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他終於是掌握了彈勁和縮排的一點點訣竅,不過,距離真正地熟練,還有一段距離。
比如說是彈勁吧,人家柳高禪是將對方的拳勁抵禦,然後再將抵禦的這一部分加上自身的拳勁,反彈出去。賈思邈也能做到,但是抵禦對方的拳勁,相對來說,要少一些。這樣,所能發揮出來的效果,自然是也要減弱許多。
當然了,跟之前比,肯定是有了相當大的進步。
吳阿蒙起來,見賈思邈還在院中練功夫,就吃驚道:“賈哥,你一晚上都沒睡覺啊?”
有柳高禪那樣的超級變態盯著,誰能睡好啊?賈思邈苦笑了兩聲:“阿蒙,你是練硬氣功的,我來教你兩樣功夫。”
“什麼功夫?”
“彈勁和寸勁。”
當下,賈思邈將彈勁和寸勁怎麼發力,都告訴給了吳阿蒙。吳阿蒙欣喜若狂,這兩種發勁的功夫,簡直就是為他而生的。他按捺不住,立即就狂練起來。能練到什麼程度,能否進步,那就是他自己的事情了。
但願,今天還能在柳高禪的掌心中逃脫出來。單單只是這一點,就知道柳高禪的厲害了,賈思邈的心中,竟然都沒有升起過,要打敗他的念頭。
大家吃過早餐,就去裕龍大酒店了。今天,可跟以往不太一樣,是省中醫大會複賽第一輪的最後一天了,也是賈思邈正式登場的日子。於純和唐子瑜、李二狗子、王海嘯都跟著過去了。一方面,是看賈思邈的比賽,一方面,卻是在提防著柳高禪。
明知道聯手也幹不過柳高禪,但是他們必須要跟在賈思邈的身邊,哪怕是當炮灰也好,這就是兄弟。
本來,張兮兮和吳清月也要跟著過去了,可賈思邈沒讓,還是讓她們忙著管理生意上的事情吧。實際上,賈思邈是擔心,她們要是跟著自己過去了,看到了柳高禪的恐怖,心裡會存有陰影。
剛剛到裕龍大酒店的門口,賈思邈就看到蔡楊和商甲舟也過來了,正在門口,跟秦破軍說笑著。當看到賈思邈過來,蔡楊的眼神中就閃過了驚駭之色,而商甲舟的臉上卻帶著微笑:“哎呀,賈少,聽說今天是你正式登場的日子啊,兄弟我在這兒預祝你旗開得勝了。”
賈思邈笑道:“那我就借你吉言嘍?”
商甲舟嘆息了一聲道:“唉,明天、後天都休息,就是不知道在大後天的第二輪比賽中,能不能看到你的身影了。想想,真是夠惋惜的。”
賈思邈道:“放心吧,我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
三言兩語,聽著是挺熱情的,可實際上,卻是火藥味兒十足。
賈思邈衝著秦破軍笑道:“秦大哥,你也過來了。”
秦破軍笑道:“今天可是你露臉的日子,我哪能不來呢?將南江市的事情,我安排了一下,就馬上過來了。這回,我是不走了,就跟你一起在省城打天下。當初,我們在南江市的時候,怎麼將某些人趕跑的,這回一樣可以再將他給趕跑。”
賈思邈哈哈道:“好,好,對這事兒,我還真挺有興趣的。”
往裡面走,秦破軍憤慨道:“瞅瞅現在的商甲舟,實在是太狂妄了,我越看他越是想暴揍他一頓。”
賈思邈道:“早晚會有機會的,二狗子、鯊魚,你們去把那件事情給辦了。”
王海嘯和李二狗子點頭表示明白,沒有跟著進入酒店中去,而是轉身走掉了。
在裕龍大酒店的門口……
商甲舟的眼神陰鷲地盯著賈思邈和秦破軍進入了九點鐘,臉色瞬間陰沉了下來,問道:“蔡楊,這是怎麼回事?昨天晚上,武神出手了嗎?”
蔡楊也有些迷惑,連忙道:“出手了呀,我可以確保。”
“那賈思邈怎麼還活著?”
“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我這就回去問問柳高禪,實在是太不像話了。”
“別忘了,還有七百萬呢。”
“明白,明白。”
一想到事成之後,還可以再撈到七百萬,蔡楊就樂了。坐在計程車上,他真是又氣又惱火,真就不明白了,既然柳高禪都出手了,賈思邈怎麼還能活著呢?不應該啊。等會兒回去,非狠狠地痛批他一頓不可,真是太不像話了。
很快,蔡楊從計程車上下來,就奔了旁邊的賓館。在柳高禪的面前,他要做足模樣,讓柳高禪和馮心若住在豪華賓館的套房中,而他?就住在一家破舊的小旅店中。這樣,才能顯現出,他對柳高禪的“心意”嘛。
剛剛到要往裡面走,從後面突然竄上來了兩個人,將他給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