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藥物。這種藥,不會立即發作,要等到一定的時間,才會突然發作,暴斃身亡的。
這只是一種可能,商甲舟也懷疑是這樣,甚至直接懷疑到了賈思邈的頭上。就是他,給商氏企業集團的職工家屬下了藥,才會出現這種問題。不過,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說出來有什麼用啊?那些職工們,一個個的都怒不可遏,炸了廟。
“什麼意思啊?”
這些職工們怒火中燒,叫道:“那些死者,都是我們的親人。你們院方將他們給醫治死了,非但不道歉,竟然還把責任推到了我們自己的頭上?你們是什麼意思?難道說,我們還會自己給親人下藥,來訛詐你們?”
潘長興也感覺是說漏了嘴,趕緊道:“我不是那個意思……”
“不是那個意思,那你是什麼意思?”這些職工們全都忍不住了,向著潘長興衝了上去,就要動手了。
是人,就有**。
在嚴刑拷打下,未必會低頭。可在金錢和美色的誘惑下,有多少人墮落了?這些職工們,都是讓秦破軍給收買的了,說白了,一個個的也都不是什麼好鳥。用錢,愣是將他們砸得,出賣了自己的親人。
緊跟著,賈思邈的藥丸就上陣了,讓這些職工的家屬,都出了問題,暴斃在了病床上。
無恥嗎?齷齪嗎?邪惡嗎?這完全是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的事情。反正,秦家會負責給他們安排工作,錢到手了,沒有了後顧之憂,而潘長興,竟然說他們是讓親人來送死的。
對,是這麼回事,可是說出來,讓他們的臉面就有些掛不住了。
他們惱羞成怒,非暴揍潘長興一頓不可。
場面混亂,賈思邈可不想看到潘長興就這麼成了替罪羔羊。他上前去,一把拽住了潘長興,而大張和老李等幾個刑警,橫身擋了上去。
賈思邈大聲道:“大家不要激動,咱們有事說事。”
“我們的親人已經死了,我們也不活了,非宰了他不可。”
“是啊,一定要宰了他。”
這些人七吵八嚷的,氣氛異常激烈,矛頭直指潘長興。這讓潘長興就真的哆嗦了,當這個狗屁院長,真是憋屈啊。工資,沒有多少,有事情了還要自己扛著,反而是商甲舟在旁邊看戲,哪有這樣的事情呀?
賈思邈嘆聲道:“唉,潘院長,剛才你說,有小偷偷走了病例、資料什麼的。好,你立即帶我們去涉案現場,我們要立即立案調查。要是有人報假案,哼哼,可就休怪我們警方不客氣了。”
哪有被偷走啊,這完全是潘長興的藉口,本以為可以拖延時間,讓商午來救了自己。這下,潘長興就有些急了,而賈思邈緊跟著又一句話,差點兒徹底打垮了他最後的心理防線。
“現在,我們警方可以保護你。要是事情沒有解決,沒有平息了眾怒,等到我們離開了,你說你會怎麼樣?這些人,還不將你扒皮抽筋、挫骨揚灰不可。真正到了那個時候,誰能保得了你?你自己掂量著辦吧。”
“這個……”
軟硬兼施,潘長興就更是惶然了,一顆心惴惴不安,再也難以平靜下來。
商甲舟見勢不妙,趕緊道:“潘院長,你要是犯錯誤了,就承認下來吧。你放心,我一定會照顧好你的家人的。”
他媽…的!
潘長興都想罵娘了,幹嘛要讓我承擔啊?老子也是爹孃生的。
就在這個時候,沙定海的手機鈴聲響了,是個陌生的號碼。他按了下接通鍵,裡面傳來了一個洪亮的聲音:“是定海吧?我是商午。”
“商午……啊?商省長,我是沙定海。”
“我聽說了商傢俬人醫院的事情,你一定要秉公執法,別因為我的關係,而有所顧忌。”
“是,是,我明白。”這話,當然是反話了,沙定海在仕途上也幹了這麼多年,自然是明白其中的道道。
商午呵呵笑道:“前幾天,我跟省衛生廳的楊廳長閒聊,聽他說衛生廳有一個副廳長的空缺。既然咱們都是南江市的老鄉,我當然是推薦自己人了,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來省裡任職啊?”
去省裡?沙定海的眼珠子當即就放光了,連忙道:“我願意,我願意啊,這事兒就麻煩商省長了。”
“好說,都是自己人嘛。”
“商省長放心,關於商傢俬人醫院的事情,我一定想辦法擺平了。”
“呵呵,那我就不說什麼客套的話了。”
這是一個考驗自己的機會呀?一旦將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