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曉薔很激動:“賈老師,我教的是中醫診斷學,就是來上你的課程的。”
南江醫科大學的中醫系,有好幾門課程,例如《中醫診斷學》、《中醫基礎輔導綱要》、《中醫診斷學學習筆記》、《中醫理論基礎》、《金匱要略》、《免疫學與病源生物學》、《生物化學》、《方劑學》等等,每一項課程都有專門的中醫教師授課。
賈思邈所上的課程,就是中醫診斷學。
賈思邈道:“走,那咱們就去上課。那個……在哪個教室,你知道吧?”
魯曉薔使勁兒的點頭:“知道,知道,怎麼,你自己還不知道?”
賈思邈訕笑道:“那個啥……我這才剛過來,還沒有去辦公室跟主任報道,就直接來上課了。”
“我帶你去。”
哪個女孩子沒有幻想過自己的白馬王子呢?賈思邈在鬥醫大會上的風采,迷倒了不少南江市的女孩子。本來,魯曉薔是想報考一個外地的學校的,就是因為賈思邈的關係,她才會報考南江醫科大學。
她要賈思邈當她的老師。
她要像賈思邈那樣,成為中醫一份子。
這得是有怎麼樣的影響力啊?在學校的大門口,還有教學樓都有紅色的條幅,上面寫著,歡迎廣大莘莘學子來我院深造。還有的是說賈思邈了,榮獲鬥醫大會的冠軍。這樣的一份份殊榮,在很大程度上,刺激了那些高中生。
連帶著,今年的招生工作,都比以往順利許多。尤其是報考中醫專業的,更是去年的兩倍、甚至是三倍還要多,這些都是賈思邈的功勞。要說,人家孟廣岱也是夠有眼光的,愣是瞧準了賈思邈的潛力,才給他那麼大的自由空間。
這是一個大教室,連賈思邈都沒有想到,當他和魯曉薔走進來,整個大教室中都擠滿了人。這些人都在悄聲議論著,大多都是慕名而來的。賈思邈,鬥醫大會的冠軍,這得是怎麼樣的一個人啊?有人說是仙風道骨的老人,有人說是笑呵呵的中年人……可誰能想到,賈思邈會是一個比她們的歲數也大不了多少,一個面孔清秀的小夥兒啊。
當他走到講臺上,輕咳了兩聲的時候,現場的氣氛瞬間安靜了下來。
賈思邈微笑道:“我叫賈思邈,從今天開始,我來教你們中醫診斷學。”
“啊?他就是賈思邈?”
“好帥,好有魅力啊。”
“是啊,就是不知道有沒有女朋友呢?等下課了,去問問。”
“咋的,你還想著以身相許啊?”
“對,就是以身相許了,怎麼?你是嫉妒嗎?”
“……”
賈思邈很是平平淡淡的一句話,就像是在油鍋中滴入了一滴水,瞬間炸鍋了。原本寂靜的大教室,充滿了喧鬧聲。當然了,這中間還夾雜著兩個人的怒火,那就是寧雪和齊少傑。
他們也是聽說了南江醫科大學的中醫比較厲害,更是有一個叫做賈思邈的老師,是鬥醫大會的冠軍得主,他們才會報考南江醫科大學。東江齊家、西江寧家,兩大家族的家主早就有所預見了,何則強,分則弱,只要是齊家和寧家聯手,就不懼怕青幫的打壓。
所以,寧家和齊家才會給寧雪和齊少傑訂了婚約在身。等到二人畢業了,就把他們的婚事給辦了。寧雪雖然說是有些小脾氣,齊少傑對她是一見傾心,什麼事情都依著她,哄著她。可是前段時間,就是因為一個車位的事情,他們剛剛到南江市,就讓一個青年給揍了,他們又哪能咽得下這個火氣。
這下可倒好,敢情他就是賈思邈啊?
齊少傑的眼珠子都冒火了,咬牙道:“雪兒,你放心,我已經跟我大哥說了,他已經派人來到了南江市,我非廢掉了他不可。”
寧雪哼哼道:“廢什麼廢?他是我們的老師。再說了,那天,本來就是你的不對嘛。人家賈老師都已經停靠了車位,你還上去跟人家搶。”
“啊?”
那天,明明是寧雪上去,讓齊少傑去搶車位的。這幾天,她也是對這件事情一直耿耿於懷,這下可倒好,當她知道賈思邈就是那個人,態度當即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她不會是……對賈思邈早就芳心暗許了吧?要不然,她又怎麼嚷嚷著,非要來南江市報考醫科大學呢。
齊少傑的醋意翻湧,激動道:“雪兒,你……你是不是喜歡上他了?”
“誰呀?”
“賈思邈。”
“神經病,你哪根兒神經搭錯弦兒了,盡是說這些胡話。”