錯,不錯,果然不愧是我的爺們兒,這身段,看得人家小心肝兒撲騰撲騰直跳,都想著立即將你給撲倒在床上了。”
這樣的話,也就是在於純的口中能吐出來,像是思想傳統、保守的吳清月,是打死她都不會說出這樣的話。不過,越是這樣,就越是覺得有意思。吳清月看到了,她會有什麼樣的反應?這點,估計除了吳清月自己,誰也猜不到。
水流衝激著肌膚,水花四濺,整個浴室中都霧氣繚繞,裹著吳清月曼妙的**。一想到等會兒賈思邈就過來了,吳清月的心也是有些緊張,連呼吸都微有些急促了。他會過來嗎?有一段時間沒有看到他了,不知道他現在有沒有什麼變化。
走到一邊,她又在身上塗抹了沐浴液。她的肌膚柔軟、滑膩,沐浴液塗抹在身上,更是光溜溜的,比那羊脂白玉還更是有手感。她的手輕輕撫摸著,也不知道心中想到了什麼,臉蛋騰下紅到了耳朵根,趕緊握著蓬蓬頭,來衝激著身體。
這樣沖洗乾淨,她將浴巾裹在了腰間,邊攏著潮溼的秀髮,邊開啟拉門,走了出來。水霧瀰漫著整個浴室中,連空氣都有些稀薄了,冷不丁的呼吸到了大廳中的空氣,讓吳清月禁不住用力呼吸了幾口。然後,她的眼眸睜得老大,小嘴也合不攏了。
賈思邈微笑著,就站在她的面前,不到一米處。
停頓了有幾十秒鐘,吳清月尖叫了一聲,又要往浴室中躲,卻讓賈思邈一把給抱住了,笑道:“吳姐,你躲什麼呀?”
吳清月的聲音都有些發顫了:“你……你怎麼進來了,也不吱聲啊?趕緊放開我,我要穿上衣服。”
“你不是裹著浴巾嗎?反正,又沒有外人,你激動什麼啊。”
“呃……”
吳清月這才反應過來,這兒除了自己和賈思邈、於純,再沒有別人存在了。三個人,之前都滾過一張大床,還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她的心裡這樣安慰著自己,可臉上還是泛著緋紅,埋怨道:“賈思邈,你真是壞死了,怎麼還脫光了衣服啊?真是嚇死人了。”
“誰脫光了,沒看到我還穿著一件褲衩嗎?”賈思邈倒是振振有詞,他衝著旁邊的於純擠弄了一下眼睛,於純樂得,都要直不起腰了。
跟於純在一起呆久了,吳清月一看到二人的模樣,就猜出來了,十有**是於純在暗中搞鬼。這丫頭,心思總是這麼邪惡,絕對是那種只佔便宜,不吃虧的主兒。
吳清月瞪了於純一眼,哼哼道:“死妮子,滿肚子壞水,我這樣,你就高興了?”
於純挺冤枉的:“吳姐,你怎麼這樣說我呀?都是賈思邈乾的‘好事’,怎麼扯到我的頭上來了。唉,女人啊,你真是太重色輕友了,總是偏袒自己的男人,而把她的閨蜜丟到了火坑中。”
家庭、事業順心,吳清月的心情也開朗了不少,笑罵道:“對啦,我就是重色輕友了,晚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