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是用西藥,而是靈活了許多。條條大路通羅馬,不管是針灸、敷藥、拔火罐、湯藥等等手段,都一樣的能治癒病症。關鍵是,看個人擅長什麼,又哪種最是經濟,見效最快。
確診和診治,自然是不同。兩個人沉吟了一會兒,這才在題板上寫下了自己的診治手段。
“賈少,你認為老白怎麼樣啊?”自從東江市來到南江市,蕭易水就是跟白勝凱在一起了,關係很不錯。現在,看白勝凱的模樣,他的心裡也沒底了。
賈思邈笑道:“要對老白有信心啊,我相信他能勝出。”
“我對他也有信心,可那個青年大夫,看上去很不簡單啊?這要是在第一輪,我們就輸了,真是影響士氣。”
“儘管把心放到肚子裡,沒什麼大不了的。”
臺下的其他人,大多都屏著呼吸,目不轉睛地盯著那個青年大夫和白勝凱的一舉一動。第一,對選手瞭解的資訊越多,獲勝的機率就越大。第二,他們也想看看,二人是怎麼醫治的,再根據自身所學,融會貫通,就是自己的財富了。
終於,兩個人都寫完了。
那個青年大夫很是自負,傲然地望著白勝凱,是沒有說話,但是眼神中的意思已經告訴白勝凱了。你還是趕緊下去吧,別再在這兒丟人現眼了。白勝凱神色淡定,微笑著,根本呢就沒有將他的眼神放在心上。
禮儀小姐笑道:“現在,有請一號選手亮開題板,給大家看看診斷方法。”
題板上寫了幾行字,那個青年大夫解釋道:“在《素問,至真要大論》中說‘諸風掉眩,皆屬於肝。’而《丹溪心法…頭眩》中記載,是偏重於痰,有‘無痰不作眩’的說法。所以,我採用的是平肝潛陽,燥溼祛痰,開了一副湯藥。等回去,患者早晚煎服,一個療程必痊癒。”
引經論點,相當有說服力。
評委團的老中醫們,連連點頭,對於這個青年大夫的診治手段,還是頗為讚許的。這讓青年大夫更是趾高氣昂,勝利在望了呀?他望著白勝凱,笑道:“還請你也亮開題板,讓我學學你的診治手段。”
這是赤…裸裸的挑釁!
白勝凱的心裡也有些突突了,但還是亮開了題板,上面只有四個大字:針灸,放血。
那禮儀小姐問道:“36號選手,你有什麼要解釋的嗎?”
白勝凱大聲道:“患者得的眩暈病,實際上就是風熱之毒上攻頭目,只要是針刺百會穴、腦戶穴,讓二穴出血,即可痊癒。”
“這麼簡單?”那禮儀小姐吃了一驚。
“對,就是這麼簡單。”
那個青年大夫受不了了,冷笑道:“照你這麼說,你現場給患者針灸,就可以治癒他的眩暈病了?”
“我可以試試。”
“要是不成功呢?”
“我認輸。”
“好,這可是你自己說的。”
兩個人說話的語氣,越來越是激烈,那個禮儀小姐趕緊將話茬給打斷了,問那個患者:“你願意接受現場針灸嗎?”
那患者頭重腳輕,連眼皮都要睜不開了。他也聽說了,現場的這些參賽選手都是各地的醫道高手,應該沒事吧?他點點頭,就同意了。這下,包括蕭易水、於純、吳清月等人在內的所有人,都有些緊張了。
倒是賈思邈,嘴角掛著微笑,淡淡道:“真的沒有想到,老白的醫術突飛猛進,有兩下子啊。”
吳清月問道:“思邈,你的意思是說,白勝凱會獲勝?”
賈思邈笑道:“你看著就知道了。”
白勝凱也不敢怠慢了,這畢竟是頭陣,旁邊有省衛生廳的楊廳長、王副省長,還有那麼多的中醫名宿、新聞媒體記者們在關注著。不知道有多少個攝像機鏡頭,對準了白勝凱,還有不少特寫,不放過他一絲一毫的表情。
在這種情況下,說不緊張,那就奇怪了。
白勝凱摸出了兩根銀針,在消毒後,刺入了那患者百會穴、腦戶穴。等到二穴出血,他這才拔出銀針,用酒精棉給擦拭血跡,靜靜地退到了一邊,心中也是有些緊張。那個患者閉著眼睛,這樣靜靜地調息了一會兒,等到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直感覺眼睛清涼了許多,不禁驚喜道:“好了,好了。”
“啊?這麼神?”在場的大多數人都是一驚。
這要不是發生在他們的眼前,讓他們親眼所見,他們絕對會懷疑,這是不是在作弊。這也太神了吧?兩針下去,就治癒了患者的病症,實在是不敢想象。就連臺上的楊德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