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麼回事,是你們引爆的嗎?”
柳高禪就樂意了:“不是我們引爆的,是別人引爆,想要炸死我們。”
“那人呢?”
“是個女的,跑了。”
“這樣啊,請你們在這兒等會,警方的人馬上就到。”
警方的人來了,就真的出事了。鄧涵玉和省公安廳的何化亭廳長是八拜之交,關係極其密切。一旦讓警方給帶走了,就等於是進入了狼窟虎穴,休想再出來。人家給你喂點藥,搞得你神志不清,再用攝像頭拍攝下來,你襲警,這都是證據,你就請等著死翹翹吧。
對於這樣的伎倆,賈思邈實在是太清楚不過了,還是趕緊走吧。
柳高禪道:“對,我們走。”
那幾個青年男女就攔上來了,大聲道:“你們暫時不能走,我都報案了,要是警方的人過來了,看到你們不在我們怎麼辦?”
這樣的一吵吵嚷嚷的,把在不遠處打太極的幾個老頭、老太太,還有旁邊店鋪門口,幾個光著膀子吃喝的男人也過來了。剛才爆炸的聲音,把他們也嚇了一跳。既然不是賈思邈、柳高禪等人乾的,那等警察過來,也沒有什麼吧?要不是做賊心虛,就沒必要走。
柳高禪激動道:“我們有什麼做賊心虛的,真不是我們乾的。”
一個老太太想了個辦法:“你們看這樣行不行,要不是你們乾的,那就把你們的身份證號碼、電話什麼的都留下來。有什麼事情,我們也好打你們的電話呀?”
柳高禪道:“怎麼留?我們又沒有筆紙。”
“我這兒有。”
那老太太顫巍巍地,從揹著的一個類似於那種寺廟開光給的袋子中,拿出來了紙遞給了柳高禪。就在柳高禪伸手要接的時候,她突然一抖手腕,從袖子中甩出來了一把石灰粉,灑向了柳高禪。
不好!柳高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