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霍家,萬一三家聯手呢?
在西江市,青幫只要對付寧家就行了,寧家跟誰聯手?現在的西江寧家,是跟東江齊家聯盟了,可是,在東江市,一樣有青幫的分堂堂口,那兒的人在牽制著東江齊家的勢力,東江齊家自己尚且自顧不暇,又哪裡能分心來幫助西江寧家呢?
所以說,西江寧家的形勢,相當危急。
靠山吃山、靠水吃水,西江寧家靠著江邊,掌控著整個江邊的生意,主要是以海鮮為主,幾乎是整個西江市市場上的那些海鮮,全都是寧家供應的。生意越做越大,更是往周邊的地區發展,連南江市、東江市的海鮮市場,都在一步步地讓西江寧家壟斷。
可是如今呢?海鮮市場眼睜睜地讓青幫的人給奪走,西江寧家愣是半點兒法子都沒有。其實,青幫用了最簡單的法子,他們讓所有的青幫弟子,在西江市的各地海鮮店兒都吃海鮮。吃完就說,海鮮有問題,是用有毒藥水浸泡過的。
理論,根本就沒有用,這些青幫弟子輪著桌椅、就開砸了。
這樣一家,又一家的出了問題,讓這些海鮮店都不敢再銷售海鮮了。而那些西江市市民們,也對寧家的海鮮抱有了疑問,真的是用有毒藥水浸泡過的嗎?要不然,怎麼能連續地出問題啊。
這樣,寧家的海鮮市場生意,越來越差,越來越差,以至於到後來,出現了入不敷出的局面。當一個生意不賺錢了,還要往裡搭錢,那就沒什麼意思了。寧家不得不忍痛割愛,放棄了海鮮市場。
誰想到,他們放棄了,青幫的人卻撿起來了。沒有動用一兵一卒,就給西江寧家造成了致命地創傷。跟著,青幫的人又打起了船運生意,有了船,可以自己打撈海鮮,更是可以運貨、運人什麼的都行。
每年,寧家只是靠運貨這一方面,就能夠賺到大筆的資金。可是如今呢?每次運貨,都出問題,有些時候,是貨船在江面上,突然遭受到了打劫,或者是讓人將船底給鑿漏了。損失了貨物,就要給人家貨主賠償,這樣一來二去的,又讓寧家損失了一大筆錢。
寧老爺子是心知肚明,這些事情都是青幫的人乾的,可又能有什麼辦法呢?打又打不過,又沒有實際證據來證明,就是青幫的人乾的,就是打官司都沒有用。這個啞巴虧,不吃都不行,只能是自己往肚子裡面嚥了。
偏偏在這個節骨眼兒上,寧真又得了重病,可想而知,寧老爺子會是怎麼樣的痛心疾首。寧雪去南江市讀書了,寧真又重病了,難道說,寧家就這樣後繼無人了嗎?現在的寧家人,一個個在大廳中,誰也沒有睡意,都在商談著寧真被劫了的事情。
賀永良說出了事情的經過,他們一個個的都懵了,難道說是青幫的人乾的嗎?只可惜,賀永良是寧家新僱傭過來的保鏢,不認識王海嘯。要是其他的寧家弟子,知道是王海嘯的話,估計就不會這樣心慌了。
怎麼辦?怎麼辦?
這些人都把目光落到了寧老爺子的身上,旁邊一箇中年人道:“大伯,我覺得,咱們還是跟青幫的人,好好談談吧?胳膊是擰不過大腿的,這樣乾熬下去也不是辦法啊?我們寧家,遲早都讓青幫給整垮掉。”
寧真、寧雪的爸爸,是西江大學的老師,很老實,八竿子打不出一個屁來。對於家族的事情,他也不管不問,一門兒心思都在教學工作上。不過,他的教學水平倒是不錯,也算是桃李滿天下了。
說話的這個中年人,是寧真的堂叔,叫做寧志華,是個不學無術,整天就知道花天酒地的人。寧老爺子冷眼瞪著他,問道:“寧志華,是不是青幫的人找到你,跟你說了些什麼?”
寧志華一驚,搖頭道:“怎麼可能呢?我跟青幫的人,沒有任何的瓜葛。”
“那我問你,你還是寧家弟子嗎?”
“是啊,當然是了。”
“既然是寧家弟子,你甘願眼睜睜地看著寧家這麼多年的心血,全都讓青幫給吞掉嗎?”
“這個……大伯,這個不是吞掉不吞掉的問題,而是一種合作方式。我們暫時跟他們合作,等到青幫跟洪門的人幹起來,我們可以再分出來嘛。”
“你當青幫的人是傻子,還是你自己是傻子?”
寧老爺子一點兒也不客氣,擺擺手,大聲道:“從現在開始,誰也不許再說,跟青幫合作的事情。你們把寧家弟子都派出去,那個挾持了真真的三個人,到底是什麼來路。”
“是。”這些人答應著,四散著離去了。
識時務者為俊傑,這個老東西,看來是看不透啊?寧志華從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